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这只鸡,还不至于要他浪费哪怕是一粒的米!(1/3)
谨言晾完最后一件衣服,从窗户看过去就见他正好挂了电话。
从阳台出来时,不经意间,望见衣服上不知什么时候沾到了酱料。
她只好再折进房间里,将身上的居家服脱下来。
找了件毛衣,刚套到身上,就听到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犯。
门没有关,客厅和卧室离的距离并不远,他蕴含低哑的声音清楚传来。
谨言见他忙着,也不出去在他面前晃荡,干脆直接在卧室里折叠起衣服。
“不用担心,你只管去做。他有把柄在我们手里,现在只怕被我们揪了命根子举发到上面去。”
顾又廷平静的对那边道:“眼下他都自顾不瑕了,还能护着许耀华?”
谨言叠衣服的动作微顿,觉得他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谈公事,一时又想到老夫人,还有林时启那番话,老夫人的事情只怕没有表面看来那么简单。其实,她先前也有过这方面的怀疑,但自从昨晚到现在,他表面看上去都若无其事,她也渐渐以为事情已经过去。
听着他传来的声音,她只觉得茫茫然的没有思绪了。
又听他道:“跟许耀华那只经历了商海沉浮世故老成的狐狸打战,光靠点狠劲还不行,到头来两败俱伤就没意思了,还是要有耐性,在关键时刻给他狠狠的一击。不过二十天的时间,我耗得起。再说,偷这一只鸡,还不至于要我浪费哪怕是一粒的米。”
那边的人又问了句什么,谨言没有听到他出声,随即听到的是打火机的声音。
“过分?要不是看在她……我非要让那些和她有关系的人,全都一起陪葬不可!”
顾又廷抽了支烟,过了半晌,他开口说道,语气很平淡,可是字字沉重。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谨言手上的动作又僵了下,她有一瞬间的恍然。
心头震撼不已,他说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锐不可挡。
“顾总平日里虽然和顾老夫人老是吵,但我知道,这回最难过的人却是顾总……”
反复想着这句话,白谨言心里有些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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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顾又廷神色凛然,就听那边的人又说:“你这回是真要把许家彻底得罪了,听说许耀华最近和江城一个石油大鳄来往得很近,正在争安远那块石油项目,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回头要是争到了,身家翻一倍,你做的这事,他知道了肯定第一个对付你。”
顾又廷沉默了片刻,才沉声道:“没事,我命大,车子开到一百八十档,也只撞掉了一条腿,办什么事都不能前怕狼后怕虎。”停了一会,平静开口,“接下来,我就是豁出去另一条腿,也绝不想看见她再出现在港城。”
虽是没有见着人,但凭着声音,也能感到他锐利锋光的戾气,句句阴沉,字字深沉。
每说一句,都令人心漏跳几分……
谨言听不下去了,定了定心,吸了口气,将衣服收拾起来,往浴室进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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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那天又过去了几天,工地已经开工有三天,谨言不能一直不过去。
第二天上午,林时启抱了堆文件过来。
她收拾好桌子,眼见时下他也需要不到她,便进到房间里将身上的居家服换下。
拿了包包,准备去下工地。
谨言从卧室出来,听到声响,他抬眼望过去,有些狐疑。
谨言轻声的说道:“我去下工地。”
他听完,也不说话,打量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继续听林时启汇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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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深夜,港城下了场大雨,风寒入骨。
清晨,大雨一停,午后的阳光出来,瞬时化解那清寒,四周春意盎然。
呼吸着温暖清新、带有泥土味的空气,连日来低
落的心情稍好些。
谨言出了小区,拦了辆出租上,里面正在播着新闻:“顾林集团顾又廷今日已向警方提起诉讼,许耀华之女许雨晴涉嫌买凶杀人,接下来将会面临牢狱之灾。顾又廷已半个月没露过面,记者一再登门造房都被拒之门外,一切事务交由特助暂代。据悉,许耀华目前由于长女涉嫌谋杀罪,股份从今日清晨七点开始下跌,我们访问了代理律师,律师回应一切都在交涉中。”
半个多月前的新闻还没有平息下来,此时又有新的风波接踵而来。
谨言听到这,才若有所思的反应过来,他那天说的话。
她呆呆的想着,这些日子他没有出过家里,电视报纸都不看,除了手机一直时不时的响。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无关。
谨言想,他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了解,实际上对外面正在发生的所有,都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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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漫天的新闻报纸全是关于许耀华长女买凶谋杀的新闻。
她刚到工地,正好是休息时间,就听工人们全在议论纷纷。
而被他们谈论的话题对象自然是许家。
“言姐,你回来了。”到了工地,王婧是第一个发现她的。
谨言点点头,随她一起到了办公室。
交接了下这几日的工作,都无异常,聊完工作,王婧不可避免提到了轰动一时的谋杀案,感叹,“真是没有想到,许民地产集团许董的女儿居然买凶杀人,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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