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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柔嫩的pì_yǎn儿干得血肉模糊。「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终于停住抽送,「他们第一次就是插了我这么多下。」
「你都记得?」
「每一个细节。刻骨铭心。」
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
方青雅悠悠醒转,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过去,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说:「南医生,对不起。」
「去洗干净。」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洗浴间出来,臀间的血迹已经洗净,又变得白艳动人。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臀间只有隐隐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顿时花容失色,「小鸣!」
「别担心,是你gāng_ménchù_nǚ的血。」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你看,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爱你?」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yáng_jù,「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kāi_bāo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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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女伏在曲鸣身体上,小声抽泣着,肩膀微微抽动。
南月站在她身后,眼中有一丝淡淡的怜悯,还有深深的讥诮。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孔。陆婷泪眼婆娑地说:「他不是醒了吗?」
因为我给他注射了安眠剂。
「偶尔会醒。」
「你为什么还不醒?」陆婷伤心地哭泣着,「我妈妈呢?你说话啊。」
「他即使苏醒,也没办法回答你。他的声带受到损坏,需要时间恢复。」
南月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陆婷,「庄阿姨还没有消息吗?」
陆婷没有接,她怔怔看着曲鸣,眼泪一滴一滴滚落。
通过学校的监控,能看到庄碧雯是和曲鸣一起离开的。但事故发生时,庄碧雯并没有在车上。事后在路边找到一支签字笔,可以判定是庄碧雯的物品。没有人知道庄碧雯去了哪里,是中途下车,还是出了什么意外。但让人不解的是,事前庄碧雯曾让秘书准备股权转让书。那些股份究竟转让给谁,也是未解之谜。作为唯一的知情人,曲鸣在车祸中重伤,昏迷不醒,一切谜团都没有答案。
保镖扶住耳机听了几句,然后过来说:「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我要等他醒。」
「可他醒过来也没办法开口。」
陆婷固执地说:「他会告诉我的。」
保镖只好说:「曲太太已经回来了。」
曲鸣出事故的第一天,陆婷在医院见到了曲鸣的妈妈。当时曲鸣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刚刚失去丈夫的曲母伤心欲绝,并且对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庄碧雯恨之入骨。
陆婷也是在那一天才知道曲令铎的逝世,更得知他的去世居然与自己的母亲有关。接下来一周,陆婷都没有联系上母亲,才彻底慌了神。可方青雅一见到她就气急败坏,陆婷只好拜托自己的好朋友,在滨大医学中心实习的南月,一有曲鸣苏醒的消息,就通知自己。
每次与曲母见面都既尴尬又无奈,陆婷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匆忙擦干眼泪,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方青雅坐在轮椅上,身上靠着一条毯子,被苏毓琳推着,从电梯出来。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年轻坐在门边,连忙跳起来,讨好地说:「苏姊!」
「带来了吗?」
「刚做好。」阿黄把一个盒子递过来,「现在都是机制,拿机器铣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会翻砂手艺的,他还嫌小不肯做,我花了五倍的钱才做出来。」
方青雅忽然说:「你是小鸣的朋友吗?」
阿黄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苏毓琳说:「这是曲鸣的妈妈。」
阿黄堆起笑脸,「曲阿姨好。」
「我姓方。你叫我方妈妈就可以。」方青雅嫣然一笑,虽然坐在轮椅上,但那种仪态万方的美态,阿黄几乎都看傻了。
「进来吧。」
苏毓琳打开门,把方青雅推进病房。
「老大。」阿黄朝病床上的曲鸣点了点头,打了声招呼。
「陆婷来了?」
苏毓琳看到床头的果篮,虽然没有留名字,但每次都记得给曲鸣带水果的,只有陆婷。
南月靠在窗边,默默吸着烟,「刚走。」
「警方有消息吗?」
「她是正义的化身,笃信法律的女神,你说呢?」
「牵扯到名流,警方应该会很上心吧。」
「对事故现场进行排查,已经是警方能做的极限了。」南月说:「除非她动用私家侦探,还有一线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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