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单元第十四节(2/4)
,天皇氏、地皇氏、人皇氏,这样的排列不是巧合,人们人皇氏注定要建功立业,我们怕是会有些麻烦。”次女说:“也不见得,我们可以尝试与他发展友好关系,也许我们还能从他那里获得好处。”七女说:“怎么和他发展友好关系呢?”次女说:“你可以派一个得力的人去良渚访问。”七女说:“这可是要冒生命危险的。”次女说:“所以这个人要得力才行。”七女说:“论智慧和胆识,你是不二人选。”一听七女这么说,次女立刻就呆住了,七女说:“你可以先回去想一想,如果你觉得有困难,我也不会强求,你再帮我想一个更合适的人选。”
次女从七女的寝宫出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当夜无眠,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了起来,想来自己往日慷慨陈词不过是装腔作势,原来自己这么胆小。盘桓三日,她来见七女,说:“我愿意去良渚走一趟,次女生死难料,如果我不能完成使命,你原谅我。”七女说:“你说的哪里话,无论成败,你都是刑马提之国的英雄。”
她走的时候,七女一直送到边境上。在边境的一棵桑树下,她们告别,七女说:“此去山高水长,希望来日你我相见时,美好的预期都变成现实。”次女说:“这也是我的心愿。”她转身大步往前方走去,七女一直望着她在地平线上消失,眼睛里留下了一滴泪水。回程的时候瞧见那重臣在路边等候,赶紧迎过去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那重臣说:“你的大姐反了。”
七女没有丝毫慌乱,平静的说:“怎么反的?”那重臣说:“她带着人杀死看守寝宫的人,然后洗劫一空。”七女说:“不碍事,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那重臣说:“里面可能有刑马提之国君长的信物。”七女从腰间摸出来一个草编的袋子说:“你看这是什么?”那重臣笑着说:“你早就料到要发生这样的事。”七女说:“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对的。”
长女在洗劫寝宫之后没有拿到母亲留下的信物,她简直要被气疯了,七女回来之后,她很快被控制住了,长女说:“愿赌服输,你把我杀了吧!”七女说:“你知道我不想杀你,为什么要让我为难?”长女说:“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七女说:“为什么你就不能像二姐一样帮我呢?”长女说:“你玩的这一套在她身上好使,在我身上不好使。”七女说:“你一心求死,但我不能背上残杀姐姐的罪名。我会给你一条生路,但你会被驱逐出刑马提之国。”
长女一听这话冷笑着说:“人聚众而活,离群则死。你把我逐出刑马提之国就是判了我死刑。”七女说:“我可以赦免你,能保证不会有下一次吗?”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傻掉了,纷纷劝说:“千万不能让这个贼婆免于惩罚。”长女说:“听到吧!你敢那么做?”七女说:“我决定赦免你,但你记住,作为承天氏长女的一切优待从今天起都没有了,你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谋食。”
长女冷笑着说:“你就不怕我想办法把你做掉吗?”七女说:“母亲在世的时候,她从来没有拿我当回事,我当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吸引大人注意。只是默默的学习,希望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变得强大。然而过去那么久,我没有机会显露出什么超过常人的能力,原本我也接替母亲的位置不抱希望。可见我看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我有什么了不起,而是天命选择了我。长期以来,我一直都顺承天命,所以我很少受害。你不安天命,所以你要受害了。如果还不知道收敛,鬼知道你会被怎么样。”
长女被请了出去,那重臣说:“你应该杀了她。”七女说:“毕竟是一母所生的姐妹,杀之不祥。留她一命,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之后,七女还屡次告诫国中的人,不许为难她的姐姐,她经常能受到七女送来的礼物。起初她看都不看一眼,一到手就扔掉。此后只要她特别需要某东西时,才能够收到礼物。这个时候她很难拒绝,接受礼物之后她腹地痛苦。这种痛苦相当于妇女被歹人夺去了贞操,她哭的非常伤心。
之后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每天忘我的工作,平时沉默寡言。一开始她的其她妹妹避她不及,见七女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于是大家都来看望她。每次看见来看望她的人,她都表现的很冷淡。次女一路上风餐露宿,前后十九次差点丧命,前八次险些丧命于野兽之口,后八次险些被风雨雷电夺去生命。当她出现在良渚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拖了想。看起来像是一具会移动的干尸。头发如同枯草,皮肤如同晒干了的猪皮,本地人看到她立刻将她掀翻在地,她想说句什么,却在脑袋上狠狠的着了一,之后便不省人事。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有一个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她显得很激动,说:“你是胡洮吗?”对方一脸尴尬,说:“不是。”她说:“那你是?”对方说:“我是她的兄弟,到现在我还没自己的名字。”她说:“应该每个人都有名字,你觉得呢?”对方显得有些激动,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没一会儿她的表情又变得阴沉,说:“看你的长相应该是刑马提之国的人,来此作甚?莫非是要离间氏与本地居民之间的关系吗?”
她立刻摆手说:“千万不要误会,之前的矛盾是上一代人的事了,现在我的七妹当家,她希望和良渚建立友好关系,特意派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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