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思之若悔(1/2)
“哼,我很讨厌你的笑。”赵铦回是一句,“所以,陨亡吧!”
刹那之间,身形眨眼而动,出手便是雷霆之威。四阶的武力,一收一动,尽是炁气的大开大合。仔细而端,赵铦鼓动的炁气如同青丝盘绕着,只待与招式配合,便是野马之势,必将踏破缭原,即是毁灭。
赵昱眯眼,发现端倪,“青丝环体,凝而不散,是《大日皓经》的聚形之境。真是惊人,不得不说已有当年赵珍王的遗风。”
“什么?十殿子居然修炼的是《大日皓经》!那不是赵珍王君下的成名绝学吗?”
“《大日皓经》好像连那两位荣誉殿下都不曾染指的皇室镇门绝学?”
赵启也是起别样的心思,暗想着十殿下雄心不小,居然修行《大日皓经》。现在还有机会顺着十殿下的大腿,那么……
赵珍王,当今皇族赵氏唯一的战王级的强者。遇上不拜,见官为君,其尊贵的地位不喻而言。
“喔,今日你倒是能给人惊喜。每每都是语有惊人,不论是深度亦或是广度,都是脱胎换骨一般,不似曾经。”
赵铦杀心更盛,原本还存着对老鼠的一丝丝戏谑。若是赵昱会怂,还能留一命。但现在赵铦已是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赵昱活着走出这问道学宫。这份隐隐的威胁,已让赵铦摆正了心意,游戏的心情荡之无存。
一位皇子的绝杀,伴随着消除竞争对手的意志,说底到还是对大位的渴望。
“雨纷飞!”赵铦一声低喝。
炁气穿梭,轰击而下,大殿形如战场,箭簇纷乱。
“哼”,赵昱一声应冷,像是根本不屑。
一个八卦阵位内,赵昱信步作捻,左右不定,看似身形缓慢,可是每每之间都将那些必杀的炁箭错开。一阵之内,赵昱有若神明,纵有万千伤害,也不近分毫,不动明王身立之无敌。
“怎会这般?”
赵铦看傻了眼,一时之间难以理解,可偏偏就活生生在眼前演绎。
“虽然你修炼还行,但缺的火候。有量无质,有形无化,只进不退,到底是少变化,炁箭太固定了。”赵昱一针便见血。
赵铦知此也是不行,便上身作肉搏。
“我就直接碾死你,等级的差距,就是炁气的差距。”
“是么?”
说话之间也错过了赵铦的幻爪,一个侧身滑脱了赵铦跃起的一击。
赵铦反应也快,回速转身,半身低蹲,欲击腘窝之处。可是赵昱一个跳绳,轻抬而起,继轻下再接一个滑步,又恰恰闪开一记扫堂腿。痛击下手,一掌一握便是一扯,就是相互身离。无论赵铦多么的凌厉,赵昱总是羚羊挂角,匿风藏影!甚至连赵昱的衣角都难以触及。
你来我就闪个腰,你退我也拉开,抬脚保了下盘,俯身避了拳头。一位一走步,一步一错开。就是打不着我!
任你百般变化,我自无形也无踪。
赵铦已气喘,汗湿了华服,那里还是英俊可言;可赵昱却是稳稳的站立着,风轻云淡不外乎如此。
“这是怎回事?”
这时,不单是赵铦也包括众人心神都在徘徊着。
明明等级就碾压着,每次攻击虽说不曾狠辣可也算得了上佳,可为什么赵昱却总以轻轻地速度躲开了攻击。
赵铦脸锈上了红,可是手的功夫却是更加厉害,牵引的炁气波动破了原本的平衡,乱了气流,伴着大风吹,忽作转起合。可纵使这般,效果依是平平。可看,赵昱仍是不温不火,不急不缓,心中早有定数。这下,赵铦更红了。
也羞也怒,大概如此!
“咦,皇弟这下打得可乱了章法。倒像是山中樵夫,街头伙夫的斗殴争气,不是练武人的招式。莫非皇弟也能乱拳打死老师傅?”
赵昱见机不时出了一两句。
“啊!”
赵铦拳头掌风更大力了。
赵昱心中暗是摇头,先感叹了一句这力量白得了,《大日皓经》入了门,却不会用;后又忽然觉得自己的处境真的很惨淡,很惨淡,原本期待中的一两句声援到此时此刻都没有出现,从门到尾,这番拖时间功夫待期望的心思倒是白费了。
“皇弟估计你也累了!我这个兄长还是体贴,那兄长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力量的运用’!省得日后外战之日丢人献份。”赵昱收敛了笑容,生硬起来,严肃立起,有几分喝斥,又有几分恨铁不成。
“滚,二阶的废物!”
赵铦痛喝,寄希望于一腔火焰贯烧在拳头上。
可是赵昱还是那么的轻然而飘,一个动作的小转便去了那击必杀的重量。便是一个抬脚,足尖之处便如同蜻蜓点水过拂了赵铦的腹部。没有过多的声响,也没有过多的花哨,只是一脚,然后赵铦伏地捧腹,双腿屈曲,泪水一滴一滴地在向外挤着,可是却听不到哭声。
痛,入神的痛,刺着神经,同伴屈侮,赵铦已经呼不声了,更不论哭声。
此时,大殿哑然无声,呼吸可闻。
“唉,倒令我失望了。原本,我以为你在这个年龄悟得化形之意,虽说不可为天才,但也可为精英。然而,你跟这些并无二致,嗑药求丹空堆原炁。只是练炁不练功,到头还是一场空。战场上活得久不是原炁等级高,而是肉身强的脚下滑的。”赵昱顿了顿口气,恰时悲上心头,轻叹一句,“同是皇族皇子,与他们相比一天一地,不可语同。少年强,则国强,但若是少年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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