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香港贵妇)(4/6)
卢得林插得更深,插得更猛烈。“啊―――哦―――”洪姐放开嗓子喊叫,忽然卢得林闻到股酸臭味,拔出yīn_jīng,看到洪姐不仅漏了尿,也漏了屎。那几个俄罗斯女子却争着把洪姐的屎尿吃尽舔尽。这让卢得林阵恶心,yīn_jīng软了下,洪姐瞪了他眼,高声说:“用力,不许偷懒!”卢得林在洪姐的眼神里看到股杀气,马上打起精神,运气让自己的yīn_jīng重新坚硬起来,在满屋的臭气中进出chōu_chā。在卢得林大力的chōu_chā下,洪姐第三次高潮了,她已经没力气喊叫了,雪白的屁股在黄色的屎尿中抖动不已。卢得林在洪姐还有丝精力时,抽出yīn_jīng对着她的rǔ_fángshè_jīng,这次shè_jīng卢得林有意掌握了节奏,分六次把jīng_yè射出来,洪姐看得很高兴,点头道:“好有力,射了这么多出来。”
这种费力的shè_jīng让卢得林有些虚脱,靠在旁喘着气,看着洪姐在个俄罗斯女子的扶持下,走出包间。卢得林也想走到卫生间冲洗下。这时,另外两个俄罗斯女子走过来,每人手上拿着件器具,按着卢得林将器具挟在yīn_jīng上,然后通上电,阵刺激前列腺的电流从yīn_jīng直往盆腔里冲击,卢得林整个人颤抖起来,半软的yīn_jīng立马变得坚硬无比,而且,随着电流的加大,从yīn_jīng里又射出股股jīng_yè,直到yīn_jīng只能向上抖动,而没有jīng_yè再射出来时,电流也未停止。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掏空了,身体像纸片似地轻飘飘浮在空中,他的意识也随之模糊起来,昏沉沉走进个黑色的天地。
四、
卢得林到上飞机前也不敢问洪姐昨晚的事。他与洪姐、阿金坐在机舱的软包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荡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金又给了洪姐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yīn_jīng,只见那曾经霸气的yīn_jīng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回头看了下洪姐,见她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场虐待,我最后射出来的是血,而不是jīng_yè。”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人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心学歌舞,不想被个人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女人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性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肉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女性化了。这时他想脱离人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拔,而对她的ròu_gùn却进行番强行训练,让ròu_gùn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般的男人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人想像不到的。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个客人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yīn_jīng,当看到他亮出这根yīn_jīng的照片时,阿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我的pì_yǎn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gāng_mén先扩张开来,然后用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肛塞堵住gāng_mén,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次以方便她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这么做,那几天阿金天吃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头昏眼花,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顿丰盛的食物,但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ròu_gùn,手嘴并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精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射了。王子看到她shè_jīng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jī_bā插入她的后庭,而且捅到底,痛得她全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插入,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个gāng_mén被撕裂了,血像从gāng_mén里喷出似地流了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些,边与陪同的人笑谈,边大力chōu_chā阿金的后庭。阿金的gāng_mén处堆积起团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插中阿金失去了gāng_mén的知觉,人也迷糊只知道哼哼。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chōu_chā了近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chōu_chā,这才将灼烫的jīng_yè注入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shè_jīng的那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头看,根管子插在他的guī_tóu尿道口里,外面连着电线,在阵强似阵的电击中,阿金的yīn_jīng重新坚硬,粗长起来,然后有个人扶着他的yīn_jīng插入王子的gāng_mén里。王子的gāng_mén很紧密,旁人费了很大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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