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印在了他的之上(1/3)
滚烫的唇,印在了他的之上“这么巧……让他发现了池阿姨的事。晚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池阿姨还活着,你却要让大家都觉得她死了?这中间有什么隐情?”
是的,或许真相,比他之前所知道的还要复杂许多。
他本想问薛笑笑,奈何薛家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不想再徒添她的烦恼。
池晚愣了。
她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还是败露了。
江承允已经……知道了不少!
等等……
池晚忽然明白了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睁大了眼睛问:“你刚刚是说……封以珩的御~用律师,jason高?你的意思是……封以珩在查我?查的也是我妈妈这件事?”
江承允蹙眉,“你不知道?”
池晚怔怔地摇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没理由……他还不知道是不是?”
可是……
他却从未跟她提过这件事。
就好像……
他完全不知情一样。
江承允看不懂的样子,晚晚的意思似乎是,封以珩在查她,但却没告诉她。
按理说,他都知道了,封以珩的确应该已经知晓了。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显然……”
他都不在意不是么?
若是在意,他起码会问她一句怎么回事,而现在,他选择沉默。
她是在抱什么期待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晚你们走后接到的电话,但还没有眉目,今天就去查这件事了。”
否则,他也不会错过了陪着晚晚的时机!
他深知,在晚晚无助的时候陪伴着她,会给她很大的依赖感,而他……恰恰失去了这种机会!
被封以珩捡到了!
“昨晚……”
那么不久前帮她的那个人,就不会是他了吧?
难道是封以珩?
呵呵,不可能吧……
以他的性格,知道这种事,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找她算笔帐?小白的事也是这个时间段发现的,他说了小白的事,却没提她妈妈的事。
池晚开始有点心凉,他关心小白,是因为小白是他的骨肉,而她妈妈,却和他没有半分关系,是吗?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池晚只觉得心头闷闷地,鼻间感到酸楚,突然间,挺难受的。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明明不恨你,不怪你,但却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给你机会吗?好,我就告诉你。”
池晚吸吸鼻子,看着他说道:“因为我无法原谅自己,在我寻找你的那段时间里,我错过了救治我妈妈的最佳时间!我从酒店跑去机场寻你,喊你的名字,打你的电话,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回去的路上下了雨,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摔倒了好几次,每个人都离我远远地,没有人扶我……那段路,是我走过的最长,最艰难的路。我妈妈……不但变成了植物人醒不过来……即便她醒了,她也不能再行走了你知道吗?医生让我签下截肢保命手术同意书的时候,我痛苦得快要死掉,你又知道吗?”
那些都是她最痛苦的回忆。
池晚每说一句话都哽咽不已。
面对江承允的错愕,她已泪流满面。
“不,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在那样煎熬的等待中,我给你发了分手的信息,”池晚别过视线,捂着自己的嘴吞咽眼泪,“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那个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决定,我们之间……结束了!爱不是丢弃,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是我若需要你,你就在我身边,就这么简单而已。”
江承允已经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他一直在说他想保护晚晚,可到头来伤她最深的人,却是自己。
“是,我不恨你,可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池晚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所以对不起,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
……
这天晚上,池晚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和江承允在医院里的对话。
那些事她本来一开始就不打算讲。
既然他们都不会再有交集,说那么多干什么呢?
池晚是疲倦的,她不愿意再多做什么。
若不是他步步紧逼,这些事,她会藏在心里一辈子。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梦里面,那年的事清晰可见,一组组的场景又重新组合……
【约莫六年前】
“好热……”
倒在床边毛毯上的池晚被身体里的一股燥热给折腾醒了。
半睁的眼只看见四周一片漆黑,落地窗外的月光并不明亮。
怎么会这么热?
房间里有浓郁的薰衣草香味,让人闻得沉迷。
她在哪里……
池晚伸手抓住一旁的床单,用力地拽住,借力爬了起来。
浑身软绵绵!
手一碰,就抓到了谁的腿。
为什么会有……第二个人的腿?
大脑怎么……这么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池晚趴在床头好一会儿,呼吸却是愈发的沉重急促了,身体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很难受。
她一直在吞吐口水,喉咙也还是干燥不已,嘴唇已经严重失水。
试着站起来,手刚从床上放开,身子就直接站不住了,腿一软摔向了床的方向。
这一摔,不软,不是床垫……
她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呼吸,温温地……
唔……
她贴着的这具身体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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