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病了呀!(1/2)
赵东泰没往别处想,只觉着能有个姐妹伴着也是好的,而且,这女人买东西不都是喜欢挑颜色好质地佳的吗,有赵雅文这个一品贵夫人当参谋,挑中了肯定都是最好的了。
夏半黎似笑似笑的看着赵雅文,有这个一品夫人当侧,她这首饰,还真是有看头了,行呀,那就来吧,她最怕无聊没事做了,难道有个要给她找事作的在一侧,还有娱乐效果呢。
七夫人脸上带着忧色,看了夏半黎一眼,张开口似是想说什么,半黎淡淡的对着她微一摇头,这事让她少不用插手。
七夫人一怔后,垂下粉颊,心里担了一大半的心思,这个赵雅文,她也是极为了解的,用二个字来形容,一个字是“贪”,一个字是“抠”,能占着便宜,她是绝不会花自己的钱,极尽所能的为自己置办最好最贵的,而且自以为是自己绝不会花到别人身上一分。
赵东泰明着说是为半黎置办物件,但刚刚那一件句一说,这赵雅文那是立时当成给自己和女儿置办了,钱要花个没几倍不说,能赏夏半黎个银镯子就不错了,唉,夏半黎还不知道这一位姑奶奶的脾气呢,这事儿她可是要头疼了。
赵雅文心里高兴了,也就懒得再找夏半黎的麻烦,刚刚的不快事儿,脑子健忘的全抛到了脑后,只是兴高采烈的吃着自己的早饭,口中刚吃了黄莲和莲子芯,喝什么也都是苦味,她这一想到可以尽情的采购珠宝首饰,衣服饰物,口中的苦也给忘了,摆着那一幅贵夫人的架子,津津有味的吃着。
赵元隽劳累了一晚上,一早起来精神气爽,从三姨娘的院子里出来,也没得到大夫人母女三人病重的消息,走进大厅时,早饭早己快结束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目光诧异。
赵元隽向来重名声,特别是这不按规矩来的,更是不做,文人嘛,都是有几份脾气的,脸面就是性命,这么多年不管晚上他是怎么多情,这早上的早饭时间,那是一分一毫也容不得规矩出误,就像那帝王三千佳丽,到了早朝时间,也是一样的不能误了半分钟一样。
这是脸面,晚了说出去就是因色误国,那是丢了帝王的脸了,满朝臣的都能讨伐举谏。
赵东泰抬起头,脸色不好看,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坐吧。”要不是瞧着他现在这脸色很不错,红润有光泽,看来昨晚上是休息好了,还知道分寸,没折磨落下个的重色的毛病,他现在就一口痰喷到他脸上去,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赵元隽自己也是脸色讪讪的,端正着一张脸笑了笑,坐下来:“我来晚了,给父亲母亲请安。”
“嗯,快坐下吧,吃饭了。”宫云霜对自己儿子总不会使脸色,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让周围的丫头快给赵元隽送上餐具,省得赵东泰又是发火。
几个姨娘夫人都站起来,幅了幅身:“给老爷请安。”
夏半黎看了眼赵元隽那满面春风的脸,微微一笑,跟着站起来,与赵晚兰和赵晚菊一起也说:“女儿给爹请安。”
“好,好,都坐下吧,吃早饭了。”赵元隽自己也是很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暗暗抱怨着三姨娘,那就是个死人呀,睡得比他还沉,到了早上了也不说一声,提醒他早点洗漱早起,真是让他丢了大脸。
赵元隽自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正想着要找话说,看了看餐桌,正看到了那碗碧玉一样的荷叶粥,顿时就是胃口大开,笑着说了一句:“不错,不错,半黎你这荷叶粥熬的新香甜美,一闻就有食欲。”
夏半黎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赵雅文,笑着说:“是啊,就是昨夜里采的荷叶,炖了有一个时辰呢——”
赵元隽点了点头,心中大慰,也没多想,伸出去,就把他自边赵雅文的那一碗,端起来,往自己的嘴中送去。
“啊!大哥,那是我的!”赵雅文怔住了,等到反应过来时,赵元隽己是狼吞虎咽把那一碗荷叶梗米粥全喝光了,连喝连赞叹点头,一脸心满意足。
“呃?这是你的吗?不是我的?”赵元隽一怔,脸色有丝羞红,手中己是光碗了,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呢,昨夜里半黎就说了,早上要熬了一碗荷叶粳米粥给他,他看到桌上摆在他的座位边上,就理所当然取用了,这,难道不是他的?那不是又丢脸了?
“噢,不是的,爹,那一碗本来就是给爹你准备的,只不过爹早上没来,姑母又是想试一试半黎的手艺,这就给姑母送上去了,爹吃了就吃了吧,姑母,下一回,半黎再做给你吃。”
赵元隽听了这一句才明白前因后果,很是不高兴的瞪了自己妹子一眼,他不过是晚来的一会,赵雅文就连自己碗里的粥都踮记上了,她现在还有脸说出来争食,自己也不怕没脸。
“凭什么!我吃了一大块的黄莲还有那么多莲子芯,又苦又涩,本就想等着最后再吃这一碗荷叶粥清口的,凭什么让我让出来!”赵雅文立时就竖了毛,像只斗鸡一样激血沸腾,半步不让,喉咙里刚吞下去的黄莲更是苦了三分,那莲芯子,本就是味道逆胃的,很是腥苦,这一回更是想吐了。
夏半黎面有难色,看看赵元隽,又看看赵东泰:“姑母,现在也是没办法了,这粥也就是三碗,还有一碗是给大夫人的,她的身子又不好,昨晚上又是病得严重,荷叶利脾健肾,这粥对她的夜尿症也是对路子,那个,那个——”
夏半黎越说越是小声,瞧着赵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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