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两军开战(1/2)
破勇关北门外。
中州古国与乌骝国两军对垒。
乌骝国最高的战车之上,天可汗鄂力亚右手轻点着脖颈上的爪痕,回想昨日,如若温天赤与温天橙两位供奉缺少任何一位在场,此时他早已命丧黄泉。
破勇关城楼上。
步征父子、国师、贾冲四人齐齐看向敌兵阵营。
步榆满脸焦虑之色,因为在鄂力亚的身后木桩上捆着的正是步桐与中阳。
步榆此时非常埋怨自己,心想若是自己替代二人前去,或者将计划设计的再充分点,二人也不会如此。
原来,当晚步榆为二人下达两个任务,第一:于破勇关内擒杀阿萨德;第二:于破勇关内制造混乱,并强调不得恋战,定要保全性命,但若不幸被擒,无法全身而退,那时二人要假装投降,伺机挟持天可汗鄂力亚。但其还是忽略了敌方供奉的能力,以至二人被擒。
步征看着儿子被敌人钉在木桩上,作为一军统帅,为了国家利益,他只能理智的去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
面对千军万马,步征故作淡定,一口气提至胸腔,喝道:“今,天下太平,举国安康,不知天可汗举兵来犯,所谓何事?”
天可汗鄂力亚道:“你们中州古国,使用奸计,害死我儿,怎么反倒问本王何事?”
步征心知鄂力亚将以此事为借口,心中早有对策,喝道:“贵王子之事,步某也有所耳闻,但过程却有蹊跷,还待调查,还请天可汗,以苍生为众,暂且收兵,不出数日,步某定给天可汗一个交代。”
天可汗鄂力亚心想:“这步征果然不简单,区区几句话,就将矛头指向本王,如若此时本王进军,定会落下一个陷苍生之不顾的罪名,但此时若是收兵,那此次进军的计划,岂不是功亏预亏。”
想到此处,他看了温天橙一眼。
温天橙意领神会,默念口诀。
破勇关内。
一名眉心闪着橙光的士兵来到投石机旁。
另一名士兵问道:“三哥!马上就要开战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被称作三哥的士兵,并没有回答这名士兵的问题,放在腰间的大手,单手持刀,手起刀落,呼叫三哥的士兵就已身首异处,其他的士兵看到此处的变化,连忙前来阻止被称作三哥的士兵。但被称作三哥的士兵,像是着魔般,不为所惧,还是手起刀落,扫清身前通往投石机的障碍,其他士兵见不能徒手制服此人,欲将其处死,只是任由他们如何砍杀,刀口都是破肉三分而不入,无法对被称做三哥的士兵进行致命的伤害。
“咔嚓!”
战刀将投石机上的绳索砍断。
“嗖!”的一声,一颗巨石被投石机从城内投向乌骝国的军队。
巨石投射后,天可汗鄂力亚身后的温天橙嘴角微笑,停止用功。
同时被称做三哥的士兵,眉心橙光一闪,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再看乌骝国的士兵,眼看巨石飞至。
却被一张血红色大手从空中拖住,然后大手轻甩,又将巨石甩向破勇关城楼。
“轰!”
巨石深深的镶入城墙。
天可汗鄂力亚骂道:“好你一个步征步楚山,真是一个伪君子,嘴上说着要给本王一个交待,莫非这就是你给本王的交待?哼!全军将士听令,为了我们的长生天,为了我们的荣誉,给我杀!”
“杀”
“杀”
“杀”
乌骝国的士兵在阿萨德的带领下,各自骑着战马,促动战车,飞奔破勇关。
步征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变故,但其身为主将,怎能惊慌,眼看战事不能避免,快速下达指令,命令将士进行御敌。
战事一触即发。
从清晨战至夜晚,从夜晚又战至清晨。
……
三日后。
破勇关城外已经尸骨成山,一座座攻城机器被摧毁于城楼下,一块块巨石镶嵌在城墙上。破勇关的城墙,早已满面创伤。
即便如此,双方的士兵却没有丝毫退后的意思。
眼看太阳又要西去。
破勇关城内的士兵正欲挑灯夜战。
突然一只血红色大手,于空中划破天际,由上而下,轰入城内。
就在血手的主人淫笑之时。
步征众人头顶上方,一柄青色古剑突然出现,剑芒一闪,轻易化解血红色大手的威胁。
血手的主人见自己的攻击被化解,凭空而起,飞至破勇关城外虚空上,叫道:“吾乃长生洞主坐下首席弟子温天赤,奉家师之命,前来助阵,不知哪位高人在此,望请现身。”
原来,天可汗鄂力亚见两军激战,己方损失极大,且毫无休止,正处于胶着状态,他心知如若再攻不下破勇关,只怕此次进军,又要无功而返,因此命供奉温天赤先发制人,以占先机。
青色古剑化解血色大手后,迅速缩小如手掌大小,飞回主人的衣袖中。
步征道:“多谢国师出手相助!”
国师道:“将军不必言谢,既然敌方的供奉已出手,那就让贫道来会会他。”
步征方要开口,话到嘴边,国师就已踏入虚空,与温天赤对垒,步征心知多说无意,向身旁的步榆轻声道:“去吧!切记,敌方虚实还未探清,定要多加小心。” 步榆轻声领喏,向城楼下奔去。
战场上因国师与温天赤的加入已经变了性质,双方士兵分别向自己的方阵退去,在破勇关城门前留下一片空地,供二人斗法。
国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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