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 (下)(1/6)
(六) 不識張郎是張郎(下)
「吱~吱~」兩隻大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腳踝,毛茸茸的獸爪,連搔她滑
嫩的足心。
痕癢難當,玉足本能擺動,兩根腳趾頭扭呀扭的,使得繫在其上的兩條琴弦,
反覆拉扯著縱向連接的兩顆乳頭。
一橫、二直的三根弦線,共打了四個死結,牢牢勒住乳首根部,令本來小小
的兩點嫣紅,腫脹成大大的菓子。
腳趾頭每動一下,即形同魚桿牽動魚絲,輕拉魚餌,可這魚餌卻非它物,而
是十七、八歲少女,最不堪受壓的柔弱乳蒂。腳板越想逃避搔癢,只更加苦了自
己。
嬌生慣養的任大小姐,何曾受過如斯折磨?柳眉互絞,閉目盈淚,此刻唯一
能幫她鎮痛的,就只有正在乳暈上打轉的雄性舌頭。
柔軟舌面按摩、濕熱口水降溫,教著火似的乳蒂,如吹涼風受用。滿臉乾唾
汗污,赤裸m字開腳坐著的神教聖姑,茫然不覺地挺胸向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
乳峰,主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緩痛……
年紀足以當受虐者祖父的白髮老人勞德諾,魔掌兩捧盈握yù_rǔ,時左時右,
大快朵頤,賊眼難掩奸計得逞的自豪。
我環抱儀琳,以隱身技能站在木桌邊上看著,當真歎為觀止。這老色鬼,根
本是個極厲害的調教師嘛﹗
懷中的儀琳,先是驚聞華山派同道,居然是嵩山派臥底,勾結魔教;再驚見
『和藹可親』的大師兄,對跟自己同齡的小姑娘百般淫辱,嚇得呆若木雞。
我乘機假作輕拍儀琳胸口安撫,隔著灰色緇衣,觸摸束胸布纏勒的c杯豪
乳;隆起的褲襠,忍不住頂著小尼姑翹臀,輕磨起來……
木桌上,跪在獵物身畔的勞德諾,手打暗器,兩隻馬猴即停止搔癢。合眼的
任盈盈沒再扭腳,乳間不復痛楚,卻似未察覺,仍慣性地奉上胸脯,供獵人享
用……這調教持續下去,未經人事的處子,會否墮落更多?
勞德諾彷彿知道時機成熟,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間,沾滿他倆口水的半
支斷簫:「盈盈除了奶子彈琴,陰戶也來吹簫吧。」
任盈盈聞言睜目,乍見老人拿著斷簫,雖是閨女,亦知其意。自幼驕矜的日
月神教一人之下,此刻再難顧尊嚴,梨花帶雨,眼色乞憐,無聲地懇求對方,放
過自己的清白……
「哎唷,別哭、別哭,爺爺心痛哦。」勞德諾憐愛地替她拭去淚水:「還記
得我一開始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嗎?只要盈盈不加反抗,甘願配合,爺
爺保證事後,妳仍是完璧之身。」
這叫任盈盈作何回應?只繼續默然灑淚……
「小妖女﹗妳要跟斷簫玩玩?」一直慈眉善目的勞德諾,首露凶相,簫指胯
間:「還是想被我狠狠破身?妳挑一樣﹗」
饒是任盈盈聰穎機敏,武功不俗,當下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真被逼到絕境。
古時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要,男根、洞簫,兩害取其輕,猶豫再三,她終究抬
起淚眼,羞看斷簫,示意抉擇——
勞德諾卒令俘虜屈從,喜形於色,恢復和氣,輕擁她一吻額角:「盈盈真懂
事,爺爺等下會讓妳快活到不得了。」
白頭老翁,坐擁黑髮佳人,雙手從後繞前,弄斷兩條連接腳趾的弦線示好:
「盈盈聽話,不用受苦。」
痛源消失,任盈盈明顯略鬆一口氣。但勞德諾又一彈那剩下來橫向綁著雙峰
乳頭的琴弦:「不乖的話,再綁回去。」
任盈盈眼中稍現恨意,又轉瞬即逝……噤若寒蟬,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馴,至
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
勞德諾懷抱裸軀,將斷簫遞到任盈盈嘴邊:「先吹簫給爺爺看看。」
一語雙關,雅好絲竹的才女,那願褻瀆嗜好?櫻唇遲遲不張。
老人一拉橫弦,扯動痛感剛平伏不少的乳蒂:「想再重綁兩條?」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嘴觸斷簫……無奈淒然移唇,輕揩簫身。心愛的洞簫,
不單被一折為二,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沾滿自己和勞德諾的唾液,又黏又
髒,可如今,她卻被逼親吻……
「伸舌出來。」蒼老話音,已教人不敢拂逆。丁香小舌,探出唇來,細舔
簫管,既舐去之前殘餘的男女唾沬,又留下新的如蘭香津。
勞德諾來回橫移斷簫,引導舌尖,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又打直簫身,
放入檀口,模擬陽物,教任盈盈kǒu_jiāo:「一邊啜,一邊舔。學會品簫,以後服侍
我師父,妳會感激爺爺的。」
任盈盈既懾於淫威,亦是虛與委蛇,力求暫保貞操。屈辱地含啜簫管,兩行
晶淚,劃過臉龐……應該是想到縱過得了勞德諾這一關,終難逃左冷禪的逼娶強
姦?
良久,勞德諾微笑抽出斷簫,任盈盈小口吐氣,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她俯
首望去,只見老人右手,正將滿是自己口水的斷簫,降向女陰——
濕淋淋的竹簫,縱向貼上外陰,任盈盈敏感得渾身一震。勞德諾上下移動簫
管,輕掃恥毛,摩擦大陰唇:「毛毛少少的呢﹗人比黃花瘦,肉唇卻肥厚飽滿啊﹗」
初被撩陰、不堪淫語,任盈盈似想閉目,又不放心,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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