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靠谱的重生(1/3)
开耀盛年,神州诸国,以国力鼎盛为首的大昌,称霸中原,其余各国皆俯首称臣,年年上贡,相互往来,共济繁荣。
永隆五年,太子姜启禹登基,改元显庆,帝号昌武。正妻季洵美尊为皇后,执掌后宫,显庆二年诞龙子旭尧,尊封太子,显庆十年有诞龙女静姝,是为长公主。
弘道二年,秀女入宫。有倾世佳人,唤为舒窈。皇帝一见便倾心,龙体虽有抱恙,仍不顾众议,册封宸妃。其兄沾的福泽,封号安乐侯,为世袭。次年诞一龙子,难产毙命,皇帝悲恸,封其褓中幼子为宁亲王,许他世享荣华。
弘道八年,先帝崩于皇宫,享年五十。病危之夜,急诏太子入宫,密谈一夜。凌晨日出,昭告仙逝。
太子姜旭尧登基,帝号文祯。是年夏五,改元景治。其母尊为懿德皇太后。幼子姜维桢,尊为太子。文祯帝谨遵先帝遗诏,抚育幼弟,视如己出。
民间有佳话流传,据说那倾国倾城的宸妃与文祯帝之间有过一段隐情。
情深奈何缘浅,天子权威,忍痛割爱。
又有宫中流言,宸妃侍寝那日,太子殿中设宴,请一干师友,纵情酒色,觥筹交错间,借几分醉意,太子恣意放荡,脚步虚空的走到谢侯爷面前,摔了酒杯,竟把他当做宸妃环抱住,涕泪俱下,直抒胸臆,随即松开跌坐地上独自抱头痛哭,肝肠寸断。在座耳闻目见者无一不是摇头叹息,不忍睹视。
宸妃难产而亡,更是为其斋守一年,对其子更是宠爱有加。
成为一时逸闻,流传民间。
……
景治二十年,政通人和,百姓皆怡然自得。
国都长安,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红砖绿瓦,楼阁飞檐。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热闹街市里传来商贩们此起彼伏,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形形色色,样样俱全。
狭隘寂寥的小巷内,一满是杂物的角落,干草堆成小丘状,听得稀碎摩擦声,只见那小丘渐渐变了形,啪地一下,旁边箩筐倒在小丘上,赫然看见,有一人猛地从干草堆里惊坐起。
衣裳褴褛,头发散乱,夹着几根干草。这人正是重生的叶子珮,此刻她如梦初醒,杏眼朦胧,四望周围并无不妥后,又倒回干草堆里。
我是谁,我在哪……
口衔一枝干草,叶子珮睁眼看上方天空,飞檐突兀,耳畔隐隐传来热闹的叫卖声。
没有古色古香的床,没有乖巧可爱的丫鬟。扎人的干草是她坠地时最大的幸福,从天而降,摔得她差点香消玉殒,还好没有脸朝地……
约摸过了一刻钟,叶子珮听见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手撑地面,吃力的站了起来,一手扶墙,一手摸肚,自言自语道,“我的乖乖,这一穷二白的,上哪讨吃的啊……”
正当为难时,倏忽一阵嘈杂,几个破布烂衣蓬头垢面的人柱一木棍拿着两个馒头,端一碗白粥,就小跑着坐到方才叶子珮躺着的干草堆上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咕噜一声,叶子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白粥馒头不是什么佳肴,引起她食欲的是他们津津有味的食相。
眼看一碗粥被馒头就着,心满意足的喝完,叶子珮肚子不争气的再次响了起来。她脸颊一红,尴尬的了一哆嗦,侧身转面不在窥看别人吃东西。
突然,骨碌滚来一只破碗到叶子珮脚边,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出巷右行,街东叶太傅家夫人正在施粥,一人可领一碗白粥两个馒头,你快些去,晚了就没了。”
叶子珮捡起那破碗,用袖子擦了擦碗里的灰尘,同时感激的向那好心的乞儿鞠了一躬,“谢谢您!”
小巷口,叶子珮扶着墙面探头探脑,几次三番鼓劲要出去,还是作罢,日渐西去,胃空虚的有些恶心。
再不去估计人家就收摊了!
叶子珮咬咬牙,便低头钻入人流。
晚风拂面,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洒在人行渐少的街道上,拉长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相映成趣。
叶子珮先是疾步前行,逐渐慢下,好奇心还是满满滴。她扭着脑袋到处东张西望,当然最吸引她的还是茶肆酒楼飘来的香味或者路边小吃食,无奈囊中羞涩只能饱饱眼福。
前去要饭,哦不,要粥的脚步一刻也没停,到底还是贪玩,迟了一步。
叶子珮眼看着最后一个包子被人拿了去,心咔吧就碎了。再看看粥桶,一干二净,一粒米一滴水也不剩。心碎彻底。
失魂落魄的叶子珮,靠着仅有的体力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她蹲在牌楼的石阶上,有一股无名火在心头乱窜,直叫她口干舌燥,心烦意乱,索性坐在地上,背靠漆红柱子,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夜幕降临,灯笼挂起,街市又变得热闹起来。茶余饭后的百姓,或是牵儿携妻散步河边,或是酒馆茶酒高谈阔论,听人说书,别有一番享受。
倒是叶子珮看着难受,直觉吵啭不停。
她使出力气,站了起来,有些眩晕,暂且能稳住。拎着破碗便要去寻一处不显她落魄孤独之处。
刚走近牌楼中心,忽遇一小轿,倥偬而来,以此速度,叶子珮快速心算了一下相撞的可能,于是决定自觉躺下了,碰一回瓷儿。
反正也没力气有躲,能坐轿子的肯定是有钱人。说不定遇到好心的就抬我去他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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