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拼酒后的狂奔(1/2)
周怡纯从报社交差回到咖啡厅,经过问询服务生,说是好像看到,刚才那位小姐进了隔壁酒吧。她隔着橱窗玻璃,不费力地看到了宁恩。咦!宁恩姐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她仔细瞧,是王舒!
周怡纯只从背影就能看出,她们豪饮中各自叫着的狠劲儿,谁不把谁撂倒,就不算完!
这是在暗地里叫量着阿湛哥的归属权吗?宁恩姐在为心爱的人而战斗!想到这,周怡纯不禁双手攥拳在胸前,为宁恩加油喝彩。
慢半拍的周怡纯感觉不太对,如果她们喝多了,发生意外怎么办?昨天她刚写了报道,两情敌因趁着酒劲儿伤人,其中一方被划伤了脸,惨遭毁容。
天!大事不妙!要赶快通知阿湛哥才行。
私人会所中的地下一层是各种健身器械,方便会员锻炼身体之用。在宽大的跆拳道室内,三个穿着跆拳道服的男人活动身体,做着热身。
这三个人前几年一起学的跆拳道,不知不觉中贾达友和周牧沦为,彭湛的专属陪练。猜拳成了他们谁先被摔的惯例。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彭湛钦点贾达友出列。只见他右脚蹬地屈膝抬起,勾脚尖成足刀。脚,跨和肩三点成一线,完美侧踢击中贾达友的肋部。
随即又动作连惯,没有停顿地一个勾踢,贾达友胸前中招。彭湛身体右转90度,脚蹬地的力道和上身拧转的力量加在一起,向后直线踢出,攻击对方的膝盖。
跪在地上的贾达友不住地叫唤,和拍打着地面,“停!阿湛,我腿要断了。”
而在一旁喝着可乐的周牧,则惬意地欣赏着彭湛的后旋踢。由衷地感叹,原来实力悬殊的打架,也能这么的好看啊!
三分钟后,贾达友被捡回了半条小命,一瘸一拐地逃到休息区。抢过悠哉悠哉周牧手中的可乐,灌了个底朝天。“你小子不够意思,见死不救。”
“是你自己找死,愣是往枪口上撞。”周牧不带一丁点的同情。
贾达友揉着发疼的膝盖。“什么意思?”
“这顿打,你算是白挨了!”周牧叹气,这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少废话,说的明白点。”贾达友一向心急地问。
“阿湛在为做局的事,给你一个身体力行的警告,让你长长记性。”周牧为他点破迷津。
“我那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贾达友自认是,一切为了兄弟好为出发点。
周牧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这刀直接插到,阿湛的心窝儿上了。”
贾达友介意地瞄着,在对面踢沙袋的彭湛,胳膊压到周牧的肩上小声地合谋。“我说咱两个加起来,能不能打过阿湛?”
周牧推开他,用看傻子的眼神说。“你什么时候听过黄带加上绿带,能赢过黑带的?”
电话铃声悄然响起,周牧看过去是彭湛的手机,奇怪竞是怡纯打来的。
“阿湛,我妹妹的电话。”
踢腿的彭湛没打算停下来,传来一句。“你接。”
“阿湛哥...”周牧刚划开接听键,怡纯的声音迫不及待地叫了出来。
“怡纯,不给老哥我打电话,倒有功夫跟你的阿湛哥联络!”周牧打趣地道。
“哥,大事不好了,快来荷比酒吧。”周怡纯着急地,对着电话喊着。
“好,我马上来。”周牧放下电话,炸了庙地喊了句。“阿湛,你老婆和王舒在酒吧。”
三个人一路奔驰赶往酒吧,彭湛瞥向贾达友,仅是一个眼神,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足以让他惊悸。
酒吧里的人不多,最显眼的就是吧台前的两个女酒鬼。宁恩把空空的鸡尾酒杯放倒,当滑轮滚在手下。神情专注地看着杯子,滚过来又滚过去。
而王舒对酒保媚笑着,满嘴酒气‘虚心请教’着。“为什么鸡尾酒叫鸡尾酒?跟鸡尾巴有啥关系?”
在还没等到回答,王舒便一头栽倒在吧台上。宁恩扭头看过来,周牧已经把王舒抱起来。
尔后彭湛上前拉起宁恩往外走,被她闪开。“我没醉,自己能走。”
坐在车内的宁恩异常的安静,她知道自己喝了不少的酒,但脑子清醒。甚至还知道打开车窗,不让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坏了一旁的彭大少爷。
宁恩很想睡觉,可酒精让她异常兴奋,脑子里不断涌现出小时候的画面。妈妈做的红烧鱼,手把手教她做辣白菜。还有悄悄把葡萄籽种在花盆里,期待着不久就能长出一串串大葡萄,傻傻的她。
“为什么喝酒?”只有闪着各项仪表盘荧光的黯哑车内,他扬起不悦问道。
“想家,想妈妈。”宁恩眼神迷离,脑子里仍旧一帧一帧地闪现着童年片断。
不知是因为前方突变的红灯,还是听到她如此直白的回答,他猛地踩下刹车。
宁恩被惯性摔出了回忆,前方的交通信号灯在倒数着秒数,17...16...本是车水马龙的闹市区,行人熙熙攘攘,像被谁用遥控器关了静音键,只剩下流动的画面如常。
9..8..7..在时间的转换间,掺进了一道铃铛晃动的叮当声,和破旧小车前行的吱嘎响。
宁恩确认没有听错,望向车窗外,在马路对面的橱窗广告前,那个佝偻着身子,穿着破烂衣服的老人,正从她的视野中慢慢挪着步子向前走去。
3..2..1..黄灯闪烁,宁恩打开车门,在车道上不顾已开动的车子,跑向马路对面。
这次她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孟婆抓住。
宁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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