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厌倦的真正原因(1/2)
他平生头一次见到这种纯粹的感情。
即便后来知道自己要杀了她,依旧不曾反抗。
这到底对他执念有多深,才会这般义无反顾。
君幕不敢再想了,他将那本秘籍留在了房间,走的很快。
求了百合香囊,到了姻缘树,随唐心拿着红笔在金纸上落了二人名字。
殿里人不多,红笔却只有一只。待随唐心走后,君朝这才得到红笔,利落的写下二人名字,跑到外面挂满了百合香囊的榕树上丢香囊。
他正想扬手将写着他和桃夭二人名字的香囊扔的老高,方抬头便被一红团砸中脑门。他脚底不稳,一个踉跄往后使劲退了一步,捂住眼睛半晌都没说话。
若非方才底子稳,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都是有可能的。
随唐心径直忽略掉被香囊砸中的君朝,弯身捡起香囊,对着高处一根树干,扔了上去。
君朝嘴角都是抽的,张了张嘴想着说上随唐心两句,毕竟长这么大,这人还是头一次敢碰她的。
后又想想这人跟夭夭关系这般好,若是自己对她太凶,这人不要脸的跑到桃夭跟前告状又该怎么办。
权衡一下,君朝决定当此事没发生过,瞄准最高的一根树枝,甩上香囊。
“就算你将整棵树都写满了你和夭夭名字,夭夭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随唐心冷冷说。
君朝额间隐约有青筋爆起:“随唐心是吧,本王忍你到现在了。”
随唐心盈盈看他:“忍我?四王爷您老容忍我什么啊,小女子了不记得做了什么惹怒四王爷您发脾气的事啊。即便是有,四王爷您贵为王爷,大男子汉,我不应该与我这一小女子计较这么多啊。”
君朝简直要被她气笑了,这人诚心绝对是要跟自己做对的。
“懒得和你说这么多,方才给夭夭求的香囊呢?”
随唐心摇摇手,掌心里放着的正是一个做工算得上是精致的大红色百合香囊:“在这里。”
“给本王。”
“给你啊,不存在的。”随唐心笑的很明媚,扬手一扔便将香囊扔上了最为茂密的一柳子树枝中:“不过,现在,没了。”
君朝眼角都是跳的,恨得牙痒痒。
随唐心继续笑:“想知道我在上面写了谁的名字吗?”
君朝微看了她一眼,嘴硬道:“本王自己再去求。”
“可惜啊,这间寺庙一人只可求一个,四王爷您可是没机会了哟。”随唐心两手一摊:“看你怪可怜的,我便好心告诉你。上面啊,写的是我和夭夭的名字。”
这点倒是在君朝意料之中,他淡然道:“你是不去特别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可是尊贵的四王爷,我敢吗?”随唐心眼底渐渐都是不屑:“恶心,我是恶心你们。一个二个的狗仗人势欺人。假好心取同情。实则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坏心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难道都忘记了吗?在这里问我什么意思,可笑。”
君朝听她语气里愤恨异常,隐隐觉得不怎么对劲:“你不说本王自然有办法知道,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这事不急,等将夭夭带到巫孟之处,治好蛊虫,本王再回来调查这件事也不迟。”
说着便已经离开了后院,他不由得想到桃夭事情出后,他头一次来到烟雨城,桃挚看他也是同随唐心现在这般愤怒。那时他只当是君幕做的事情让桃挚牵连到自己而已,过段时间便好了。然后过段时间桃挚对他放下芥蒂。肯让他接近夭夭,照顾夭夭。
整整用了将近半年时间啊!
桃挚并非是事理不分之人,单凭这件事便让他对自己恨了这么久,有点出乎意料外,更不符合桃挚做法。
只是当时没想这么多,如今随唐心说的这番话他不禁又将此事联想到一起,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才是。
“调查什么调查,你们皇室中人自己做的腌事都不想承认吗。”随唐心冷笑不已。
君朝紧握了拳头:“究竟是什么事,你将事情给本王说清楚了?”
随唐心冷眼看他,自从半年前君朝出现后,或许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道目光不会:“装什么装,当年夭夭差点被君幕杀死,分开后江湖谣言不断,多半倾向于夭夭这边,说是君幕为一己私欲要杀了夭夭。可是没过多久这些流言仿佛就像逆水行流,全都转了个遍。说夭夭攀慕荣华富贵也好,被人抛弃也罢。总之骂的都是夭夭。亏着那段时间夭夭神志不清,不然知道这一切得有多寒心,多悲伤。”
一想到那段时间桃夭被整个江湖嗤笑,随唐心恨得想杀人:“常笑客也便罢了,传的也只有江湖这些帮派。可数落夭夭的不止是江湖,而是流言,四处流言。普天之下,谁能如此容易颠倒黑白,除了你们皇家还能有谁。现在你给我说你不知道,骗傻子呢吧。”
君朝怔了许久,隐隐感觉有股凉意从脚底漫过,他才恍然发觉这半年自己方法都被欺骗了。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本王真是不知。”
若是他知道,他定会阻拦这一切。无论是谁恶意散播谣言,他绝对不会放过。
“我管你知道不知道的,总归你跟那个负心汉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一样可恶。偏偏自己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死皮赖脸往夭夭身上凑。”现在来说无论君朝如何说,如何表明自己是不知道这一切的。落在随唐心眼里便成了一种开脱:“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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