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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开书店,开茶楼勉强也算劳动。可没几个人会觉得你沈二少坐飞机,喝红酒,打高尔夫,这些也算是劳动!」「这都是商务往来啊!还以为现在谈生意都是请进办公室,泡杯茶啊?那是八十年代,是乡镇企业!一单生意几千万的和一个月几千块的本来工作内容就不一样啊!这是革命分工不同!革命工作不是不分高低贵贱嘛!」沈伟扬当然也明白大哥的意思,就是想多犟几句,发发牢骚。
「得了。
没道理可讲的。
我也不说中国人仇富。
光就效率优先,兼顾公平这句话,那是二十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的人想的都是公平优先,兼顾效率。
发展也确实不是很合理,有情绪是正常的……」沈伟长意兴索然,对这个话题颇感无趣。
沈惜没有参与吐槽,只是突然小声说了句:「其实……必要的话,重新把盛驰拿回来,不是太难的事。
」「哦?」沈伟扬精神一振,「你有把握?」「嗯,七成把握吧……」「你确定?」「嗯,至少七成。
」沈伟长摇摇头:「你这种高中时候看着就像大学生,少年老成的家伙开口说『七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能这么说,总会有意外。
再说不到必要时候也没必要,人家老关还是做得很好的。
」「哈!那再好不过!」沈伟扬搓搓手,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
沈伟长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老三说得有一定道理。
人情往来,有来才有往,有往才有来。
看来我是得找机会跟同志们多联系联系,有时候也可以欠一欠人家的情。
」「所以,我们可以和杜家扛一扛,不单纯是为了坏他们的事,咱们还有别的思路,顺便而已。
再说也要让像刘家老大这样的人看到,我们沈家不会吃暗亏,没必要急着转换门庭。
」「对!」沈伟扬本来就主张更激进的做法,对沈惜的提议自然满意。
「但是在这之前,要先和陆优打个招呼。
至少要让他知道,跟姓杜的一起赚钱可以,但别跟着他招祸。
」「你出面?还是小二出面?」「呵呵,他是我姐夫那边的亲戚。
亲戚有亲戚的交流之道。
明天他要请我姐姐、姐夫吃饭。
正好我去做一回不速之客。
」「好!那这姓陆的就交给你,不求他断了跟杜家的合作,但要让他知道,在中宁,他可以求财,别的事别瞎掺和。
过完年,苦溪那边我会盯着,他们想拿地没那么容易。
双湖那边的招呼我去打,不过不能全靠人情,小二你看云扬是不是可以在双湖多搞几个项目?」「行!这几年,老三区以外,就数双湖、苦溪和东石发展最好。
我们在双湖本来就有项目,适当再加一两个,没问题。
」「那就妥了。
等这一切都敲定,老三你联系一下,和小二一起请刘铭远吃顿饭。
一来是答谢,二来再强化一下联系,咱们两家还是合则两利。
这层意思还是要说清楚的。
」沈伟扬和沈惜几乎同时点头。
「对了,老三,说个题外话。
」正经事商量完毕,沈伟扬突然扭脸对沈惜说,「你实话告诉我,当年你和鲍嫣琪,到底是什么关系?」沈惜哈哈一笑。
兄弟间的这个过节终归是要揭过的。
当年的事,他没什么理亏的,时过境迁,想必沈伟扬也只是想要个答案,不会再节外生枝了。
于是他把当年的真相简单地说了说。
「哼,我就猜到你是故意给我捣乱。
哎,你不觉得你多管闲事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沈惜淡淡回答。
如果现在又碰上类似的事,他应该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不过现在兄弟间关系刚刚有所缓和,这种破坏团结的话,就没必要直说了。
兄弟俩都没注意到,在说起鲍嫣琪时,沈伟长面露古怪之色。
春节里事忙,三兄弟各有各的应酬,说完了事。
也就散了。
之前说好分头行事,但大部分操作得等到春节之后。
只有沈惜要会一会陆优,就是第二天的事。
不知道陆优和「尊魅7号」的老板有什么关系,或者他就是单纯喜欢这里,请裴语微吃饭是在这里,请秦子晖夫妻吃饭又在这里。
春节期间,尊魅没有歇业,相反,生意更加火爆。
若不是提前一个月来订餐,就基本别想有包厢了。
但陆优皮那片有这本事,一个星期前才定下要在这里请客,却还能搞到位子。
陆优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所以秦子晖这边来了一家三口,他只能单独出席。
菜刚点了一半,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以为身处尊魅不会被人骚扰,所以陆优没让保镖、秘书守在门外,结果竟然有不速之客到访。
抬头发现来人是沈惜,陆优第一时间浮上心头的不是恼怒,而是一丝警觉。
不知为什么,他不自觉地就想,如果是自己选择这样的时机做恶客登门,会是出于什么目的?很不正常。
站在陆优的立场,他回中宁拓展生意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挣钱,同时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无论在上海、广州还是香港——尤其是香港——他虽然都打通了人脉,铺开了生意,但毕竟是在异乡,可支配的资源少,很多事必须依赖地头蛇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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