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废话帝(2/3)
你们也能看得出我的牛碧之处,就是我能把这个话反复来说,以达到这个写作的目的,但是如果没有目的,反复的说就有点废话的嫌疑了。但是我肯定不是,所以我虽然自称是废话帝来着,是因为我要把这个名头先占了,不能给别人给我占了,我会受不了,我也会不服气来着,这也是我能拿这么多的奖的原因,就是我先占名额,先把奖给拿了,以后让给你们去争了,我已经拿过奖了也就可以不在乎了。
所以依我看我们的上帝指使哥哥的话,是费而不废来着,我是浪费自己的时间来说这个不是废话的话,这就是我们的上帝指使哥哥的能力,就是要以自己的独特的方式来让你们知道。别以为大天朝没有人了,这个大神都在名间来着,别什么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来着,我们是不出手,我们出手就是要称帝来着。哈哈,这是不是强行的装碧的感觉,对吧!想想我们的朱哥人都走了这么久了,我想他是不会上来找我要这个版权的了吧!
《说废话的人》讲述的是三个八五后出生在嘛嘛村的不成功文学青年的生活,他们的不成功是社会世俗定义下的标准——不为人知、难谋生计。写作既不能带来稳定的生活,也不能带来名誉上的光环,那么他们还继续下去干什么?事实上这个片子到最后也没有给出任何答案,因为这样的存在对他们而言是习以为常的,如果你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生活,他们大概会问你不这样生活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废话,即对于部分听众而言,意义很小的话。指的是一段在当时情况下对事情发展没有任何正面作用的发言,又或者逻辑上矛盾的话。另外,亦指以文字或符号组成但不具备任何意义的声音或句子。
说废话那都显不出我的水平来,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们要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啊,我们还没有自己的废话帝吧,当然当废话帝也也是显不出我的水平来,我的最大的梦想是当废话诗帝来着,据说这个很牛碧的,那在江湖上是没谁了,有木有。
诗人走红,因其诗以极度白话像自言自语又像唠家常的口吻写成,被网友赐名“废话诗”,并遭遇网友的吐槽和戏仿。专业人士表示,乌青坚持改变人们对既定诗歌的界定,称其诗歌是“娱乐派”。
我们可以学习学习,不然我怕看我的书的人看不懂来着,这样我不是就白写了吗?你们说对不对来着,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
《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
《对上帝指使哥哥的赞美》:嘛嘛村的上帝指使哥哥真有才,真帅啊/真的,又帅又有才/非常帅/非常有才/非常非常十分帅/非常非常十分有才/极其帅/极其有才/贼白/贼有才/简直帅死了/简直有才死了/全世界还有谁/宇宙还有谁/没有谁能比你帅/没有谁能比你有才/你就是你,你就是不一样的帅哥/你就是你,你就是不一样的才子,啊——啊——啊——
《一种梨》:我吃了一种梨/然后在超市里看到这种梨/我看见它就想说/这种梨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种梨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梨很便宜。
《一个馒头》:我吃了一个馒头/然后在超市里看到这种馒头/我看见它就想说/我看见它我就想要/我看见它我就想吃/这种馒头很好吃/过了几天/超市里的这个里的馒头打折了/我又看见它,我想说/这种馒头很便宜/又过了几天我又看见这种馒头做活动/我再一次看见它,我想说/妈妈我要吃这种又白又大又好吃的大馒头/妈妈说,你昨天不是刚吃了吗/我说,不管了人家还想吃嘛/结果妈妈给我买了,我对我妈妈说,妈妈我爱你。啊——啊——啊——
《怎么办》:我打电话,给张建华/接电话的是/他母亲/我问:张建华在吗/他母亲说,在、在大便/我说,在大便啊/他母亲说是的/我对张建华的母亲说/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我打电话,给上帝指使哥哥/接电话的是/他母亲/我问:上帝指使哥哥在吗/他母亲说,在、在厕所里/我说,在厕所啊/他母亲说是的/我对上帝指使哥哥的母亲说/那怎么办呢?他怎么上厕所不带手机啊他母亲说他怕手机掉坑里/那怎么办呢?你就不怕它掉坑里啊/他母亲说是的不怕,只要手机没事就行,他都掉了好几个手机了,一个都没捞上来,坑太深了/那怎么办呢?这么深的话,人掉下去没事吧,怕是也捞不出来了吧/他母亲说是的不怕,只要手机没事就行,他都掉下去好几次了,每次都爬了出来,就算这次又掉下去了,估计也能自己爬出来/那怎么办呢?你怎么知道她能爬出来/他母亲说是的不怕,只要手机没事就行,他都多少年的单身狗了,还能爬不出来啊,这个狗刨是主动技能/那怎么办呢?为什么都掉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不安个灯啊?我是相当的好奇来着/他母亲说是的不怕,只要手机没事就行,谁他们总是大半夜的拉屎啊,他是没谁,就不能忍忍啊//那怎么办呢?要是忍不了呢/他母亲说是的不怕,只要手机没事就行,就去田里拉,反正他也没有为我们家地里做过贡献来着,这样这算是他做贡献/我听完说了句,阿姨你们家都是没谁了,如果上帝指使哥哥没死的话,还能爬起来的话,让他给我打电话。
《上网18年》:1998年看别人上网,上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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