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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人和我一起去的话,那这次的事情,我就当做没有发生;如果他们对我的事情视而不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姑且就把他们做的事情先放下;如果他们胆敢阻挠……哼!”发出一声冷哼“那就没有什么以后了——大不了我买栋房子,把纱织接过去一起住!”“……”
“怎么了,学姐?”
“小时……”桂雏菊艰难的开口“你不觉得,目前你的形势,压倒性的不利吗?”
钱都被骗到人家的口袋里去了,学校里貌似也是危机四伏,自己还在病床上躺着……就这样你还敢跟人家横?!
这哪里是条件,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嘛!
如果把桂雏菊放在对面的位置上,她倒很有可能一口答应学弟的提议,但现在时臣面对的是一帮资本家——即使对方是他的亲爹,桂雏菊也不觉得时臣的条件(威胁)能起作用。
“如果形势对我有利的话……”一声不屑+蔑视的冷笑,“对他们,就不止是这样的条件了。”
嗯?
难道说……
“小时你还有底牌?”
桂雏菊不是笨蛋,不仅不是笨蛋,相反,除了在个人感情上有些迷糊以外,她相当的聪明,见时臣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她自然有了一些猜测。
是了,形势压倒性的不利又怎么样?当初被削成光杆都能在数年东山再起,依靠自己的努力和一只手的对面斗智斗勇,斗得旗鼓相当,现在你们难道还能再削一回?难道还能比上次更严重?谁知道他有没有准备后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天朝军费是米帝10%的时候,是世界和平的重大威胁,
天朝军费是米帝军费三分之一的时候,天朝是世界和平的重要参与者,
天朝军费是米帝军费一半的时候,天朝是世界和平的基石
和其他还在完全依靠家族的大朋友小朋友们不同,已经基本处于半独立状态的时臣和三千,除非双方真的扯开脸皮进行撕逼大作战,否则,再怎么削他们都没用——时臣这个家伙,更是旗鼓相当的和一只手的家族缠缠绵绵争斗了数年。
所以,将天朝换成时臣,米帝换成财阀,军费换成实力,世界和平换成金融秩序,以上句式也可成立。
而现在的时臣,虽然还达不到‘基石’的程度,但多少也勉强算是一个‘重要参与者’了,如果说这个‘重要参与者’对那些基石们没有什么防范措施……
“有,或者没有,学姐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哪个,愿意相信哪个?”
第二百四十八章 难得一见的ps
信哪个?
那位伯父会信哪个,桂雏菊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
“无论伯父做什么,那是你和伯父之间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伯母和纱织她们呢?”
“……”
时臣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母亲……
这是一个久远的名词,也是一个在父亲阴影下的名词。
优雅文静,温柔克制,端庄稳重,相夫教女……
比起她专横独断的丈夫,无论是作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个母亲,都几乎毫无缺陷。
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大概就是她了。
“你知道你昏迷的那几天,伯母她有多担心你吗?但因为你需要静养,她强忍着心情不来看你,甚至连想来看你的纱织都拦下了。你就忍心看着她为你担惊受怕吗?”
心灵的防线被打开,往日的一幕幕仿佛重新回到眼前。
那是一个普通的黄昏,因为和老师‘切磋’而鼻青脸肿的某人,脚步平稳如常的回到家中,取出药箱,笨拙的消毒、抹药、包扎、过程之中沉默无语,有如精密的机械。
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的这副样子,威严的父亲赞许了他,姐姐和妹妹在初时的恐惧和惊愕之后,投来了或放心,或崇拜的目光,唯有母亲,眼神之中,满是对这个和谁都不亲,显得特别独立的儿子的心疼和担忧。
一次,又一次,当他已经开始渐渐熟练自己上药这种事情,而父亲和姐妹们也都习以为常的时候,母亲眼中的感情,却越来越浓。
“很疼吧?”
终于,一次,当他独自上药的时候,走进来的母亲心疼的问道。
“嗯。”看了她一眼,时臣继续上药。
“妈妈来替你吧。”不等回答,母亲就夺过了他手中棉棒。
那些看着都疼的伤势,让这个心脏柔软的女人不禁眼角含泪,但是她的儿子,却依旧是一副清冷无比的神情。
“yuki,你为什么不哭呢?”看着神态自若,但是却让更加人心碎的儿子,母亲问道。
“我为什么要哭?”清冷的眼神中多出几丝诧异“虽然很疼,可是哭了就能不疼吗?”
于是,正在上药母亲泪如雨下,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自己的孩子,有如风雨中用温暖怀抱庇护雏鸟的母鸟。
……
该死!为什么会想起这些?!难道是自己变软弱了吗?
他的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感性与理**织的大脑一片混乱,原本清晰的思绪变成了一团被猫胡乱扯在一起的毛线球,什么计划安排的都突然失去了意义。
“你说的事情,请让我考虑一下。”
毕竟,对于这位学姐还是要有所交待的,但是……
“不过,我是一定会出院的——不要急着反对,出去以后就在紫公馆,设备什么的也会跟着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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