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以后我们就不是朋友了(1/2)
杨烈这个人脾气有些怪,亚伯拉罕为他提供了最好的宅邸,但是杨烈最开始却不肯接受。
用他的话说,自己已经欠了初生演替很多了,不想再给他惹麻烦。最后杨烈能够答应搬进这处普通的小宅子,也是亚伯拉罕废了好大功夫劝说,才答应的。
不同于一般的大贵族的私家庄园,杨烈的住处只是一间普通的四合宅院。因为杨烈住不惯简欧式别墅,所以这里是后来专门为他建造的。
在院子的外头,一个和杨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正抱着两柄剑,孤独地坐在一颗石头上面。他的身子仿佛是石头的一部分似的,一动也不动。除此之外,他的身上肮脏无比还有些许的血迹,眼睛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盯着屋内。
初生演替在他的身边蹲下,道:“你还好吧?”
毕竟,初生演替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陈风的事儿,虽然不想见面,但是陈风还是点了点头。
“受了些伤,但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初生演替道:“听说,杨烈给了你三十一次机会?”
陈风道:“你的消息可真是灵通无比。怎么?你也和铜山一样,觉得杨烈比我强大,比我有用,所以就看不起我这老东西了?”
初生演替拿出两瓶酒,然后开了一瓶,递到陈风的面前。不过,陈风却没有拿起那瓶酒,而是紧紧盯着初生演替。
后者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道:“你知道的,我没这种意思,铜山也没这种意思。还有,你那一剑捅穿了铜海的心脏,他伤的很重。”
陈风握剑的手指一颤,随后冷然道:“他死了?”
初生演替道:“我把唐顿又抓了过来,所以已经没事儿了。”
陈风是亲眼见识过唐顿的本事的,既然唐顿出手了,那铜山肯定活下来了才是。
虽然心中愤恨,但是不知为什么,陈风的心中还是稍稍松了口气。
初生演替道:“我现在还记得,在你成功得救了之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温哥华的路边喝酒一起庆祝的样子。周围买不到好的白酒,大家就拿酒店里的次货将就,然后喝得伶仃大醉,铜山干脆就在街边上睡着了…………”
陈风哼了一声,道:“你想说什么?”
初生演替道:“我要告诉你,铜山将你当朋友,他拦你是不希望你做错事儿。我还要告诉你,杨烈犯下的过程应该由他自己承担,但是这一切和他身边的人无关。杨淼是个好女孩儿,铜山更是你的好朋友,我也是如此。”
陈风道:“你竟然拿我当朋友,为什么不帮我?你知道杀死杨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可以拿我的家人下手,为什么我不可以?”
初生演替再次举起酒瓶,道:“因为这不是我认识的陈风会做出的事儿。陈老爷子,如果下次你再拿通山或者杨淼开刀,我就不能再当你的朋友了。言尽于此!”
说着,初生演替没有再说话,他起身一个人向着杨烈的屋子走了进去。
看着初生演替的背影,陈风张了张嘴,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活了一把年纪,陈风也明白,像初生演替这样的人扮演着很多的角色,有很多很多的立场需要去坚守。他是子夏的养子,所以就是杨烈的长辈,所以他不可能帮助自己去杀杨烈。他是东欧新国的皇帝,就不可能任由自己去屠戮他的属下,就比如铜山。
他选择两不相帮,实际上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所以,陈风也无法再要求更多。
陈风盯着面前那瓶酒看了很久,最终,才拿起来喝了一口。
……………………
“那老东西还在外面?”
杨烈正在一张椅子上,擦拭着自己的刀锋。见到初生演替前来,他将之放下,然后对初生演替问道。
和陈风一样,杨烈的身上也布满血迹。
初生演替点了点头,然后盯着那些血迹,道:“看来,和陈老爷子的对阵并不轻松?”
杨烈叹了口气,道:“他进步了很多,我也有些留手,最后就受了些伤。”
初生演替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你给他三十一次机会,搞不好,你自己也会死的。”
杨烈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初生演替再次叹息,今天,他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叹了多少口气了,道:“不说这些了,毕竟,这都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我有一件事儿想请你帮忙!”
“小叔你开口便是,别说一件事儿,即使十件百件,只要是小叔你的事儿就是我杨烈自己的事儿。”
杨烈是个耿直汉子,他干不来什么表忠心的事儿,既然杨烈嘴上这么说,他心头也断然是这样想的。
初生演替也不给他客气,道:“别说得那么严重,我想带着我的妻子去一趟黄山,见见老东西。”
杨烈道:“你要找人带路?”
初生演替点了点头,道:“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子夏了,怎么该去看看,再说现在我有了老婆,改带去给他看看。”
杨烈道:“你等等,我刚刚回来还有点事儿,最快明天就可以出发成吗?”
初生演替道:“你亲自带我去?”
在初生演替看来,这种事儿让杨淼来就可以了,犯不着要杨烈亲自带路。
杨烈毕竟是东欧新国的主要战斗力之一,之前因为圣剑在初生贺兰手中,还可以保证病毒大军不会发动进攻。
但是,如今烈日已经回到了希瑟尔之手,一切就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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