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死就死吧(1/2)

没过多久，就着房间里的饮水机，把两碗“红烧牛肉”泡好后，拧开两**二锅头，手里拿着塑料叉子，在开吃之前，余成先对红衣女人说了声谢谢。

“你有病啊，谢我干嘛？”

“必须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带我去踢了一家熟人的馆，估计现在你没事儿，我倒是已经被送进医院了。”

被逗得扑哧一笑，红衣女人随手拿起酒**，和就余成碰了一下：“别扯那些没用的，喝！”

“喝！”

各自咕嘟咕嘟的灌了两口酒，一人捧着一碗“红烧牛肉”，就这么哧溜哧溜的吃了起来。

晚上那会儿，从蔡言芝的口中，亲耳听到“离婚”这两个字，余成的心情很不好，在商场里随随便便吃了顿不知所谓，甚至连他自己如今都想不起来，具体都有些什么东西的晚饭。

陪这个穿着一身红，想死了以后变厉鬼的女人疯了一阵，踢了一场不知所谓的馆，这会儿他还真有点饿了。

不过，和之前吃晚饭的时候不同，尽管手里捧着的，只是一碗很不健康的泡面，但余成却吃得有滋有味。

大口吃面，偶尔和坐在对面的女人碰个杯，往嘴里灌两口酒。

这种感觉，倒也不错。

至于聊天，这个反倒是没什么可聊的。

寂寞的时候，坐在一起说说话，喝点儿酒，完事儿以后，各奔东西，各回各家，彼此互不干扰。

这样，其实也挺好。

男女之间，不一定非得发生点什么事儿。

余成没问过对方为什么想跳楼，又为什么要拉着自己在这里喝酒。

红衣女人也同样没问过余成，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回家陪娇妻，反倒无所事事的跑去天台乱吼乱叫。

知晓彼此间心里都不痛快，如此便足矣。

其他的，无需多言。

酒，一口一口的喝着，也不知道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最后两**二锅头，都已经见了底儿。

思绪已然纷乱，好像脑子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

余成躺到了床上，红衣女人也同样上了床。

但是，却是一个躺在左半边，一个躺在右半边，彼此相安无事。

余成累了，不想动弹，只想好好休息。

红衣女人，也同样如此。

迷迷糊糊中，似乎是在梦里，余成好像看到了蔡言芝，她不再提离婚了，而是抛弃了那种陋习，陪他一起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

……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吵得人心烦意乱。

起先，余成根本懒得理会，但却没想到，这门敲的越来越响，大有连绵不绝的趋势。

等到了最后，意识还在迷糊中的他，甚至听到了房门开合的声音。

刚开始的那会儿，余成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感觉到好像有人朝自己靠近，这会儿都已经走到了床边，这才猛的一个激灵，酒劲儿一瞬间彻底醒了。

但是，他这边才刚要起身，眼睛一睁开，却猛的感觉到，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下意识低头一看，只见入眼处一片鲜红。

一个全身打扮，从头红到脚的红衣女人，正像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盘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秒，余成的脑子，就好像怀里这个女人的头发一样凌乱。

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谁？

她是谁？

我这是在哪儿？

一连串的疑问才刚在脑海中闪现，睡去之前的记忆，还尚未恢复，余成就感觉到，有几个人走到自己身旁，拽住了自己的胳膊。

“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时候，余成才看清楚，眼前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制服，制服上那块国徽，显得好生刺眼。

“我……”

迷迷糊糊的下了地，看到有女民警，把床上那个直到现在还没清醒的红衣女人也给扶了下来，余成这才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是……同志，我冤枉啊，我……我和她什么都没干……”

领头的民警看了余成一眼，忽然笑了：“原来是你！”

“啊？”

“啊什么啊，别装蒜了。白天那会儿，刚把你从按摩馆抓走。怎么着，这么快就再犯，是不是你觉得这年头犯法的成本很低，所以就想在违法的边缘多试探两次？”

被说的老脸一黑，余成连忙解释道：“不是……同志，这真是个误会，我根本都不认识她……”

“呦，不认识都能睡到一张床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领头民警呵呵一乐：“真是想不明白，你老婆那么漂亮，你怎么还出来乱搞？”

“不是，我……”

“别解释了，换位思考一下，你觉得如果换成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相信吗？”

“我……”

眼见余成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领头民警笑着摇头道：“你也没话说了对不对，跟我们走吧。”

此时此刻的余成，当真是满心憋屈。

然而，正如领头民警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无话可说。

到了这个份上，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辩解。

如果这个红衣女人醒了，或许事情还有点转机。

但是看她现在，人都已经被从床上架到地上，还在那呼呼大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德行，显然一时半会儿是根本醒不过来。

无奈也好，不甘也罢。

半个多小时后，足足装了好几车人，六七辆警车，才乌拉乌拉的，再一次来到了s市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