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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外出时,tuō_guāng衣服的我身上也会涂抹一两坨男粪,又臭又薰人。
我就在壮男他们远远跟着的情况下,顶着一头染髮、浓妆豔抹地,带着浓臭便味到公园引诱睡着的游民强暴我。
可是因为我的奶子、微突的腹部和私处都沾满粪泥,这模样吓跑了不少人。
每晚大概只有一到两人愿意干我,干完再拉屎到我身上,把我的身体当做涂鸦板玩弄一番。
我还遇过老二因为性病变得很可怕的游民,虽然立即转身就跑但还是给他拉住。
幸亏在他把烂掉的yīn_jīng插进来以前,壮男就赶到并把他揍跑。
有时我们也会在公厕等待,或是由一个男人到处拉客,找来愿意和全身沾满大便的年轻妹妹做爱的男人。
但是这两种方式效果都不太好,只做个几次就放弃了。
怀孕四个多月,我的肚子从微突变成明显的突起,已经到了搭公车都会有人让座的程度。
心境似乎也随着怀孕而慢慢地改变,我有股想染回黑髮、拿掉舌环与肚脐环的冲动,而且不只一次。
每当这种感觉涌上心头,我就要壮男他们搞我,最好把我搞得不醒人事。
我们买了一张大镜子放在客厅,让我看自己被轮姦的模样。
我最爱看身上的刺青和男人们偶尔乱写的淫语,这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淫蕩的贱货。
事实上我的确是个低贱的婊子。
我的ròu_t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走到哪只要对方有意都能搞我。
我就是这幺随便的女孩子。
肚子里只要怀着不知道是谁的种,就会很快乐。
一次晨间做爱时,我那涂满乾黏大便、随壮男ròu_bàng不断晃动的奶子突然喷出乳汁,直直洒向另一头正挖粪涂我脸的男人脸上。
小玛妹妹终于爽到喷奶啦,你他妈真是个蕩妇。
壮男取笑着我说。
肚子都被你们干到大了还敢说。
我继续动着腰让yīn_dào吃得更深,guī_tóu咕啾咕啾地带着粪汁挤压我的子宫颈。
一个男人揉起我的粪乳,揉弄着一阵一阵流出奶汁的rǔ_tóu。
我的乳汁就这幺带着另一道淫秽的色彩融入粪水中。
我们继续做爱。
某天壮男告诉我,有个叔叔想要把我玩到堕胎,他已经帮我向对方谈好了。
我为这件事跟他吵了一架。
他竟然没有问过我就叫我拿掉,这太过分了。
口头上吵架我相信这些男人没 一个赢得了我,但是吵赢了也不能怎样,我只好把自己锁在寝室里难过地哭泣。
稍晚他找了好多人来,强行踹开房门,让那些叔叔们轮姦不知为何特别伤心的我。
一根根大jī_bā插入我的穴后shè_jīng,温热的触感宛如麻药般渐渐抚平了我失控的情绪。
那晚我被干到半夜才休息,奶汁乱喷一通,yīn_dào也被射了十几发jīng_yè。
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宝宝,而是能被干到喷奶的yín_luàn身体。
那位叔叔包下的私人招待所设有迷你擂台,我一到那边先给他吸了奶,才被拍拍脱肛屁股上擂台去。
我以为是要跟男人玩xìng_ài摔角,但壮男却上前来帮我戴好拳击手套,说待会要跟另一个孕妇对打。
没多久对面角落也上来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只是她的肚子比我要大上整整一圈。
那贱人已经怀有九个月,小玛妹妹只要全力打她肚子,没两下就能让她投降的。
我说这样太残忍了,而且我根本没打过人啊!他拍拍我的肚子,说这里就是这样玩的,然后翻了下去。
主办这场比赛的叔叔拿起麦克风,向塞满整间小擂台室的观众以及两位选手说明比赛规则。
很简单,打到对方求饶就算获胜。
输的一方会被猛男尽情殴打到流产为止,赢的一方则可以拿到五万块钱并且被猛男强姦,再进入下一场比赛。
说完他摇起刺耳的铃噹,叮叮噹噹,叫人给我们换上比赛衣服。
性感运动胸罩加上丁字裤,我们纷纷换好后便直接开打。
对方看起来大概二十后半,一脸懦弱的模样,奶子还垂得跟脸一样大。
她的动作缓慢,我都走到擂台中间了,她还在角落犹豫不决,甚至被人扔饮料罐。
哭哭啼啼地总算上前来,挥出的拳头却又像小孩子打架般软弱无力。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就火大。
我稍微使点力挥向她的左颊,没想到一拳就把她打到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还当场哭了起来。
我坐到她的大奶上,接着朝她哭丧着的脸直接挥下重重的一拳。
她的门牙掉了一颗,鼻血也冒了出来,整个人失控地朝着我猛哭。
观众们都大声叫好,而我也从殴打对方的手感中获得了昂扬感。
她低声求饶,但是声音却小到除了我以外没人听得见。
我连续打了她的脸好几拳,让她把说到一半的话吞回肚子里。
被揍到鼻青脸肿的女子后来就没再开口,只是不断以怨怼的眼神望着我。
我起身踹了她的奶子几脚,又蹲到她瘫在地面上的右手上方,用私处磨蹭她的蓝色拳击手套来污辱她。
随后我直接狠狠地打了她肚子一拳。
看到她在地上痛苦地颤抖,我的心也跟着扭曲了起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力气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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