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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拓跋笑笑着说,“他要把我逼急了,我说不定真带兵回杀王廷,清君侧!”“不可胡言!”拓跋庆大喝一声,“我们都姓拓跋,有什么理由反自己的家!”
“他可不这么想!”拓跋笑回视他,“可是他怎么想与我无关!我拓跋笑要做什么事,不是一个人,一道圣旨可以阻止的!”
“你要做什么!”拓跋庆一惊。
拓跋笑淡淡一笑,懒懒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握,食指轻叩,“我什么都不做……”
“他要削我的兵权,请便。不如另外派个人来打这场仗,我还乐得清闲。”拓跋笑觉得自己真想开了,他这个本来就没什么家、国观念,那个腐朽的王廷让他觉得厌恶,那个愚蠢的大王让他觉得恶心。明眼人都能看懂的反间计,历史上屡见不鲜却又屡试不爽地谣言战、攻心计,想不到有一天会用在他拓跋笑身上。
没有一道圣旨夺他的兵权,真是谢天谢地,天佑戗国,那个拓跋延兮总算比猪聪明了一点点。
第五章 离间
有些事根本瞒不住。
袁曦得到拓跋延兮派人监军的消息时,知道是时候行动了。
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最好。
打仗不是她的专业,她的目标只有一个,明知困难,她却仍要一试。
至少,绑住他的左手,砍掉他的右手!
看到袁曦的时候,蓝麒王仍觉得有些惊奇,两人见过几次面,说了几句话,但绝对说不上熟稔,唯一的关系大概就是袁曦死去的母亲。对于袁曦这个人,蓝麒王认为她只是个寻常的贵族女子,只不过刚好有个不同寻常的身世。
“宋夫人,请坐。”蓝麒王做了个请的动作。袁曦的事他也有所耳闻,算起来,袁曦与他也是远亲了。
袁曦微笑着点点头,“蓝教主大名,如雷贯耳。”
“不敢当,不敢当。”蓝麒王有一双锐利阴霾的鹰眼,很少有人能在这样审视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很不巧,袁曦是其中一个。
袁曦微微一笑,和蓝麒王话起了家常,说起南蛮的风土人情,巫蛊之术。
蓝麒王不知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有跟她打太极。
眼看茶也喝了几杯。话也说得差不多了。袁曦终于进入正题。开口问道:“蓝麒王知道戗国国主拓拔延兮吗?”
蓝麒王不明白袁曦这么问地目地。只是含糊地点点头。
袁曦奇道:“既然知道。您怎么还会和他结盟呢?”
蓝麒王面色阴沉。冷冷道:“宋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拓拔延兮是个什么样地人。我想蓝麒王心里有数。我也曾在青州呆过一段时间。听人说起拓拔延兮几件事。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拓拔延兮其人如何。却可见一斑。”袁曦偷眼打量蓝麒王。见对方没有表示。便接着说下去。
“第一件事。生在三年前。戗国西部地几个部落酋长来王廷觐见。带来了不少宝物。其中察哈尔王地蓝宝石权杖引起了拓拔延兮地觊觎。拓拔延兮借口借杖一观。察哈尔王几番拒绝。直到拓拔延兮带了亲兵来借。他才无可奈何答应。当时。拓拔延兮承诺三个月还。想当然尔。如今已是三年。蓝宝石权杖却依然藏在拓拔延兮地宝库之中……”说到这里。袁曦顿了顿。“拓拔延兮为人贪利忘义。言而无信。其人品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了。”
蓝麒王脸上阴沉不定,并不答话。
袁曦接着说道:“另一件事,就生在不久之前。想必蓝麒王也有所耳闻了。镇南王拓拔庆是拓拔延兮的弟,贪狼将军拓拔笑是他的侄子,这样地关系不能说不亲。他们父子对戗国王廷鞠躬尽瘁,结果却也不免遭到猜忌。拓拔笑数次起落,这次若非对陈国用兵,只怕拓拔笑永无出头之日!拓跋笑是我大哥,如今这样受到排挤,做妹妹的实在心痛。”袁曦叹了口气,“拓拔延兮为人反复。对自己人尚且猜忌怀疑,更何况是千里之外的南蛮之邦?拓拔笑起于战时,一旦战事结束,以拓拔延兮的个性,必然鸟尽弓藏,翻脸不认人,蓝麒王如果还期望到时候拓拔延兮能念及结盟互助之义,那恐怕非失望不可!”
“够了!”蓝麒王低喝一声,“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我月神教不再襄助戗国!”
“不错!”袁曦大声回道,“明人不说暗话,我袁曦什么心思,在你蓝麒王面前隐藏不了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我只是告诉蓝麒王一个事实,一个对你对我都有利的事实!”
“拓拔延兮心胸狭窄,有大志而无大谋,虽有大气魄,却无大胸怀。嫉贤妒能,多疑善变。绝非善与之人。更非立业之君!陈国皇帝陛下杀伐决断,英明神武。举贤任能,哪里是拓拔延兮之流可以相提并论!你蓝麒王是聪明人,投靠哪一边对你有利,你心里自有算盘,无需我再多言了吧!”“只不过,”袁曦口气放软,“我也知道蓝麒王是个念旧之人,一直是念在我娘与南蛮地关系才出手相助,我大哥拓跋笑,蓝麒王待之若子,自然是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只是,一人之情,与一族之命,孰轻孰重,蓝麒王身为一方领,自然明白如何选择。我娘在天有灵,想必也不希望看到月神教因此毁于一旦。”
蓝麒王自然不是为了什么旧情才帮助拓跋笑,袁曦这么说无非是给他个台阶。蓝麒王脸色不善,说道:“你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因为破不了我的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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