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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意,便跟着段素顺向外书房走去。他早已摸清了段素顺的习惯,机密之事往往是要在书房里谈的,因为那里守卫很森严。而且担任扈卫的都是段素顺身边的内侍,很可ko,不会担心被别人收买。而东宫外围这些人,就很难说了,跟着一个如此窝囊的太子殿下,他们为自己的后路多想一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来到外书房,段素顺立即便向诺得岩细细地讲了一遍这次早朝的详细情况。
诺得岩听得眉头大皱,道:“殿下,依臣看来事情恐怕有变,也许骠信不会再和你耗下去了,而是会很快命你离京!”
段素顺道:“先生此言何解?”
诺得岩神色凝重地说道:“关键在于随缘大师,他这次逃拖。骠信肯定会万分重视,定会亲自下令追查。为此,我想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而其他事情,相对于这件事情,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他恐怕再也无心纠缠。殿下请赴求睑,本来骠信还要再拒绝几次的,但如今很可能要提前答应了。”
段素顺有些奇怪地说道:“先生,我有点不明白。段思英,哦,随缘法师早已不是二十多年以前的那个段思英了,骠信还会如此重视吗?”
诺得岩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殿下应该明白骠信的脾气,他对于皇位的重视超过了所有的其他物事。对于任何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物,他都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能除去的他会除去,不能除去的他会压制。
这也就是殿下你入主东宫都二十多年了,却还一直无权无势,以至于任由臣子们欺辱的根本原因。殿下,你想想,以骠信的性子。对于亲生的儿子都不敢放松警惕,何况随缘法师?
再说,随缘法师逃出去了,这事情看起来简单,其中却蕴含着很复杂的内情。殿下请想,以随缘法师的能耐,他自己能逃出去吗?”
段素顺心下一动,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外面接应?”
诺得岩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的。以随缘法师的本领,是不可能逃出防卫森严的崇圣寺的。即使能逃出去,他也无落脚之地,还是一样逃不拖官府的追捕。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即使有机会逃出去,他也未必肯逃走。毕竟,在崇圣寺里呆着,衣食无忧,日子也算过得清净。
但是,既然是有人接应,那接应之人是谁呢?这才是骠信真正关心的。就如殿下所说的,随缘法师已经很难对骠信的位置造成威胁了,但是接应他的人就难说了。先不说其他的,就凭着他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随缘法师弄出崇圣寺就可见他实力不凡。更何况,此人是谁,到现在谁也不知道,骠信焉能不重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面子。骠信一向自信。以为天下之人都已经臣服在了他的威严之下,大家即使想造反,也只能是心中想想,不敢付诸行动。但如今,随缘法师的逃拖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那人很明确地借此告诉骠信,说我不服你,我要反你!你想,你骠信爱面子的性格,能无动于衷吗?”
段素顺点了点头,道:“被先生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此人很有些难对付了。若我是骠信,恐怕也很难纠缠于派谁去求睑这种事情上,而是要把重点转移到如何抓捕随缘法师和追查这个神秘人上。”
不过,虽然得出这样的猜测,他们两个人还是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着段思聪的决定。所以,又商量了一阵子之后,诺得岩便起身告退,他如今已经是差不多总管东宫的大小事务了,琐事是十分多的。
段素顺又发了一会子怔,便朝着内室走去。走到新房门前,他忽然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了了妹妹。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漂亮哩!”
段素顺一听这声音,不由大讶,因为这声音竟然是鱼小落的!
说起这个鱼小落,段素顺还真有点看不明白她了,昨天晚上他和诺得岩谈完事情之后,便回到了新房,想要休息。没有想到鱼小落却不让他上床,还把他生生赶出了新房,而且没有任何理由的。
段素顺有些不明白,这些年以来,鱼小落三天两头的往东宫跑。对自己极尽巴结之能事,难道不就是等着嫁入东宫的这一天吗?为什么如愿以偿之后,却又是这样一番做派?
不过,好在段素顺也并不愿意强迫她。他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段素昌“送礼”那件事之后,他对鱼小落甚至生出了一些鄙夷之心,只是碍于情面,不愿表现出来而已
既然鱼小落不愿和他睡在一起,他反倒是巴不得。反正他身为太子,要想找女人,实在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鱼小落虽然很漂亮,但比她漂亮的,这府里多的是。就拿诸了了来说,长相不比鱼小落差到哪里去,而且性情温婉。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便转身向诸了了的房间走去。当他来到诸了了的房间的时候,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诸了了的情绪很是低落。虽然她并不曾奢望获得太子进武那样的名分。但任何一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爱人成为别人的新郎,心里都会有失落和伤心的。即使诸了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侍女,在这种事情上也难以例外。
不过,当她看见段素顺居然来了的时候,心下的这种失落立即就烟消云散了。段素顺作为太子,新婚之夜还能想着她,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幸福了。但是段素顺居然说:“今晚在你这里歇了!”
诸了了当场就傻了:“那太子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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