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她的真实名字叫君名扬!对不对?”魏贤问。(1/2)
香炉徐徐的燃烧着,替君名扬把脉的吴太医也是双眉紧琐,翻着君名扬的眼皮,察看着她脉相的变化,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过,等到他终于从床边站起来的时候,小英也将被子拉好,“启禀殿下,王子妃是因为身上的伤引起了高烧,才会晕过去!”
“那严重吗”
“吃了药后,要好好调理否则会落下病根的!”
“我知道了小英,你陪下去拿药,然后照顾好王子妃!”
“是,殿下!”
“还有王子妃以前是不是去过什么别的寒冷的地方,她脚上的冻伤很严重,而且这种伤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根治!”
“冻伤?”听见吴太医的话,看着床上昏迷的君名扬,还很严重!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南方,即便是到了冬天,也不可能会出现王子妃身上这么严重的冻伤,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曾经去过什么寒冷的地方,而且还在那里严重的受冻过!这种伤,只要一到了冬天,就会发作,严重时连行走都艰难!殿下,臣先告退!”
“嗯,你退下吧!”这是第三次进入这个房间,第一次是新婚的时候,第二次是从宫中回来的时候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君名扬,本来扇动的睫毛也在此时停此了颤动,双目紧闭,脸色则是因为高烧红红的!这是第二次如此近的打量君名扬,她的静几乎让自己忘记她的存在,若不是苏妤……如果没有喜欢的人,其实君名扬倒是一个可以走下去的人,因为她的静和她的不多言不多语
“殿下,药来了!”
“你好好照顾王子妃!”
“是!”
吩咐完,魏辚也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向魏辚离开的方向,再看着床上因为晕倒而安静如同睡着的君名扬,这样生冷的相处模式,是该怪她身为君相之女,还是该怪她的无争无求呢?
看着床上昏迷的人,那样的五官,那样惨白的脸,还有那样虚弱的身体,魏贤看向了魏辚,不知他是否认出了她呢?是她,药铺前的那位姑娘!想到那日药铺前掌柜的称她为君小姐,想不到她竟然就是君名雅,而且还是二哥一直抗拒着的不得不娶的女子!“公子,此方绣帕既然到了你的手中,还望你珍惜,勿要再将它现于他人面前,为那位姑娘带来不必要的杀身之祸!”那日廊园之中蓝儿的话回到脑海,如果所料不差,她们不但认识,而且应该还很熟!
“五弟,发什么呆呢?二嫂要休息了,咱们也出去吧!”
从思绪中回来,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魏贤跟着他们一起出了房间。
五王子府
从宁安王府回来,没有应魏能的相邀去到骑马,魏贤一路直接回了自己的府第。
“殿下!”
“嗯!”
来到书房,关上门,再在书案前的椅子里坐下来,从怀中取出那方绣帕,杀身之祸?想到君名扬的这一次入狱,还有刑场上刽子手的刀,难道是与这方绣帕有关吗?再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那一片花瓣,一个直到现在才发现的字出现在魏贤的眼中,扬?!抬起头来,又低下头去,一次又一次的求证着自己是不是一时眼花了看错了,可是等到它确定无疑之后,君?!君相?!当年京城中一段最为不堪的往事回来,将绣帕攥在手中,魏贤又一次低下头来看着它,一方绣帕,一片花瓣,除了藏着一匹马之外,竟然还隐藏了一个字!只是,扬?君名扬?!“君名扬”这三个字的出现,让魏贤再也无法坐下的出了自己的府第。
廊园
“公子,你”
没有去管妈妈,魏贤直接进了蓝儿的房间,然后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将绣帕拿到了她的面前,“蓝儿,这里面的扬是什么意思?”
接过他手中的绣帕,仔仔细细的换着角度看着,最后,“公子看错了吧?蓝儿看了这么久,除了一片花瓣和一匹马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她的真实名字叫君名扬!对不对?”看着蓝儿在听见自己的话后震惊的脸,“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六年前,京城君家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妻子趁着丈夫出京之际,与外面的男人私会,然后被君家下令自尽。本来只是一件家丑,但是适逢君相升职,这件事情也就在当时闹得是沸沸扬扬,甚至整个京城之人大到八旬老人,小到三岁孩童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更有甚者,他们还将当年的事情编了一首歌谣,在当时被大街小巷的人传唱着!蓝儿,这方绣帕的主人叫君名扬!对不对?”
“……公子,你也有一段时间没来了,不如蓝儿今天为你弹一曲可好?”来到筝前坐下,“现在不管是大街小巷,又或者是琴坊,都在流行着一首很好听,足可以让人百听不厌的曲子,蓝儿学了很长的时间了,可是一直都找不到能给我评价的人,蓝儿现在就弹给你听!”低下头来,一是为了躲去看魏贤看来的眼睛,二是为了不让自己眼睛里的难受被他看见,为了躲过这一次选秀,她已经有着筋疲力竭,最后若不是名扬的及时出现,还有她给出的主意,现在的她已经不可能还呆在这廊园之中,安静的学着曲子,看着鸟儿,踩着露珠和听着他这样的说话了!可是,她帮了自己,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冒着生命危险替别人嫁进她不愿意去的地方,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送上那冷冰冰的断头台,最后连一声“名扬,姐姐来看你了!”都说不了。眼泪即将要落下,蓝儿深吸了一口气,虽然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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