《》(八)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中)(3/4)
,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妳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妳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妳么?」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sū_xiōng,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shuāng_rǔ,两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rǔ_jiān……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鬆脱,rǔ_tóu虽获释放,但綑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妳离开黑木崖前,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妳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晕;再伸出舌尖,连舐rǔ_tóu;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彿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妳啦。」东方不败稍一鬆口说话,又改亲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么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妳……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妳愿意回黑木崖?妳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对了,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圣姑』肉麻奉承,才到绿竹巷去隐居;那在这游戏世界里,又有何原因?
任盈盈眼神迴避:「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可是……」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深深凝睇:「盈盈,要妳嫁给我,真有这么为难吗?」
耳边彷彿响起打雷声﹗嫁?不是义姐妹俩,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东方不败居然想……『娶』任盈盈?
「我们一同长大,相依为命。」东方不败幽幽的道:「妳不喜欢姐姐吗?」
任盈盈垂头摇首:「在绿竹巷,我反覆思量……女子,岂能喜欢……女子?」
原来如此﹗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然后我在黑木崖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若有所思,是在睹物思人,思念出走的意中人……
「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何况,妳早知我不是……寻常女子。」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更加面红耳热……好混乱呀﹗不是寻常女子,即是怎样?
双方沉默片刻,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妳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
「我、那、那有……」任盈盈着急分辩,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更多的似是——掩饰?
神教圣姑,随即羞垂眼睫:「可我的身子……都被他……看光了。」
喔﹗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傲娇的任大小姐,岂不非嫁给我不可?
东方不败叹道:「妳的身子,也早被我看光啦。」
妳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单只幻想一下,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姐姐不逼妳,穿衣服吧。」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东方不败倒没死缠烂打,洒脱转身,让任盈盈自行更衣。
「都敏俊。」她似笑非笑,唸唸有词:「你这家伙。」
先不管她总后庭、后庭的叫我,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那我不是成了她百合路上的……情敌?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都大哥﹗这里有人﹗」
「仪琳?」我忙转身折返,解除隐身状态。怎么回事?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没有外敌知悉……
不﹗我算漏了一个人——
只听得前路远方,传来圆真……成崑的奸笑:「贼小子﹗今日葬了你在这里,有个女孩儿相伴,算你运气﹗」
小昭之死,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但据原着,成崑被九阳神功破了『幻阴指』后,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而他之后的行动——
成崑以为我们是张无忌,追他来了:「贼小子﹗力气再大,瞧你推得开这大石么?一块不够,再加上一块﹗」
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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