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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如此,在其晚年收到陆寒这样一个不仅有着极好的医理天赋,又大有可能承其内门功法的弟子之后,让这位已年过七旬的老人着实是极为的宽慰。
陆寒自幼便x清冷,不喜玩闹,除了几个关系尚算不错的叔伯兄弟与姐妹之外,再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了。
这也恰好使其更乐得总在药堂里待着,成ri听师父讲述一些他年轻时在外闯荡生计的经历和一些在自己听来相当有趣的段子。
隐隐的,这个少年的心中开始期待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像师父那样,独自出门远行游历一番,好好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几年过去,陆寒不仅掌握了一手相当不弱的医术,更是在识草辨药的方面有着极为惊人的天赋,不论是观药,闻药,还是通过尝药来辨识各se药草,几乎次次均能做到j准无误,而晒药制药之法也是练就的相当不弱。
甚至连在药草的栽种和培植方面亦是极有天资,隐隐的竟似有了赶上自己师父的功力。
这一年来,李暮岭也很光棍的将自家药园全交给了这唯一的徒弟,平ri间少有过问,只是每隔月余方踏足一两次,来稍作查看一番是否已有药草成熟。
以十二三岁的年纪,对于药理方面的学识和技能就能掌握到如此高深的程度,恐怕即便是放眼整个汇溪城,陆寒也定能被最大的几间药铺医馆视为神童般的存在。
要知道,对于学习医理药术之人而言,识药辨草和配药成方不仅仅是基本的技能,也是伴随行医者一生最纷繁庞杂的学问之一,没有十数年ri积月累的摸索,甚少得见有人能在此技达到多高深的造诣。
话虽如此,终究陆寒也只是在师父的院子里辨识药草,研习药x,却从未真正进山采摘过药草的。
李郎中在教授陆寒医理药草的同时,也传授了一些颇为不弱的外门功夫和养生集气的内家功法。
一使其强健身体,逐步将陆寒体内的yin阳二气调和,毕竟普通人若yin阳不衡,体内常年yin寒或者阳火过盛,不仅身体会不适,寿元必定也要大为损减的。
再者,在当年李郎中初见陆寒之时,观其虽x寒体弱,筋骨脉络却清晰可疏,心x又十分沉稳坚毅,确是个习武的苗子,心中思量,此子若能将自己的医术药理传承下去,又接了自己练就多年的功夫,便真可谓是晚年一大幸事了。
于是李郎中毫无迟疑之意,便将自己那一身不弱的功夫对陆寒倾囊相授了。
陆秀儿是陆寒大伯家里的丫头,陆父在兄弟姊妹七个中排行老四。在众多的小辈之中,陆寒与秀儿最是亲近。
族里的孩子经常欺负秀儿,陆寒一直护着她,尽管自己有着一身不弱的功夫,但是身上那种一股与生俱来的yin寒气息,常常会让其他的孩子感到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倒也一直无需陆寒出手相赶便早已躲的远远的。
随着年龄的逐渐长大,秀儿越来越依赖她这位平ri里不太爱说笑打闹,却十分疼惜自己的哥哥。
而陆寒也真将秀儿视为自己的亲妹妹一般,不论是在家帮母亲晒药,还是去师父那,他都乐意将这个粘人的小丫头带着。
明ri陆寒和秀儿将第一次进山采药,两个少年兴奋得整夜没睡,都顶着通红的眼睛便早早起来了,好盼着天稍亮就进山去,毕竟陆寒是在母亲身边软磨硬泡了半个多月,才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独自进山采药的机会,他可是着实盼了许久才挨到这一天的。
待母亲絮絮叨叨的反复念完了“要早去早回”,“不准进山太远”,“千万要小心”之类关心的话语,再往嘴里胡乱的填塞了几口早饭之后,陆寒背着采药的竹篓,带着早已不耐烦,却丝毫不敢作声的秀儿,径直往汇溪城北面那座终年云雾飘渺的玉潭峰走去。
过了约莫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二人开始进入到玉潭峰雾气笼罩的范围,此时已是天光大亮,随着逐渐的深入,景se也开始慢慢的变化。
四周云蒸雾涌,抬目前望,透过雾气可见远山之上白雪莹莹闪动,此刻正值东方初晓,晨曦攀至峰顶,渐红的朝霞映染着整座雪峰,雪白的山体与之掩映交汇,让两个从未走出过族居之地的少年,被这极飘渺绚丽的奇景给怔呆了,四目死死的盯住远方,仿佛是见到了九天仙境一般,久久不能自拔。
“我们快些往里走吧。”
陆寒的心x果然沉稳,仅半刻过后便已清明过来,拉起秀儿的小手,也不管小丫头是否听清了自己方才所言,抬脚便往玉潭峰的方向走去。
二人在穿过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后,终于来到了他们今天的目的地,玉潭峰山脚处一个东西绵延五六里的树林。陆寒在前一ri听母亲说过,进山后穿过一小片灌木丛后寻到第一个树林即可,其中生长了不少的草药,甚至不乏一些较为珍贵的。
虽说陆寒是第一次进山采药,表现的却有如身具多年经验的采药人一般,辨药采药的手法,竟都显的十分纯熟迅速。
而一旁的秀儿则是完全不同了,她随陆寒采药只是个幌子,进山来乃是为了玩耍,哪能真认识什么药草的。
虽说乍一看倒也还有模有样的,只是走近一观察便是露出端倪了,秀儿这丫头净是采摘一些长相奇怪和形状漂亮的植株,仔细挑来,却是一棵有用的药草也没有。
饶是以陆寒沉稳的心x,在见到她的举动后,也是不禁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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