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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有四五十人,整日热闹非凡,如今不过四个月时间,却已显得格外冷清萧条,丝毫不像杭州著名商家的顶级私家庄园,不禁奇道:“舅妈,这里怎么只剩这些人?”又仔细打量一番,见那些下人皆是新面孔,只认得老管家赵峻一家几口,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清河坊的宅子竟然也卖给了汇宝斋,聚珍堂店铺现在哪里?还有郁新香那臭娘皮呢?为什么不见她出来?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巧帘轻叹一声,道:“唤儿,月奴,你们刚刚回来,身上也又脏又破,先去好生梳洗一番,等会儿我再跟你们详说。”说着对赵峻挥挥手道:“老赵,你让大家先下去吧,准备些饭菜来给唤儿和月奴洗尘,一会儿送去内院便可。”赵峻答应一声,率众向呼延唤和赵月奴施礼告辞,便退下了。
赵月奴和呼延唤自那日从龙门山密谷脱困后,便连夜赶到富春江边一个小镇,略作休息后租了一艘船沿江北上,历时两天,才终于回到杭州,身上肮脏不堪,早就想好好洗个澡,听冯巧帘这么一说,均连连称是,随她往别墅后院走去。众下人准备了澡盆和热水,两人各自进入浴室,痛痛快快洗梳干净,换了一身新衣,方才出来。冯巧帘已准备了饭菜,于是三人围坐一桌边吃边谈。
呼延唤狼吞虎咽扒了一碗饭落肚,便急急说道:“舅妈,你快说吧。”
冯巧帘长长叹了口气,道:“唉……还不都是郁新香搞出来的!”
“妈的!”呼延唤当即大骂起来,“我就知道跟那臭娘皮有关!她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冯巧帘一脸黯然,说:“只是欺负我的话倒也罢了,她现下胃口可大着呢,不但把我赶出门,还要把整个聚珍堂吞下,归她个人和娘家共同打理,甚至根本不让我和赵峻『插』手。前阵子她偷偷和汇宝斋的徐抿雅商议,将清河坊的铺子全部转让给了汇宝斋,我得知后去找她理论,她说那宅子死了二十多条人命,日夜冤魂不断,太不吉利,就把我打发走了。唉……你舅舅尸骨未寒,这家业就快被郁新香变卖干净了,他在地下如若有知,一定会怪罪于我……”说着忍不住又留下两行泪来。
“胡闹!”赵月奴顿时火了,一把甩下筷子,怒道:“聚珍堂又不是她郁新香的,她有什么资格随意处置?”
冯巧帘擦了擦眼泪,道:“她对我说,如今仲珩去世,你和唤儿也被掳走,生死不知,这聚珍堂只剩下我们两个『妇』人,不如将家产平分了,各自也好安生。清河坊的铺子卖给徐抿雅,只是房产,却无玉器,如此也足足卖了八万贯银子,可算大赚一笔,她将其中四万贯给了我,又让我接手这孤山别墅,而那些玉器珠宝则归她,库房的珠宝价值十万贯左右,而这孤山别墅乃是杭州最大的私家庄园,可说价值连城,当年有人出八十万贯购买,仲珩也不答应,如此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她急于接手聚珍堂的生意,就此连哄带骗地将我赶来这里,而我这些日子老是魂不守舍,又心痛仲珩和翠桃,又天天思念你们,也没做什么表示,赵峻不敢替我做主,于是就这样来孤山落脚了。那些下人是赵峻新雇的,以前那些人都随郁新香去郁家帮忙了,现下郁家已在城北信义坊开了聚珍堂新店,由郁新香和兄嫂负责打理。”
“我『操』她臭娘皮全家老小!”呼延唤大骂道:“她分明是想独吞舅舅所有的心血!这孤山别墅虽然珍贵,但是有价无市,天底下有几个人买得起?她看似吃亏,其实占了天大的便宜,聚珍堂这些年来结下多少人际脉络,光是这个牌头就值多少银子?她这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这么一下就把整个聚珍堂划进她娘家产业里去了。『奶』『奶』的,我明朝就去找她,她要是敢抵赖,我把她郁家上下通通夷为平地!”
赵月奴附和道:“对,明天咱们就去找她理论,聚珍堂产业关她郁新香何事,就是要做主也轮不到她!呼延唤,你给我准备着,她要是不答应,你就立马炸平了她全家!”
冯巧帘大讶道:“呼延唤?你们……”见赵月奴点了点头,顿时明白她已将呼延唤的身世全盘告知,释然点点头。随即回忆起方才赵月奴的言语,只觉有些异样,奇道:“月奴,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炸平她全家?你……何时变得这么暴力了?”
赵月奴淡淡一笑,道:“大嫂,经过这四个多月的经历,我再不是以前那个月奴了,这年头能使用暴力还是应该使用的,否则就只会被人欺负。”
冯巧帘颇有些好奇,道:“你们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快给我说说。”
于是呼延唤便将一切娓娓道来,从被书生俘虏到两人逃出生天,事无遗漏,全盘托出。只把冯巧帘听得连连惊叹,舌挢难下,听到紧张处,只吓得紧紧抱住呼延唤,直至最后化险为夷,才终于舒了心。拍着胸口道:“好险!好险!唤儿,月奴,真苦了你们了,幸好你们平安归来,总算皆大欢喜。”
呼延唤顺势倒入冯巧帘怀中,笑道:“舅妈,你就是再不放心赵月奴,总也该对我有信心吧,何须吓成这副样子?难道以我这样厉害的本事,还能让赵月奴遇险不成?”
赵月奴白了他一眼,啐道:“大言不惭,你可别忘了,我也有逃命的本钱呢!”她指的自然是她经历洗『毛』伐髓之后大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
呼延唤笑道:“嘿嘿,你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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