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床弟之事难启齿(1/2)
春水惊愕不已,太神了,想不到古人用木头都能制造出机器来。 怪不得我们祖先能称雄世界,拥有四大明。/
当床停下不动的时候,春水钻入其,摸摸躺躺,体会着里面的妙处。/
他看了翠芝一眼。她知道他现在的想法与她第一次试验这床的想法是一样的。她脸红了。/
她期盼着他能有所动作,又怕他想做什么。/
道姑告诉过她,这房术十分讲究,男女交合时,天气时辰方位八字身体状况都要考虑周到,不然,房术不灵验了,这床也不能起到相应的效果。/
她想着与春水的亲密接触,朝思暮想的爱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有能与他在一起,不管什么时辰,也不论什么天气,她都是愿意的。但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她的真命天子,这只要通过两人在床的仪式,能知道答案。所以,她希望在适合的时机与正确的时辰下,做正确的事情。/
他在破解古床的秘密,而她呢,在寻找爱的答案。/
她在犹豫着。她不知道,以后,春水会不会有这种冲动。这么些年了,她了解他,知道他是个倔强的人,甚至是执拗的。他认准了她是妹妹,不管其它了。/
春水躺在阳之位,有俯察天地,手执乾坤之感,不禁雀雀欲试,眼光又停在了她的身。灯光泄在她的身,柔和的曲线勾勒出难言的美,此有真意,欲辨欲忘言,春水在那么一刹那,似乎忘记了时间,也不知身在何处,被这难言的美完全吸引了。她的脸有两块红晕,她在害羞,她一直在害羞,但又要装作不在乎的模样,与他谈着房术。她完全没有床弟之事的经验,这种空白显得她的纯洁无暇,像冬天的雪,让人舍不得踩去。但她对这事充满着向往,有过无数次美好的设想。她听人说过,第一次总是痛苦的,根本谈不是乐,只有疼痛,但她认为,痛也可以乐着,如果那个人是她的爱人。她期待着这种痛并且乐的时刻。她在这些思绪打滚,脸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如同一朵娇羞的花。娇羞的女孩子,对于男人有一种不可抵挡的魔力,那种欲说还休,半推半的娇态,是可以融化男人的。/
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这个房间内,出现了特的画面,男人在一张怪的床,而女人却在一旁低着头红着脸托着腮沉默不语地观看。虽然两人隔着几米,但彼此眼光的交流从来没有停止过。是迎合,还是拒绝,这真是难题。是痛地接受爱的呼唤,还是理智地寻找爱的答案她在犹豫。/
道姑曾经对她说过,不能一味地放纵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遇到迟疑不决的事,要平心静气,别让情绪控制自己的思考。/
道姑教过她吐纳之法。这时候,派用场了。她得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些天,她休息不充分,已经累了而春水呢,是疲惫,旅途奔波,日夜操劳,这样的身体,是不适合行事的。如要强行做事,反而会适得其反,不得要领。女人的第一次,像是一种仪式,如果能选在良辰吉日,万事俱备时,将会是个圆满的结果,对于她的人生,将是个美好的忆。/
看也看了,试也试了,机关也找到了,春水眼睁睁地看着她。彼此都在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这份顾忌让什么事情没有生。/
“送我家吧已经很晚了。”翠芝打了呵欠。/
“我还是把你送到水仙家去,她需要个照应。”春水说。/
“我现在去她家,这不是添乱吗人家母女俩睡得好好的,我一去,被吵醒了。”/
春水一想也是,那送她自个家吧。她的住处,他还没去过。/
翠芝一琢磨,还是不用送了,春水哥累着呢。她的住处离这儿不远,且在繁华地段,应当没事。春水哪放心得下,执意要送,水仙的事让他心有余悸。/
“你这个做公安局长的,连这事都担心,你不觉得害臊吗”翠芝不忘数落他。/
“这是两码事。不怕一万,怕万一,你知道不”春水辩解着。/
送送吧,反正十来分钟的车程。到了翠芝处,春水没有下车,目送着她进了楼道,赶来睡觉了。他困极了。/
早起来,他又仔细地看了看古床,触动了机关。看来这东西的妙处还得细细了解,一时半会,真不知其奥妙。/
一到局里,他迫不及待地召集有关人员开会,研究物失窃案。他自己经验不足,办案水平有待提高,刑警队的一帮人同样是一筹莫展,只会说笑,要动真刀真枪了,互相推托责任。王来虽经验充足,但他做事必亲力亲为,没有几个得力的助手,效率自然不高。春水这时想起一个人来。/
他是赵老七。/
一身的好功夫,富有正义感,这样的同志做城管太可惜了,他自己肯定不甘心的。能不能把他调过来他来了,王来才能如虎添翼。/
好久没有联系他了。春水打了老七的电话,他惊喜万分,“局长,你一走,这里很多人都惦记你呢。你以前做的事,好处现在体现出来了,分化瓦解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呀,抓了一批人后,局里的风气以前正多了。”/
春水听到这个当然高兴。他问老七“近怎样有没有升官”/
“升什么官呀我这种人一不会送礼,二不会拍马屁,哪能升官”/
“我这边需要人手,你是否愿意调过来”春水直接了当地问。/
那头没有迟疑,“能在春水局长手下做事当然愿意了,心情畅,只是从城管局调到公安局,手续繁琐,难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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