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做不到（一）(2/2)
看着映在地上的昏黄的烛光，舒曼缓缓抬头，一只手伸到快要僵硬时才闭了眼往门上轻轻扣了一下。/p对不起啊，卿云，我还是离不开你，至少今晚我做不到。/p
心中默默道歉，舒曼在里面传来寄云带着不安的询问时，沉声道，“是我。”/p
信誓旦旦说晚上不会回来的人是她，说不留灯不用等她的人也是她，可她不仅回来了，这两个孩子还为她留灯还摆出了等她的架势围在炉边做着针线，舒曼一进屋就看到这些，心中滋味更是复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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