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你每晚一回家就……我觉得我们需要分开些日子!(1/3)
回到出租车上,又是有关于他的新闻,新闻里大肆渲染他此时的成功。
若不是这俩月多的时间里,俩人在一起,今天听着他那些惊人之举,她会以为那桩惨闻没有发生。
到了办公室里,王婧也捧着报纸看得津津有味,抬眼看到她,连忙招手她过来慌。
放到座位上,才走了过去,看了眼她手里的报纸,是昨晚新闻里的报导犯。
她移开视线,道:“你明天要交上去的资料做好了吗?”
王婧摇了摇头,很快又说:“我等会来做,最多晚上熬下夜多花点时间就是。”
谨言知道她虽是性格大大咧咧、但素来对工作严谨说到做到,便也不说什么。
王婧见她不再抓着工作的事情,一下内心压着的激动劲又涌起来了,将报纸递给她看:“言姐,我活了二十多年,在商场也纵横了有些年头,但是到了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什么叫厉害不露声色的手段!你看顾总,这些日子里也不出席公众场合,更不搞那些安抚民心的发言,可做起事情来,却快,狠,准!”
一口气说完,从桌上拿过水杯喝了口水,她才继续赞叹,“啧啧,这么多天,也不着急,所有的人以为他在休息悲痛,结果他一句话还没说,便一把拿下了许民集团,啧啧,真厉害!这次的事情称得上一个壮举,以后有机会碰到顾总,我得跟他学几招!”
外面还在下着毛毛细雨,细得再仔细看也发觉不出来,非得到外面亲身淋一番才能体会。
他这人也是这样,有的人对别人狠,但对自己更狠,他现在就犹如一只被猎人困住了腿的兽。
换作常人挣脱不了便会放弃,而他则会连肉带骨的把那条被困住的腿从身上舍弃掉,换取一线生机逃走。
他心里有没有苦只有他明白,别人看到的也不过是假象。
王婧还沉浸于兴奋中,没发现心事重重的谨言,很快又感叹,说:
“只怕以后也没机会见到顾总了,他接下来就是两家上市集团的股东了……”
嗯,只会更忙。谨言在心里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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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顾又廷连续一个多星期不见人,虽然新闻天天在报导着他。
白谨言还是每天在去工地和家里这俩个地方来回。
她觉得自己又开始了那两年婚姻生活似的飘忽不定的生活。
那种失落空虚的感觉,她曾经以为不会再经历第二次的生活。
…………
夜里,她一人睡在了那张大床上,总在想他会不会突然回来。
辗转反侧大半夜,始终没有听到脚步声,她最终才在失望与疲倦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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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路柏琛派了几位工程质检师过来。
白谨言和王婧则陪着他们在四周巡察,不时提出各种问题,谨言负责一一回答,王婧则在一边见缝插针与他们聊着天,将本还有些严肃的气氛调节得轻松了不少,后面巡察下来那些人也不特意找着碴难为她们。
“王小姐,你口渴不渴啊?几个小时下来嘴巴都没有停过啊!”
巡察结束的时候,带头的工程质检师笑说。
王婧嘻笑,“不渴不渴,等哪天晚上大家有空,再聚在一起聊个畅快!”
“好,可是说定了。”
送他们上车离开,王婧这才兴奋跳起来,“言姐,通过了!”
谨言赞许地点点头,也不说什么,就要回去工地。
王婧却是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拉住了她的手,“言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
“是吗?可是我看你这几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王婧注意她的小腹,虽无隆起,但这几日她的妊娠反应却很强烈,她有些感叹,“是不是想孩子爸爸了?对了,上司有打电话跟你说最快什么时候能调你回美国吗?不然我打电话去问问他,如
果方便的话,我叫他这个月就把你调回去!”
王婧心想肚子一天天要大起来的,小孩的爸爸不能不陪在身边。
谨言拦住要打电话的王婧,“别打。”
“为什么啊?言姐,你不想快点回美国吗?”
谨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有和他的渊源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更是不知该如何提起。
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走不出去,却又不想出来,实在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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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家中依然无人,四周一片黑暗,只手打开灯,再进屋里放下包。
谨言没有什么胃口,却仍是去将冰箱里冻着的肉和菜拿出来,炒了两个菜,吃到一半时,就听不远处的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回过头,就见到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的人,她忙站起来,“回来了?”
“嗯。”
“吃过饭了吗?我去给你热下菜。”
她神不守舍,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饭菜渐渐凉了。
顾又廷看了眼面前的菜肴,说道,“不用。”
谨言停下去端盘子的动作,见他在脱外套,上前接过。
他也不做声,直接去了浴室。
他的身影随着关上门的动作从眼里隔开,谨言握着尚留着他体温的外套,有些恍惚,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之间的种种,仿佛真的一一回到了五年前,这种想法让她感到惶恐。脑海里忽然想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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