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2)
一次也不行吗?’他无言以对,只能颔首。
吕谋忠年轻时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至今仍记得那一夜,展现在面前的,是从未见过的苍白躯体,因为并不年轻了,所以皮肤显得有些松弛,他从不知道,原来阿凌身上有如此多的战伤。
当时他宽腰解衣覆上身去,问道:‘以至尊之躯雌+伏于人,你不觉得羞耻么?’
其实,‘你不觉得羞耻’这几个字,他又何尝不是言于自己:“卖身求荣,但凡是人,便该耻于以幸进上。”
回答他的是低低的笑,与冰凉的指尖,吕谋忠当时只觉脏腑具焚,天昏日暗。原本说好的一次,再一月之中,又被妄加到了许多次,乃至于后来自己已经麻木了。伸起脚,连大内总管都跑着赶来,给自己跪着穿靴,也许这就是权力的味道。吕谋忠品尝着它,有些自虐地笑了。
当他终于挂印成为了汉中郡太守的那一日,吕谋忠遣散了家中所有姬妾。他知道从前的生活,那豪放不羁又任意恣睢的日子,早在自己流连帝王寝宫时,就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就是为了内心仅存的那一点执念。
吕谋忠自忖已经付出了太多;以至于事到如今,他无法容忍他人来与自己争夺主导之权。
虞君樊看似温和守礼,也从不与人相争,可谁要想一探他心中的究竟,又或想改变他心中所想,却非‘深不可测’与‘冥顽不通’两词不足以谓。
究竟,该如何办才好呢?
吕谋忠放下了车驾的帘子,坐在车中假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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