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 以凶压横(1/2)
宋前程见鲁妙儿拿他的话来威胁自己,不由怒气迸发,骄横地道:“管她是第一大帮还是第一小帮的什么当家人不当家人,惹得本将军火了,便一脚把那什么会踏平,我也不管你是什么正神邪神,惹火了我,照样把你打回原形,识相的就不要再啰哩啰嗦的,趁我的贵客还未到,赶快过来准备为我们弹几曲助兴,只要让我的客人高兴了便万事皆休,否则,你们这几个谁也跑不了!”
鲁妙儿见宋前程越来越咄咄逼人,无名火“噌”地一声升腾起来,将手中剑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叱道:“宋前程,你身为朝庭命官,却在此恃强凌弱是何道理?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制裁吗?”
宋前程哂然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朝庭命官,竟然还敢公然污辱,实乃罪大恶极,但本将军大人大量不欲追究,我劝你还是不要不自量力强出头,只要你们那个什么当家的妹子来侍候得我们舒坦了,我们自不会为难你们。(飨)$(cun)$(小)$(说)$(網)提供阅读”
一直背对着宋前程的易振彪见事态越来越糟,此刻鲁妙儿更是意欲发作,忙劝道:“鲁大侠息怒,不值得与他一般见识,此事交给我好了,唉!”
听他口气,鲁妙儿知道他不愿出头,正要不顾一切地奔过去将宋前程丢到楼外去,却见易振彪已转过身去,笑道:“宋将军近来可好?”
骤见易振彪,宋前程不由脸色一变,讶道:“易帮主何以至此?”
易振彪不答反问道:“宋将军可知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
宋前程不解地道:“不外乎是几个江湖草莽,本将军何在乎是否得罪?”
易振彪又道:“宋将军可知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魏千里为何不曾现身?”
宋前程似是一怔,疑惑地道:“传言他已被人击毙,难道这竟是真的?”
易振彪道:“不错!江湖草莽与王公大卿一般,都分三六九等,象我们这些京城的小帮小派,宋将军自可欲放则放,欲灭则灭,但这三位却是不世高人。
这位马姑娘只一招便将魏千里击毙,对于魏千里之死,连三司也不愿受理,魏千里的师父‘毒心太岁’左三同欲为他报仇,却被鲁大侠和杜公子联手击败受伤而逃,至今都不敢出来见人。”
凡杀人放火者,隐藏事实唯恐不及,哪有象易振彪这样唯恐别人不知,将马雨筱杀人之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力宣扬?因而,楼内众人听到易振彪的话后,皆不由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连宋前程也一时忘了回话。在这寂静之中,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响起道:“谁说老夫不敢出来见人?”
楼内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行十余人涌上楼来,最前面的是一位看上去年约七旬的老者,普通文士打扮,长得眉目疏疏,再加上他好象是故意含胸塌背,佝偻着身子,强装着慈祥,十足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杜奇却感觉到此老独具一股慑人的气势,而且精气神内敛,竟是一位不可多见的修为精深者。
紧跟在那位老者左后侧的是一位看上去年约四十一二的汉子,也作普通文士打扮,却长得面目臃肿,项短体肥,双眼翕动间,一目精光闪现,一目暗淡无光,虽然他也似在刻意隐忍着,但在行动举止间,无不透露出一股张扬骄横的气势,似是任何人都可不被他看在眼中。
那老者右后侧却是一位全身黑衣,披着一件黑色大氅,行动间颇似幽灵的六旬老者,赫然便是凶焰狂炽的“毒心太岁”左三同,他显然在楼下便听到了易振彪的话,却不敢越过前面那位老者抢先上楼,是以尚在楼梯上便发出声来。
看见左三同,易振彪等人无不惊骇异常,马雨筱更是禁不住惊呼道:“毒心太岁左三同!”
左三同望着杜奇等人,嘿嘿冷笑道:“不错,正是老夫,没想到我们这么快便见面了,嘿嘿,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鲁妙儿见楼堂内几乎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们,忽然抓起拍在桌上的剑,旋了一朵奇妙的剑花,又“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冷哼道:“好你个不讲信义的老东西,我们正愁无法找到你算账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确实是再好也不过了。
”
见到来人,宋前程大喜过望,再顾不得与鲁妙儿等人较劲,急忙迎了上去,正欲施礼说话,却被那位老者用手势制止,他只好识趣地退往一旁,不敢有任何动作。
听到鲁妙儿的话,左三同讶异地道:“明知老夫不会放过你们,如今见到老夫于你们又有何好呢?”
鲁妙儿抓起剑连鞘指着左三同冷笑道:“你多行不义,我们自然要除去你替天行道,如今你送上门来免去我们不少麻烦,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逃,你是逃不掉的!躲,你也躲不过去!你就认命,赶快自尽得个全尸!否则,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终!”
这后半句话正是那日左三同威逼杜奇和鲁妙儿等人之言,如今鲁妙儿原封不动地拿来回敬给他,左三同不由有些啼笑皆非,不知是伤未痊愈还是有那老者在场,他竟毫无动怒发作之状,居然不再言语,只是冷冷地瞧着鲁妙儿等人。
自上楼以后,当先那老者似毫不经意地游目四顾,早将楼堂内的情况收入眼中,他在望向杜奇等人这边时,平静呆板的脸色竟然荡起一丝波纹,暗中计较良久,竟然嚷道:“此处闹哄哄地哪有丝毫静态,即使有山珍海味也难以下咽,老夫如何还能呆在这里?这顿饭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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