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此心难舍情难舍(1/2)
第一百二十五章:此心难舍情不舍
纳兰红裳一时呆怔,又惊又喜,“你。。。你说是谁?”
姜庆也是满脸欢喜,他受命于摄政王长驻云桑,只为打探那人的消息,想来,那人还活着,那摄政王必然会万分欣喜,为人臣子,也算是尽了微薄之力。想到此,姜庆不免想起在云桑听到的见闻。
“云桑焚琴宫不久前突然立下少主,焚琴少主五日前以真面目示人,相貌惊艳绝伦,与段姑娘有九分神似。”
纳兰红裳似是还处在云里雾里,情绪大动,“她。。。她还活着?是云偿救了她吗?”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不是亲眼目睹?那人,真的是我家主人?”赤一步踏出,紧紧抓着姜庆的衣襟,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此人,像是能在他身上看出一个窟窿。
姜庆犹自跪在地上,挣脱了这个白发男子的束缚,对着纳兰恭敬有加,抱拳道,“属下亲眼所见,那人样貌与段姑娘九分似,唯一的不同便是其一头青丝,与段姑娘的银丝白发,有些出入。”
姜庆说的谨慎,眼见纳兰红裳情绪激动,生怕若消息有误还要承受上位者的怒火。是以不敢不谨慎。
赤当即跪下,“还请主母应允赤前往云桑一探!”
赤一对眸子,精光闪烁,似乎是一下子这个人就从沉默寡言里活了出来。望着纳兰。言辞恳切。
纳兰红裳也是心神动摇,“去云桑!本宫要与你同去!”
也只是一瞬,她迈开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面色微苦。她不能离开,起码是现在不能离开。皇上尚幼,若有不臣之人趁机下手,北离危矣。赤眼见她步伐阻滞,心生不悦,眉眼有了讥讽之意。“主母心在社稷,主人生死又如何比得上北离这片浩瀚的国土?”
纳兰红裳面色有些苍白,姜庆见此,大声呵斥,“大胆!竟敢对摄政王无礼!”
赤只瞧了他一眼,浑不在意,对着纳兰俯身一礼,“赤此去,若真见得主人,必然会书信来此,摄政王日理万机,这些小事,还是该赤先行一步。”
纳兰红裳紧咬朱唇,背过身去,声音有些喑哑,“退下吧。”姜庆看了一眼,不敢不从,待人都出去了,纳兰这才转过身来,清泪几行,相思煎熬,如今,纵是有了她的消息,她仍旧不能放下一切,义无反顾的带着赤踏足云桑的土地,寻觅她的心上人。
她不能,她以前不能,现在仍旧不能。纳兰疲惫的跪坐在地,厚重繁琐的华服萎靡的蜷在一处,她的泪,掉落在白玉石上,只能任由蒸发,她突然想起一事,猛然惊醒,顾不得眼上还有残留的泪渍,从柜底取了卷轴就跑了出去。
赤策马而立,冷眼瞧着纳兰气喘吁吁,手上拿着画卷,细下看去,他的主母,双眼还有哭过的痕迹,看到这里,赤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些舒缓。就这样不顾摄政王威仪,亲自赶来,只为送上一幅画。赤倒真有些好奇,这是怎样的一幅画?
“若是阿生,烦劳赤交给她,就说。。就说本宫日夜都在念着她。”
赤接过卷轴,拜别纳兰,跨马而上,疾驰而去。
纳兰望着他义无反顾的身影,心中沉重。我何时,才能有这般洒脱,不为世事拖累,想见她了,不远万里,只要踏上征程,就能见到心中所思。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一颗心揪的生疼。多希望那人是她,又多怕那人是她,你若活着,不见我去寻你,你可气我?纳兰红裳一颗女儿心,自得知阿生的消息之后,徘徊不定,犹自是一个痴心倾付的女子,在忐忑如何面对自己的情人。而并非,是权势倾天的摄政女王。
纳兰也苦,各人有各人的苦。她不能放手去寻,就要忍受赤的冷嘲热讽,她不能反驳,因为自始至终,她的确不能自由的去爱一个人,这,是纳兰对她的阿生,深深地亏欠。
只能暗自落泪,明明痴情,做不到云偿那般寡淡,也不能成为云商那般的狠心。于是,两边煎熬,都是苦楚。
谁人有谁人的不易,若得体恤,热泪相迎。
云桑。焚琴宫。
阿生一派悠闲,在树下练武。云偿在她不远处,静心垂钓,河岸平静,流水平缓,说不出的静谧安好。云偿微闭着眼,衣袖不染尘垢,身边放着一个鱼篓,鱼篓里的鱼又小又少,看着有些可怜。
如果算的不错,北离那边也该来人了,只是,来的会是纳兰红裳吗?如今她位高权重,又有幼帝需要扶持,云偿倒真的希望来的人会是纳兰红裳。若是纳兰亲至,她放手阿生心里也会好受些。只是,她会如愿吗?
云偿心底还藏着另一个人选,只是若来人是纳兰,她会为阿生感到开怀,也为此心生祝福。她凝神思索,阿生早就练功歇息下来,三步两步的就跳到云偿身边,蹲在地上,在鱼篓里柃出一条手指长的小鱼,眼巴巴的瞅着云偿,“姐姐,这鱼好可爱!”
云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可怜的小鱼也就阿生手指长短那样,淡然的俏脸浮现一层红晕,“姐姐本来是要钓大鱼给阿生养身体的,谁知竟钓上来一株鱼苗。”云偿起先心思不在这上面,这一看去,鱼篓里的鱼大多是小鱼,最大的也就手掌长短。云偿轻咳一声,素手拂过,将鱼篓里的可怜鱼放生。
阿生眼瞅着一条条的小鱼重新回到河里,竟有些不舍,神思一动,说道,“姐姐既然要吃鱼,阿生下河给姐姐捉鱼去!”
说着就提了袖子,挽了裤腿,云偿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