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声放肆(1/2)
萧轻尘自顾自的往自己房间走去,阿幼朵上前拉住萧轻尘的袖子说道“干嘛?我要你教我练剑啊!”,萧轻尘转过身來,无奈道“你不是有蛊术吗?还学练剑干嘛?”
阿幼朵理所当然的说道“就是这样我才要练剑,蛊术是蛊,遇到蛊术高手我不一定能够沾到便宜,如果我会剑术那就不同了,同理,我就不怕练剑的了!”
萧轻尘说道“要不这样,你师姐的剑术比我高明,要不你去和你师姐学!”,阿幼朵摇头说道“我师姐现在又不在,再说了我师姐教我练剑肯定很严格,你就不同了,你敢骂我,我就告诉师姐!”,萧轻尘嘿的一声,刚想说话,楼下店门口走进來一青衣人,手拿纸扇,对着楼上喊道“南茂车你给我出來!”
这时候吴阳对着萧轻尘耳语道“少爷,这就是那个青衣人!”,萧轻尘眼中一丝好奇光芒闪过,靠着柱子,双手环胸,对着阿幼朵一仰头说道“來看下一场戏!”,阿幼朵走进栏杆,看着楼下扇着纸扇,看似风度翩翩,颇有儒家风范的青年人说道“打架!”。
萧轻尘嘿嘿一笑道“看下去就知道了!”
萧轻尘话音刚落,天字一号房里面便传出南茂车的声音:“哪个记着投胎的乌龟儿子在喊你爹的名字!”,听的南茂车话语,阿幼朵噗嗤一笑说道“喊他的是乌龟儿子,他又说自己是他的爹,不就是说他是乌龟了嘛!”,萧轻尘也沒怎么注意,听的阿幼朵这样说道,便是忍俊不禁的轻笑起來,至于吴阳却是依旧面无表情。
南茂车拿着自己的细剑和王霸芦走了出來,见的青衣人人喝骂道“原來是你这个乌龟儿子王八蛋!”,下面青衣人听的南茂车如此辱骂自己,不怒不急,坐在一根板凳之上,纸扇轻拍之间说道“你刚才说是我爹,现在又骂我是乌龟儿子,那你岂不是乌龟了!”
听的青衣人如此一说,那些被南茂车惊醒,出來看热闹的客人哄堂大笑,南茂车见得自己被青衣人捉弄了一把,再听到哄堂笑声,怒发冲冠,手中细剑一指骂道“你他娘的给老子等着,老子非要拔了你的皮!”
青衣人手中纸扇啪的和在一起悠哉说道“就凭早就受伤了的你,如果你和你后面的王霸芦一起出手勉勉强强可以和我打一场平手!”,南茂车听的青衣人如此瞧不起自己对着王霸芦说道“等一下我自己出手!”,说完,又想起什么?看向萧轻尘,萧轻尘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对着南茂车扬了扬头。
南茂车见得萧轻尘表情,手中细剑赫然出鞘,寒光闪现,一踏楼板身子跃起,手中细剑挽出剑花百朵,携带剑气围杀向青衣人,周围客人见得南茂车使出这样一招,先是为见得江湖侠客而惊呼,随后见得剑花百朵便是惊喜高呼。
青衣人手中纸扇啪的一声又打开,打开一时间,扇中剑气如脱困之兽迎上南茂车的剑气。
阿幼朵见得这两人剑气皆出,便是问道身旁的萧轻尘“他们两个谁的剑法高明些!”
萧轻尘看着青衣人一招一式的说道“南茂车的剑法如今已成定势,这一招百朵剑花看似好看,倒也是杀机四伏,百朵剑花之间环环相扣,要破必是要全破,但是他的剑法已成定势变化不够,而那名青衣人我看也是初出江湖,剑法之间杀气不够,但是变化多端,无理手极多,这两人只能说是现在势均力敌!”
阿幼朵听的萧轻尘的说法便是知道现在两人分不出胜负,只能转过头去继续关注两人,而其余人则是看的南茂车和青衣人打斗之间一时间入了神,乖乖,这就是江湖侠客啊!
南茂车手中细剑一转手,左手持剑,剑尖连点,连点之间杀死弥漫,青衣人手中纸扇合一,纸扇连划,连划之间剑气中正,和南茂车的剑气卷在一起。
青衣人手中纸扇打开,纸扇一转,黏住南茂车的剑尖,随即右手绕环之间,带着南茂车的细剑往后扯去,脚步一开,左掌打向南茂车的胸口。
南茂车手中细剑被青衣人纸扇缠绕住,剑气被被青衣人剑气缠住挣脱不开,又见的青衣人左掌打向自己,右掌迎上。
两掌相接,真气碰撞,周围物件被震來,南茂车和青衣人两掌相接真气在掌缝之间相抗,两人真气连绵不绝的涌向那处,南茂车青筋暴起,自己伤势未愈,和青衣人比拼内力,伤势隐隐被牵动,而青衣人也不好过,面色涨红,自己初出江湖对敌经验少,和南茂车拼内力自己真气隐隐有不济。
南茂车左手松开细剑,左手随即屈指弹在细剑之上,细剑受力传递到剑尖,剑尖剧烈颤抖,在一刹那间震开了青衣人的纸扇,青衣人见得自己纸扇不能缠黏住南茂车的细剑,左脚一踏,左手弯曲一震,企图震开南茂车右掌,而南茂车也是随即松手,左手细剑横削而來。
青衣人凌空而起,手中纸扇合一顶在南茂车细剑之上,双脚凌空踢向南茂车胸膛,南茂车右手又是打出一掌,打在青衣人双脚之上。
“砰”真气鼓动,周身桌椅被震烂,两人噔噔往后退去几步,青衣人啪的一声打开纸扇,借势一旋翘起二郎腿,掀开衣摆,坐在未被震烂的板凳之上,放下衣摆,手中纸扇翩翩而扇。
而南茂车则是连退几步,见得青衣人如此潇洒,自然是不能输他,剑尖斜指向上,脚步连退之间,挑起一根板凳在空中一旋安稳落地之后,自己就在那一息之间坐在板凳之上。
两人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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