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真的,逃不得(2/2)
孤独一样。但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用无耻或其他类似的人品去驱散孤独,而是孤独地思索和权衡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逃!
这是他脑中第一个念头。
逃不得!
他是他脑中第二个念头。
而导致两个念头之间几乎没有时间差距的,只有责任两个字。
从记事起,他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唯一的责任就是躲开那些莫名其妙的追杀,保住自己不算珍贵但也绝对不愿轻易舍去的小命。
哪怕开玩笑似的忽然成了王朝的漠阳郡王,他仍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或者说他认为自己这个名不符实的郡王,根本没有能力去承担什么责任。
当然,他也没兴趣。
但对镇震营和镇巽营的责任,他不得不承担。
这个责任固然是那位便宜堂兄轻描淡写地塞给他的,但谁让他不情不愿地承接下来了呢?
自己任由别人挖的坑,那么含着泪也要往下跳。
他和连赤、青颜都是初神境身手,逃出克洛部营地自然是一件轻易而举的事情,甚至不排除还能逃得比较潇洒。
但如果不摸清克洛部南出漠阳关的意图,等镇震、镇巽两营走出沼泽时,会不会遇到诸如伏击之类的不测?
两营将士在沼泽里泡了数月之久,吃没吃饱,睡没睡足,绝对的身心俱疲;而人家氐羌人就等在这里,天天喝酒吃肉,妥妥的以逸待劳啊。
真的,逃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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