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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烈女。现在既然落到咱们手里,也用不著客气,便让她们到水香楼接客。」
「不会吧?」
小紫的处置让自己大是意外,像惊理这样的女杀手,何时把普通人放在眼里过?让她去青楼接客,比杀了她还难受。
想了想程宗扬又道:「不妥吧?」
毕竟这些贱人是杀手出身,真要动手杀了客人,水香楼立刻就得关门。而且还容易走漏风声,指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兰姑笑道:「不瞒公子说,这些贱人倒比平常的表子还好使唤些。听紫姑娘说,她们都是会武的,连人都杀过。城里那些佣兵都是粗胚,折腾起来,倒是她们还受得住。只要改个名字,瞒了身份,在楼里不妨事的。」
惊理已经没有一点作为高明杀手的矜持和骄傲,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默默听著两人的交谈。
程宗扬在惊理身上探了一遍,她也是被死丫头用同样的手法封住丹田,一身武功半点也施不出来。
程宗扬松开手,「当表子你愿意吗?」
惊理连忙点头。
「那好。」程宗扬对兰姑道:「每次抽一个铜铢,赚够十枚金铢,可以让她赎身。让她们也有个盼头。」
兰姑笑道:「公子是善心人。瑶儿,跟妈妈来吧。」
「不用著急,在水香楼开间房,让我先用过了再说。」
第五章(530) 神霄宗
第五章
晴空下,一股烟尘拔地而起,像奔涌的o水一样越来越宽,几乎覆盖了半个视野。
萧遥逸道:「宋军真没粮了,要不怎么会这么急。昨晚刚碰了个头破血流,这会儿又来送死。」
程宗扬却有些怀疑,他拿过望远镜看了半晌,皱眉道:「宋军怎么连兵器都没带,每人背著个大口袋,那是做什么的?」
侯玄、崔茂、王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负土攻城!」
萧遥逸脸se顿时难看起来,负土攻城是一种完全依靠人力消耗的战术,由军士背负泥土冲到城下,依靠人力堆积起来,形成直通城上的缓坡,进行攻城。一般情况下,这种战术都是驱使对方的百姓来作,有些残酷的将领甚至将民夫和泥土堆在一起,反正都是对方的人,怎么消耗都不在乎。但江州周边的人口早在战前就已经疏散,宋军能够消耗的,只有自己的士卒。这种用人命来强填的蛮横战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使用。众人心里都不禁生出疑惑,宋军突然间这么拚命,到底是什么原因?
金明寨内,夏用和一夜间彷佛苍老了许多。他的帅椅仍保留著,位置却挪到一边,他本人更是双膝跪地,不敢抬头。坐在上首的是一名绿袍文官,品阶不过七品。
翁应龙虽然只是一名堂吏,却是贾师宪最信任的人,与廖群玉并称为贾太师的左膀右臂,夏用和与他在太师府也见过几面,但今天他还多了一重身份:口,含天宪的钦命使者。
翁应龙沉声道:「陛下问:夏用和,尔以十万之众困守城下,屡战屡败,师老无功,有何说辞?」
夏用和顿首道:「末将无能,有负圣恩,无辞以对。」
「陛下问:朝廷以十万j锐尽付於尔,贼寇之众不过数千,如今已近两月,破敌几何,斩首几何?」
「幸得秦帅之助,数ri前一战,斩首二百有余。」
宋军与江州贼寇多次交手,虽然有一些杀伤,但由於三战皆溃,斩获极少,只有定川寨一战,选锋营突然袭击,打乱了贼寇的部署,战後取得将近二百级的斩首,数字才没有更难看。
「我军折损几何?」
「负伤五千余人,战殁四千。」
众将听著钦使代宋主质询主帅,都知道夏用和的数字有些折扣,但谁都不敢作声。秦翰初来乍到,并没有被宋主质询,这时也退到一边,垂手静听,毕竟他是陛下家奴,与诸将身份又有所不同。
翁应龙一拍案,厉声喝道:「折损万余,寸功未立!朝廷养兵千ri,何以至此!夏用和!」
「末将在!」
「陛下有旨:著免去夏用和四厢都指挥使之职!罚俸一年,允其戴罪立功!以一月为期,若未克全功,即刻下狱论罪!」
夏用和顿首道:「末将听令!」
翁应龙从袖中又抽出一份旨意,「李宪!」
「臣在!」大貂璫李宪伏地听令。
「黄德和诉刘平通敌一案,已著三司审明,确系诬陷。本朝以仁治国,纵有谋逆之罪,不过大辟之刑。黄德和弃军逃生,死罪一也;诬陷死节之将,其罪二也,不严惩不足以慰将士之心。陛下旨意:处黄德和以腰斩,於军前悬尸示众!李宪举发有功,加官一级,钦此!」
旨意一下,众将有羡有妒,大夥儿在前线打生打死,结果败绩有罪,这个太监不过举发黄德和诬陷,却顺顺当当加官进爵,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李宪!陛下圣恩浩荡!你一个内宦小臣,骤升高位,要牢记圣恩!为陛下效力!」翁应龙一点都没给李宪面子,劈头盖脸好一番教训。
李宪神se愈发恭敬,连声应是。宋国的文官一向如此,对太监、武将之辈从来不假以辞se。一个七品文官,就敢教训三品的大将,何况自己只是个太监。打内心深处,这些文官就看不起武将,更看不起太监,说实话,他们连陛下也看不起。先帝曾经开玩笑,说自己两位宰相一个病目一个跛足,按相法的道理,都不是富贵相,怎么会位极人臣呢?旁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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