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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那么多,牺牲那么大,用心良苦潜心经营,最后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赵月奴想到这里,不禁缓缓流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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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月奴!赵月奴!快出来,我们去看白堤灯会!”
呼延唤的声音突然自门外响起,随后便是脚步声,呼延唤那日渐高大的身影快速映入赵月奴眼帘。
赵月奴深深凝视着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小男人,却不说一句话。
呼延唤见她**『裸』地斜靠在床头,不由笑道:“又在练功吧,快快收功结束,咱们出去走走。”走到床头,就要给她拿衣服,忽然发觉她身子正轻微颤抖着,不由奇怪,仔细一看,才知她早已收功,身上毫无黑气流转的迹象,便笑道:“你装模作样干什么?明明收功了还一动不动,还不快起来?”说着往她身边一坐,伸手向她抓去,这一碰才发觉她全身冰冷,顿时吓了一大跳,忙道:“赵月奴,你怎么啦?没发生什么事吧?”赵月奴只是深深注视着他,始终一语不发。
呼延唤伸手到她丹田处一『摸』,立即知道原因,她不但早已收功,而且还故意停止运行体内黑气,使得身体御寒能力全失,如同常人一般,这么光着身子坐了许久,自然冻得全身冰冷,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顿时惊慌失措,大声道:“赵月奴!你是不是走火入魔啦?为什么不说话也不动弹?”
赵月奴微微摇摇头,好歹令呼延唤舒了口气,忙道:“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冷?这样虐待自己,难道是自创了什么新的功法?”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她抱住,拉过被子紧紧盖上。
赵月奴冷冷地道:“你别管我,让我挨冻、任我自生自灭罢。”
呼延唤只道她和自己闹着玩,便笑道:“好了,我不去看灯会,就在这里陪你挨冻了,好不好?”说着三下两下将自己也脱得精光,紧紧抱着她躺下来,忍不住怪叫一声:“啊呦,你身子好冷!我好像抱了一块冰似的,冻死我啦!”
赵月奴幽幽地道:“我不止身子冷,心也冷了。”
呼延唤笑道:“为什么呀?给说说?”
赵月奴幽怨之极地看着他,道:“因为你即使这样抱着我睡在一个被窝里,却还想着别的女人……”
呼延唤心中猛地一紧,连忙堆起一个笑脸,故作莫名其妙地道:“嘿嘿,你……说什么呢?”
赵月奴冷冷地道:“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别当我是瞎子。”
呼延唤在外从来挥洒自如,可是一到赵月奴面前便怎也自然不起来,加上心中有鬼,当即便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投降,我坦白!刚才我只是『摸』了郁新香几下,别的什么也没做。”
赵月奴没想到居然还抖出新料来,一阵错愕过后,立即火冒三丈,猛地将他推开,喝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摸』,就去『摸』个够吧,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来烦我!”
呼延唤忙道:“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说着为了表示亲昵,还凑过去想亲亲她的脸,哪知赵月奴却猛地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背脊。呼延唤暗叫不好,连忙伸手往她身上『摸』去,正要开口,只听赵月奴怒喝道:“别碰我!”
呼延唤一生唯一的死『穴』就是赵月奴,见她如此光火,心下早怕了,只好乖乖放开手,哀求道:“赵月奴,你行行好,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摸』郁新香了,我向你保证。”
赵月奴冷冷地道:“不『摸』郁新香又算什么?你可以去『摸』陈幸娟,可以去『摸』你舅妈,还可以趁我练功时偷偷溜进郁新香房里,多新鲜刺激,是不是?你心里早打算好了,少跟我做这些没用的保证!”
呼延唤顿时脸『色』大变,一颗心怦怦直跳,暗道:个么『潮』掉,她全部晓得,老子今朝死蟹一只!急切间连杭州土话也涌上心头。脑子里纷『乱』如麻,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月奴听他没动静,终于转过身来,见他一副呆滞状,不禁冷笑道:“你一定很惊讶是不是,居然被我揭穿了你的所作所为,哼!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其实我早就什么都看到了。现下就此摊牌,我劝你还是不要绞尽脑汁为自己狡辩了,因为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
呼延唤见事情败『露』,无论怎样解释都是多余,只好低头沉默不语,暗自做了迎接她万般责骂的准备。
赵月奴见他不说话,更是怒不可遏,瞪眼道:“干什么?连一句话也不敢说么?你不是一向很能说会道的么?怎么哑巴啦?为自己辩护啊,证明自己的清白啊,怎么就这样乖乖认罪啦!”
呼延唤心头烦『乱』,索『性』耍赖拉倒,大声道:“是又怎样?我就这样怎么啦!你看着办好了!”
赵月奴怔了怔,一张脸霎时变得煞白,狠狠注视着他说不出话来。
呼延唤也懒得解释,就此仰面躺下,呆呆看着天花板,也是沉默无言。
直至赵月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呼延唤心中一紧,转头看去,之间赵月奴已是泪如雨下,一双眼通红闪亮,哭得极尽伤心。他再也忍耐不住,连忙伸手将她紧紧搂住,道:“对不起,我说话太大声,是我不好,你别难过。”
赵月奴哭得不可开交,抽噎着道:“你总是这样……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想骂就骂,想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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