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配绿豆,天生一对奇葩!(1/2)
厅里的一众人脸色更加古怪,一个个的暗自吐着槽,真亏了简七王亲能睁着眼睛说瞎话,那李婆子额头上还挂着血呢,这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呀。
“啊?”楚屠苏一惊,方方正正的脸上带着关切,立时看向夏半黎,她给人欺负了吗?受伤了没有?他仔细的打量一圈后,这才放平了心跳过紧的胸腔,还好,依他所看,夏半黎没有受外伤,气色也不错,那么到底是谁给她气受了?
“还请王爷明示。半黎是本将军未过门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欺负了她,就是欺负我。本将军绝容不得,这放肆之人!”早己听说,夏半黎在这镇国公府中受尽了欺负,她的脸就是让这府中的人给毁了容的,她现在己是他的女人了,他绝不能再让人欺了她。
楚屠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厅中的各人,解下手中的配刀重重的向着桌案上一放,如同晴空霹雳一般响在众人头顶上,惊得众人脸上立时又是变了色,楚屠苏是武将,身上的杀代之气极重,再加上他那明显就是护短的行径,坐在厅中的众人心跳都紧了三分,纷纷低下头。
“呵呵,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屠苏,先别生气,这事嘛,半黎儿自有主张。”简太清笑仰着脖子,撇了一眼面色从容的夏半黎,这小丫头倒是真有福气,楚屠苏还真是个良人,只看他这什么都不问,就一门心思护着她,她这下半辈子不用自己出手,也是有强劲依靠的了,唉,他这心里都要泛酸气了,楚屠苏要不要护短妻的这么明目张胆呀……
夏半黎不动声色,向着楚屠苏点头示意,一道屏风隔开了两个厅,可能看到的谁也不会少看一眼,楚屠苏还真是生了气了,是为她着急吗?她:“不错,多谢楚将军的好意,但这倒底是镇国公府中的事,我自会处置。”
夏半黎没打算瞒藏着自己的本性,不出意外的话,楚屠苏会是她的丈夫,即是要相守过一辈子,他最好是能认清楚她是怎么样的脾气禀性,以后相处起来也方便。
躺在地上的李婆子是个人精,她看到楚屠苏入了厅门,立时就觉着自己的转机到了,哪一个新娘子愿意在未婚夫面前展示狠毒无情的一面,有楚屠苏在这里,只要她作好这一出戏,夏半黎也不能再为难她们夫妻两人,等过了这一关,到了宫老夫人那里,她自然会找回面子来。
李婆子想得明白,立刻用力的挣脱了两个粗使婆子,向着夏半黎的方向没命的扣着头,额角本就是流着血,这一下下彭彭作响的扣头声中,血更是流了一地,把那青砖板都沾的一片红,众人看着的人,眼中都带着一丝惧畏与不忍。
李婆子带着哭呛不停的求饶着:“都是老奴的错,怪老奴一时糊涂,没有及时向半黎小姐请示,求小姐看在老奴在府中勤勤肯肯二十多年,对老夫人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老奴全家吧。老奴自四岁就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跟着老夫人小心侍伺着不敢有一丝不敬,奴才纵有千错万错,只求小姐想一想老夫人,她最是仁厚之人,若是得知老奴这等事,老夫人该是要伤心伤身的,那奴才就是万死也是背不起这个罪孽了。”
夏半黎眼中一道低敛的冷笑,呵呵,到了这个份上,还用老夫人来压她,这老八婆真是有一套,话说得四平八稳,真不愧是作这宫云霜贴身丫头的,嗯,是会说话,也有眼力价,单说这放低了身价示弱,几句话却是软中有硬的这份能奈,就比那李富贵要强上几份了。
她可是比李富贵份量重得多了,这一席话不仅是软中有硬,还点明了她自己的身份,在镇国公府中做了几十年的老家仆,又是宫老夫人的贴身婆子,若是她对李老婆子下了手,传出去,也是对宫老夫人不敬了。
行!她就成全了她对主子一片忠心!“难得你一片忠心,本小姐就成全了你。”夏半黎点了点头,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李老婆子脸上带了喜色,三角眼中满是狡诈与怨毒,夏半黎又是一笑,说:“本小姐也不难为你,你对本小姐的冲撞与欺骗,我看在主母的份上,你又是年老耳背老糊涂,所以就不跟你计较了。来人呀,让那李富贵写封休书过来,这事就算了。以后呢,没了你那不成才的夫家拖累,你就可以完心完意照顾老夫人,尽你的忠心了。”
“不——!”李老婆子一声凄厉的尖叫,不敢置信的看着夏半黎。“小姐,宁拆八作庙,不毁一桩亲,您这不是硬生生要逼着老奴夫离子散嘛,这可是丧尽天良呢,你,你怎么如此无情——”她话未说完,己是哭天抢天,向着在座的各位夫人又是跪又是求,老泪,这一回可是真哭了:“各位夫人,求你们给老奴作主呀,老奴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被休成为弃妇,这让老妇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呀。”
在座的各位夫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拿不准主意,这夏半黎在打什么主意?这好端端的干嘛要带着李老婆子一家子各拆东西?这损人不利己的事,不像是她夏半黎所为。她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呀?
三姨娘又是头一个开口了,无论如何,这李老婆子都是她在府中的第一助力,以作她可是费尽了心力,这才笼住的,绝不能就这么拆在这里了。三姨娘赔着小心,对着夏半黎说:“半黎,我看这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咱们镇国公府素来是以仁厚待人,这要传出去,逼下人休妻这种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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