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3/7)

「怎么？后悔了？」妈妈假装生气，但表情更像撒娇。

「没有，哪敢……这是我祖上积德啊……」爸爸说完，我们全家又笑了。

说实话妈妈这样的女人已经绝种了，品德、素质、身材、相貌、气质都没得说，平时穿着低调不喜欢招蜂引蝶，而办事效率又事半功倍，对付流氓小混混、问题学生可文可武，管理下属和同学气场强大也能以德服人，对待双方老人孝顺有加……唉，妈妈的好是说也说不完。

「其实我倒挺想看看我未来的儿媳妇长什么样。」爸爸收起了欢笑，惆怅着说。「如果强强不早恋，我可能活不到那一天了。」

「刚哥，你说什么傻话，我等你出院呢。」妈妈听了，责备的口气说着。

「前天又走一个……」爸爸指着我坐的病床说。爸爸的病房里只有两张床，自从爸爸去年住进这间病房，隔壁这张床已经送走六个亡灵了，天天跟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也难怪爸爸心情会郁闷，虽然医生说爸爸治愈几率不大，但是想延长寿命，还是能有六、七年的。

「管他们干吗，一间病房治疗失败六个的概率已经够小了，不会再发生第七个的这种小概率事件，所以你没事的，放心吧。」妈妈安慰爸爸，其实每个病人是否治愈的事件是相互独立的，根本不存在她所说的情况，对于这种安慰的谎言，出生在数学世家的三口人自然心里都清楚。

「我推你出去散散心吧？」妈妈建议道。

「不用了，太晚了，我这两天有些怕风。」爸爸拒绝。

妈妈双手捂住爸爸的手，一边小心的搓，一边说跟他唠起家常来。从火箭升天到种花养鱼，从哥德巴赫猜想证明到萝卜价格，什么都聊。我坐在一旁拿手机玩着excel三国杀，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梦中我和王燕放学后在学校逛，进入教学楼后我按耐不住，拉着她进入男厕所，推进一个隔间内，一边与她接吻，一边伸手抬起她的大腿，目光随着另一只手向下看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园，余光朝下不经意的一瞟，她竟然穿着十厘米的黑色漆皮高跟鞋，我惊喜的蹲下身，爱怜的捏了捏迷人的小脚，与白天看见的那双一模一样。

我猛然抬起头，问王燕：「你是谁？」

「我是你爱的人！」王燕回答。「我能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她的声音如此挑逗，像王燕，又像校长请的高级鸡。

「转……转过去。」我兴奋的命令，看了今天的高难度动作，早想尝试了。

那分不清是王燕还是鸡的女人听话的转过身，一条腿随着我的手慢慢抬起。奥耶！是一字马！

「你……你还会这招？好……好厉害！」我欣喜的快说不出话来。

「是啊，强强，喜欢么？」女人转过头，微笑的看着我，我盯着那本该冷艳的脸庞，全身的血瞬间涌到大脑，不仅是因为那女人五官长得过于标志，更是因为那张脸是我面对了十五年的女人……我的母亲姚婧婷。

「妈！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你！这……绝不可能！」此时我已经发现自己在梦中，但我仍旧不愿醒来。

「强强，又有什么关系，你喜欢妈妈么？你希望我是谁，我就是谁！我的一切都属于你的。」女人说话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妈妈。

管它的，先爽了再说！我又欣赏了一遍那已经快顶到天花板的摆成一字马美腿，不知刚才的哪一瞬间，这双长腿从王燕的型号长成了妈妈修长笔直的型号。

「属于我的，我要上！」我激动的逃出宝贝，盯着地上的两双同向的鞋子，我脚上也穿着那双校长的名牌皮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脱掉皮鞋，站在坐便器上，可我的宝贝怎么也够不到女人的yīn_chún。

什么？！够不到！我打了一个冷颤，猛然醒来。天啊！内裤里黏糊糊一片，我在刚才的梦中shè_jīng了，我是面对谁shè_jīng的呢？王燕的脸，那个高级妓的高跟鞋？还是妈妈的腿？

「强强……强强……」妈妈在旁边呼唤我。「看你睡得一头汗。」妈妈帮我擦着满额头的汗，接着递给我一个小桶。「去帮你爸爸把尿桶倒了。」

睡得太久了，爸爸的尿桶都满了。我提着景：是啊，校长为什么要脱掉皮鞋呢？自然是站在坐便器上了，但是站在坐便器上还能肏屄么？为什么不站在地上肏呢？两人身高差距太大？那在里头的人会是谁？想起妈妈的长腿，我不禁一身冷汗，没敢继续往下想。

不知不觉就走到病房门口了，「刚哥，你别这么说，婷婷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妈妈的声音有些气愤，也有些沮丧。

「婷婷，你对我的情义刚哥心里明白，但刚哥已经不能回报你的情义了，如今最好的报答就是不再拖累你，你不要管我了，把小强送到体校，自己找个人改嫁吧。」爸爸说得好像大义凛然。

「刚哥，这种事我做不出来。」妈妈握着爸爸的手说。

「婷婷，听话，你虽然已近四十岁了，但看起来漂亮有气质，早点找到下家，我也可以安心去了。」爸爸说。

「刚哥，不要胡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姚婧婷今生今世都是李家的人，你李刚的好媳妇儿，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你的，如果一丝希望也没有。你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