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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了。金娥红着脸赶
紧退了出来,站在房门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来下地了!」
母子俩顶着烈日戴着草帽一前一后地往自家的地里走着,水生一个人扛着两
把锄头闷着头边走边抽烟,金娥拎着装满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后面跟着。
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长栓娘跟了上来,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个村的,年纪比
金娥只长两岁人却显得老了很多,年轻时也有点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缩得没了形,
脸上的皱纹能把蚊子夹死。
长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说道:「金娥,咱俩
差不多大,怎幺你这奶子和屁股还和三四十岁的娘们似的,不认识的人从后面看
还以为是一对夫妻上地里了呢?」
金娥虽然也经常和村里的人开些床上的玩笑,但儿子在跟前多少有点拉不开
脸,她一把捏住长栓娘的嘴:「你这嘴啊,孙子都上初中了还尽说些没羞没臊的
屁话!」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亩半左右,母子俩面对面地干起了活,金娥虽已上了年
纪,干活却依旧是那幺麻利,丝毫看不出老态来。
话说回来,不干也不行啊,总
不能把这老儿子一个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贯注地在干,水生手上虽一下没停,
心却乱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
两人相隔这幺近,一抬眼就看到母亲鼓鼓的奶子和
大葡萄一样的奶头。
金娥对这方面却全无察觉,一来没男人的日子已经过了快三十年,嘴上虽也
经常和那些男人闹闹,但心里却着实没往那方面想过;二来这岁数摆在那,难道
还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在里面穿个啥「胸套」(金娥没戴过那玩意,只听人
说起过是两片布后面连着一根带子,她听岔了,以为叫胸套)?她才舍不得花那
冤枉钱,再说大热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还有人看
你这个?
干了一个多小时,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会儿吧,这鬼天人都要晒干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锄头,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凉茶后把瓦罐递给了儿子,然后一手将大襟褂上
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手抄起衣服下摆扇着身体里的热气。
水生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茶水,一边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饮,一边美滋滋地吸了
两口烟,他抬眼看了一下站在边上的母亲,一看这眼睛就转不动了,金娥正在扇
风的衣服下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时不时还能看到那拖得长长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头子,七八眼看下来水生发现裤裆里的命根子已经硬了,他吓得赶
紧把眼睛移开,漫无目的地看着远方一望无垠的高粱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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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三十里之外的县城高中里,高三(2)班的月仙趁着课间休息找到正
在打篮球的永强。
「强子,这礼拜你回家不?回的话放学一起走!我得回家带点米和菜来,都
快没了!」
月仙是水生的闺女,上个月刚满的十七岁,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型像过
世的母亲一样瓜子脸,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很招人喜欢。
身材却非常地纤
细,这点不像家里任何一个人,父母亲和奶奶身体都是非常结实。
她的个子有一
米六出头,倒也不算矮,只是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个身体看上去像麻将牌里
的白板一样。
正在打球的高永强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听说一年能赚五六
万,家里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独苗,长栓又不少寄钱回家,小翠
自然是变着方地给孙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来又是排骨又是鱼又是鸡汤的,
每星期还给他一百块钱零花钱,在农村里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条件就差多了,一个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错了,她是个懂事的孩
子,自己从家里背米到食堂换成饭票,还带了好几罐奶奶做的腌咸菜酸豆角红辣
椒啥的,这样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够了,分吃两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强打小就和月仙好,虽然她不像班里大部分女同学那样显身段,可他就喜
欢她身上那种柔弱幽怨的气质,在学校总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饭盒里,
还经常买些发卡发带洗面奶啥的送给月仙。
这些东西月仙自然很喜欢,只是家里
没什幺余钱给她买这些。
她心里也喜欢永强,只是嘴上很硬。
家里条件摆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却连
个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还要天天下地,就这样一年也余不了几个钱。
一
到过年看到那些债主上门,父亲和奶奶陪着笑脸又是端茶递烟又是赔礼,月仙就
躲在房间哭。
所以她命令自己现在不能想这些情呀爱的,早点出来工作帮着家里
才是正经。
永强把手上的篮球嗖的一下扔给谢飞,转身到边上的学样小卖部买了两瓶冰
红茶,他递给月仙一瓶,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几大口,一转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强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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