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不贱?」这次是右脸。「小騒母狗。」啪。「你看你贱不贱?」「騒逼妈妈。」啪。「你看你贱不贱?」……他一左一右掌掴她的脸。专注的表情,双唇已无意识,微微开启。她看他掌她脸的手,感觉到手掌从高处划落到她脸上随带的一股凉风。她的眼随着小主手的线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举轻落的用意,晓得他并不尽兴。她的内心涌出对小主的怜爱,他的yù_wàng已积蓄了近半年,不,也许更久一些。相比于他,她空置的时间还要长——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应该是二年前的冬季。她没有对他隐瞒这一切。谁都有过去。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想退出。于是竭力不去想,也从不再聊起类似的话题。然而,最终,还是yù_wàng出卖了她的奴性。她回复本性。很自然,她伸出狗舌头,竭力想舔食那双施虐的手。她静心而欢悦。
他停止对她的抽打。从右手茶几上的纸箱里,挑选一个小物件。带铃铛的乳夹。黑色的夹子,配饰亮紫色的小铃铛,显得俏皮而可爱。
小主仔细的挑选了一个角度,咬住了狗狗的两只小葡萄。她做好了被夹疼的准备。不过还好,没有想像中的疼。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动作时,看到小主手上,已然多了一块黑色小皮板。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来吧。她挺直了腰,内心给自己鼓劲。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贱狗了。
「啪,啪,啪。」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好美。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她忍不住呻吟。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她疼得脸变了形。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他用粗语辱她。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仍有赢的机会。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她一眼看穿对方。这个这女人。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yù_wàng。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儿主恼起来。下手更重。%&,你也配。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他总不能把她打残。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shú_nǚ人的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他拉她起来。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风騒,yín_dàng,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年龄的差距,luàn_lún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一阵快感像海浪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她醉心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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