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试探(1/2)

不知道刚才两个人说了什么，回程的路上秦依一直抱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哭，但是也不笑，林凌的笑话也真的是讲出了水准，但是秦依就是无动于衷。

不过上了火车之后一声不吭的人终于开了口。

“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我去弄！”萧然本来在床边坐着，很快的起来。

“我想吃程莹弄得。”秦依看着桌子上看着对面的程莹。从火车出发到现在已经一个小时，秦依就趴在桌子对面看着她。

知道问了也不会说，程莹索性就让她看。

“终于说话了啊。想吃什么？去餐厅吃还是怎么办？”

“随便。”

“那我去餐厅，包里除了水果就是方便面。”程莹从座位上起来准备拿钱。

“你去洗水果，我和林凌去餐厅。”

三个人分头行动，结果车厢只剩秦依一个人。其实这几个小时里她一直都在回忆，回忆只有她和程莹的日子，回忆萧然出现之后，自己忽略到了一些事情。

表面上看起来自己离了程莹可能会活不下去，的确没有程莹她的确不行，可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哪能还那么孩子气。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程莹口中的那些往事，而且这么些年下来也幸亏程莹的自愈能力好，没有让阴暗遮掩，可是这并不代表心里就没有伤疤，而是事实证明伤疤不止有，而且很深，程莹也藏得很深。可是藏得再好也有显露出来的时候。

秦依不知道有人会不会像她一样死缠烂打的缠住程莹，就算知道她内心阴暗、有伤疤的那一面，还能坚持下去，坚持一辈子。

而且像萧然这种家教严格的家庭，能接受程莹的缺点，以及她身后的家庭吗？恐怕就一个萧妈妈就能让程莹死上千百回。

但是这一路回忆起来，萧然的确起码没有伤害的程莹。而且这么多年来萧然对身边的女生也一直是彬彬有礼，绅士有度。反过来这样说，萧然应该是不错的人。

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找女朋友，不会只是想拿着程莹练手吧？

所以对于这个一半一半的概率事件，秦依很恼火。因为她知道这次自己做不了主，因为萧然不是钟毅，她不能再像私自拦下那封想要复合的信件，私自做主，在程莹不知晓的情况下就将想要回头的钟毅挡在门外。想到这件事，或许这也是秦依一直耿耿于怀，唯一一件觉得亏欠程莹的事情。

因为在秦依看来，钟毅算是自己心中比较好的人选，他对程莹很好，虽然有时候自己都会觉得矫情，但是只要他对程莹好，自己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而且最大的理由是，程莹当时竟然会有了结婚的念头。

这本来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可是包括她在内，连程莹都没有想到钟毅会半路退出，这就好比他把你带到风景最美的山顶，却一脚把你踢了下去。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粉身碎骨，虽然最后大难不死，保住了性命，但醒过来时已经是伤痕累累，满目疮痍了。

所以这也是当年她之所以留下那封求和信、没有给程莹看的原因。因为程莹经受不起。如果不谈钟毅，只说萧然。那她真的没办法再阻拦。因为没原因、没理由。自己的愤怒最多只是出于萧然的隐瞒。

程莹迅速的洗完水果，趁着萧然和林凌没回来，准备抽空开导秦依。

“是我不好，太冲动，像萧然说了不该说的话。”秦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开始检讨。

“按理来说也不会啊，要是林凌的话我肯定觉得是他的错，萧然的可能性就很少。”

“萧然怎么不会？”秦依接着话问。

虽然有些卡壳，但是程莹也觉得并不难：“你不是说萧然很宠你吗？”

“宠我怎么了？那是因为我们两家都认识。”秦依的状体逐渐恢复，她想问的问题很多，“要是除过这层关系，萧然估计都会上手打我。”

“怎么可能？”程莹的反应很快。

“怎么不可能？”

“萧然怎么可能打女人。就算你是个男的，他也不会动手。”

“你很了解萧然吗？”秦依。

“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不会。”程莹的回答让秦依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安。如果连具体的原因都说不出来了，那影响看来也真的是潜移默化的很深了。喜欢你没道理就是这种感觉。

“有原因吗？你这样凭感觉评价一个人，太危险了。”

“平时公司出去吃饭他对服务员都很有礼貌，那样的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这个理由可以吗？”

“有可能是看着公司的人在，装的。”秦依的话让程莹越来越怀疑早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到让秦依已经开始怀疑萧然的为人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对萧然的看法已经成这样了。”程莹真的很忍不住想问。

“没什么事！”秦依从窗户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床上躺下。

“你是不是觉得萧然是个特别靠谱的人？”　秦依。

“是。”程莹，“场子只要有萧然在就觉得不会出问题，他总能有办法解决。”

“出来玩的，谁问你工作啊。私下呢？还觉得他靠谱吗？”

“靠谱啊。”程莹，“但就是……”半天找不到一个形容词。

“就是什么？”秦依着急。

“有时候会觉得有种距离感。”程莹，“感觉和那种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哪种人？”

“距离感？”

“什么层次太低。你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