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对论下篇(2/5)

过，娘这不是怕你跟秀儿饿着吗？你从小身子骨就弱，是娘对不起你，你就别生气了，回去我好好教训那泼妇，保证她不敢再胡作非为了。来，娘这就去给你蒸鸡蛋羹去。“

”不，我不吃，你看她给我的脸都乎肿了，我怎么吃？“

雀哥算是知道了，原来这个老太太如此偏心，把这候望三都快要宠到天上去了。

”娘还是我去吧，今晚您留下来，我去烧几道好菜，正好望三也想您了。“李春秀提着老太太拿来的鸡鸭和鸡蛋往厨房跑去。

”对，对，您就听秀儿的，留下来吧。对了，这位兄台是？“

”郎中，对。来帮你消肿的。“雀哥想起了什么说道。

候望三听完很是高兴，”没想到娘对孩儿这么好，居然把郎中都找来了。那你快动手吧，疼死我了。“

”稍安勿躁，我这就去打水为你消肿。“

雀哥来到厨房，看到李春秀正在填着柴禾，忽然发现她后颈有一块碗大的疤痕，他有些触目惊心，他故意道：”看来你们夫妻倒是很相爱，真是羡煞旁人啊。“

”你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别人遇到这种事躲还来不及呢，没想到我居然能遇到你这么赤心热忱的人，你真的能帮我劝劝望三，我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也看到了，大嫂是话粗理不粗，我知道是我们心虚，我们理亏。“

雀哥看到她熟练用开水清理着鸡毛，想了想说道：”看来你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候望三果真是那么不堪的人吗？“

”唉，早些年我以为是他放荡不羁，玩玩就会收性子。没想到他变本加厉，对我施以家暴；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那些赌坊老板派人向家里讨债，对我动手动脚，我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都是我没用，管不住他，让他去外面沾花惹草，欠了一屁股的fēng_liú债，受尽他人的白眼。他没个正经事做，家里一家三口，都得靠我给人家缝补衣服来度日。眼看着那些同龄的孩子都去学堂上学了，而我家虎子却还是待在家里，别提我心里有多难受了。他从来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不管我们娘俩的死活，连孩子吃糖的钱都抢。“李春秀说出心里的委屈和苦楚，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干脆将褪去鸡毛的鸡焖在盆子里不管了，自顾自的哭泣。

老太婆拄着拐杖没有好气，说着就要拿着拐杖去打李春秀。“好你个恬不知耻的妇人，居然当着我儿子的面来勾引男人。你当老妇的儿子是死人呐，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老太太息怒，您误会了。我们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雀哥接过拐杖震怒道。

“我打我儿媳妇，与你外人何干？我想打就打，谁也管不着我。我告诉你，老妇我还没有咽气呢？你居然给我儿子戴绿帽子，真的是反了你了。你还不给我麻利滚过来，是想活活气死我吗？”

李春秀正愁一肚子的怒火没气撒呢，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直接大喊道：“打打打，您就知道打我。也不好好管管你那宝贝儿子，要不是您任由他胡作非为，这个家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看都是您教子无方，就知道心疼纵容他，您眼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们？我李春秀自从嫁到你们候家以来，向来都是勤勤恳恳，受苦受累，一直为这个家默默付出，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对，您的儿子可真争气，对我可真好，除了给我欠了一屁股债还剩什么？对我不好也就算了，可您想过没有他尽没尽到一点点人父的职责，这十年来对虎子有过一点点关心和爱护吗？”

“住口，真是反了你了。三儿是你夫君，哪有女人对自己夫君说三道四的，他就算再不好，你也要体谅他，包容他。别忘了他才是一家之主，这个家大事小情只有他一人说了算，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向来女人都是父死从夫，夫死从子。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今天这事就当我没看见，好好伺候他吧，我先回去了。”

雀哥看了一眼梨雨带花的李春秀，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我有个好办法或许可以改变目前的状况，那你必须配合我。”

“真的？”两个人小声探讨了一下对策，决定既可实施。雀哥暂时离开等到明天再出现。

“夫君，还疼吗？来，这是那个郎中交给我消肿的办法，用冰水敷一敷就行。夫君，现在你感觉怎么样了？”

“娘子对我真好，没有那么疼了。对了是什么味这么香？”

“我煲的鸡汤好了吧，我这就去给夫君端来。”说着她抹了抹眼泪。

“夫君好喝吗？唉，这恐怕是我们夫妻俩最后的时光了。”

“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跟虎子，现在好了，虎子也大了，可以做些杂活养活自己了，我也没有什么负担了。你总是嫌我抱怨啰嗦，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对了，家里还有钱吗？”

李春秀心里一紧，没想到这赌鬼的本质显露无疑。她本想破口大骂，突然想起雀哥的话，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百依百顺的对他好。她咬咬牙笑道：“有，家里还有一吊刀币；夫君该不会是赌瘾又犯了吧？这可是咱们这个家最后的家当了。”

“不会，我哪会置你和虎儿的死活于不顾。放心吧，我是拿本钱做一笔大买卖，等赚了钱之后，保证让咱们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不就希望虎儿能上学吗、有了钱之后，我给他专门请一个教书先生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