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心好乱啊,都乱成蜂窝了…他说喜欢…(2/8)
“好的。”凌云岩答应着。“以后不会再麻烦你天天向燕报到。”容谦平静地笑了笑,“燕的心还没安定下来,可能一两年间不会想到结婚生。这一段时间辛苦你了。毕竟,你有抱负,没有义务陪着燕玩。”
“没事。”凌云岩绽开招牌笑容,“燕姑娘很纯净,和燕在一起,让人时刻警醒,不被这世上所有的污浊和利益**。燕适合艺术。”
“燕她就是太纯净了。”容谦淡淡一句,眸光又深邃几分。
凌云岩试探着:“我听燕说,她小时有绘画天分,但后来被你劝住,绝了那份心思。”
容谦颔首:“平平淡淡更好。我希望她是个普通女孩。才貌双全,未必是福。”
容谦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十分低沉,似蕴着满满的心事。凌云岩心中一动,不再言语,好一会儿才提及:“容总,你为什么不直接和司徒家的人谈,说燕本来就不想回北京?”
容谦没再说话,只加大油门,向前面开去。
见容谦凝重的神情,凌云岩也聪明地不再多提。容谦倒点点头。对于老婆给他招的这个助理,他相当满意,该做的做得圆圆满满,不该说的不多说一个字。头脑灵活,举止得体。这个出身清寒的清华学,几乎用自学的形式完成了研究生的课程。为了出人头地,连世故手段都十分圆融。
凌云岩拿起容谦放在挡风玻璃前面的病历本看了看,轻轻咦了声。
“怎么?”容谦扬扬眉。明知他现在需要安静,凌云岩还发出情不自禁的惊呼声,显然是有点问题。
凌云岩笑了笑:“没什么。原来总裁夫人的血型是ax型。我也是这个。我还以为本地只有我是这个血型,真是太巧了,难怪每次见到总裁夫人,我心里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哦?一样的血型?”心内微微一动,容谦扬扬眉,“你是我太太招进来的。”
“啊?”凌云岩大吃一惊。
容谦面容柔和几分,略带几分寒意的长眸,也渐渐浮上淡淡笑意:“我太太希望我每天晚上不用忙到凌晨,所以她帮我招你进来,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不再那么忙。”
凌云岩立即肃然起敬,坐得笔正,恭恭敬敬地:“我一定不辜负总裁夫人的看重。这样,要不然我请吃个饭吧!”
“不用。”容谦阻止,淡淡一笑,“你要感谢她的话,去油画街那个夕阳画廊买油画。她会很高兴的。”
“哦,我记下了。一定去捧场。”凌云岩笑了。
容谦不再说话。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血型,和云雪那个失踪的弟弟倒是十分有缘……
回到别墅。容谦下车,没有洗澡,也没有上三楼,而是直奔二楼。二楼上司徒二老没有睡,看着容谦回来,想上前来问。可一看容谦面无表情的样,二老悄悄对视了眼,杵在原地没动。
只司徒奕迎了上来:“云雪还好吧?”
懒懒一扫司徒奕,容谦走进画室,在母亲的遗像前面停了下来。
遗像上的母亲,只有浅浅的笑容,似乎再少一点,就根本看不出笑容。母亲不许燕姓容,至死不许,这是不是说明,母亲其实希望燕回到司徒澜膝下……
“是我们司徒家亏待了思思。”司徒奕一改平时的老顽童语气,十分沉重地给画像鞠了个大躬。
容谦忽然转身。凭着直觉,他果然看到司徒二老已经悄悄来到画室,但看到夏思思的画像时,二老都停在身后二米远没再动。
容谦向旁边走去,他取下墙壁上两幅画,分别交到司徒二老手中:“这算燕给二老的心意吧!”
“你……你在给我们下逐客令?”司徒老太太捧着名画,颤抖着问。她似乎不太相信,容谦真会这么直接地赶他们离开。
容谦薄唇微勾,长脸若笑,声音却微凉:“天伦之乐,二老在北京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不必要拿我妻儿做赌注。云雪良善,如果换个女人是我妻,二老只怕早就不能在这里住下去。”
司徒二老面面相觑,但仍然有所不甘:“我们只是舍不得燕,毕竟燕是我们唯一的孙女。”
容谦脸上笑意深上几分,可语气更加寒凉几分,眸光如注,尽凝上老太太:“我母亲当年离尘之时,也最舍不得燕。那时燕还年幼。”
淡淡一
句,令司徒二老脸色大变。司徒老太太后退半步,看着修长如容谦,虽俊美儒雅,可隐隐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场。一下说不上话来。
司徒奕上前一步,深思着:“因为你母亲,你至今不能原谅我兄长是吧?”
容谦淡淡一笑:“无爱,哪里来的恨?无恨,又谈什么原谅?司徒家凉薄,我容谦也凉薄,无分高低。没什么可谈的。”
一句话把司徒奕噎住,尴尬地别开视线,依然停留在夏思思的画像之上。
“如果我是你们……”声音略停,犀利长眸对直锁住乔老太太,“今天便不会来到燕面前。燕的命,因为容长风才持续到今天,与司徒家毫无关系。”
“这孩……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血浓于水啊!”司徒老爷急了,对容谦这种说法不认同。
容谦淡淡一笑,长臂一伸,拉下夏思思那副最动人的画像,原来下面还有幅燕的幼时画像。瘦得干巴巴的,和现在的明艳动人相比,简直那就是来自非洲的婴儿。容谦把画像放进司徒二老手里。但却不提画像的事,只轻笑:“如果二老真舍不得燕。燕这画像就给二老带回去,作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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