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8章 竟是狐妖(1/2)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张弛等人不见蒋生出来也就罢了,可是蒋生的同伴朋友,见蒋生时常日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心里疑惑起来。
有时偶尔看他出来,呵欠连天,象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他搭伴夜饮;又不曾见他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不知为何如此。
他的朋友难得见他一面,见了忙来约他去那里吃酒宿娼,他强推不过也偶尔同往,可是还没到晚上,他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是背着人做了些甚么不明的够当了?不如我们相约了,晚间去探探他的动静,是必要捉破他。”
众人研究了一翻之后,当夜天色刚晚,马家小姐已来。蒋生将他藏好,恐怕同伴疑心,反走出来谈笑一会,同吃些酒。
直等大家散了,这才关上房门,进来与小姐上床。上得床时,那交呃就欢高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叽叽的声响,也顾不得旁人听见。
又且无休无歇,外边同伴早已经来探查,有人道:“蒋驸马不知那里私弄个妇女,在房里受用。”
这等久战,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竖起来,多是出外久了的人,怎能忍得住?各自回房。有的硬忍住了,有的放了手铳自去睡了。
次日起来,大家道:“我们到蒋驸马房前守他,看什么人出来。”
大家走在房外,房门虚掩,推门进去,见蒋生独自睡在床上,并不曾有其它人。
众同伴疑惑不已,四处翻看,有人把蒋生给弄醒,问道:“那里去了?妇人在哪?”
蒋生故意问道:“甚么那里去了?”
同伴道:“昨夜与你弄那话儿的妇人啊。”
蒋生道:“哪有什么妇人,我的房间里何曾有过人?”
同伴道:“我们众人都听得的,还说没有?”
蒋生连忙说道:“你们莫非见鬼了!我一直在这里独住,哪会有人?”
同伴道:“我们众人倒没见鬼,只怕是你着鬼了。”
蒋生道:“我如何着鬼?”
同伴道:“晚间与人干那话,声响在外面清楚地听到的,大家昨夜一起来抓你的,早上来却不见有人,岂不是着鬼?”
蒋生这才知道他们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秘密,没有被他们看见,心里暗叫侥幸。
蒋生一时把说话支吾道:“不瞒众兄说,我也是青春少年出外,内火过盛,晚夜睡不着时,忍不过,学作交呃就欢之声,以解欲呃就火。
其实只是自家喉急,不是真有个人在里面交呃就合,却被你们疑神疑鬼,诸位不必疑心,你们夜里何曾老实过?”
听了蒋生的话后,同伴说道:“我们也多是喉急的人,如果真是如此,有什么好怕?不是着了什么邪妖就好。”
蒋生连连摆手说道:“绝无此事,谢谢大家关心,只是误会罢了……”
同伴心中将信将疑,毕竟他们都是过来之人,昨夜在门外听得真切,但蒋生既然失口否认,他们也就不好再什么,各自去忙自己的营生去了。
可没过几天,只见蒋生渐渐支持不过,一日疲倦胜过一日,形容枯槁,眼窝深陷,他自己也有些觉得了。
蒋生同伴中有一个老城的同乡姓夏的,叫夏良策,他与蒋生关系最好。见蒋生如此,心里替他耽忧,夜里出来听了几回,果然夜夜如此。
于是他特地放下手上的营生来找蒋生:“我与你出外的人,只要平安,就是大幸。
现在你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听你晚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此必有作怪跷蹊的事。
你如果不肯对我明说,日后定会生出事来,性命干系,非同小可。可惜了你这般好少年,葬送在他乡外府,我身为同乡,于心何忍?
况我们关系不错,有什么要说的,说说也不防,斟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不行我就发个誓,不对他人说就是了。”
蒋生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夏兄,小弟实有一件事不敢相瞒。
此间主人马少卿家的云容小姐,与小弟有些缘分,夜夜自来欢会。两下少年,未免情欲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出疾病来。
可小弟性命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但败露,那马家小姐的性命也就不可保了。再三叮嘱小弟不要说出去。
所以小弟才一直呆在房间里,不敢露面,怕走露了风声。现在虽对仁兄说了,仁兄万勿漏泄,使小弟有负马家小姐。”
听了蒋生的话后,夏良策大笑起来,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你说笑了,马家是仕宦人家,地位极高,深宅大院,不要说人家的小姐,就算是仆人也不可能夜夜出来?
况且客栈之中,人多眼杂,女子来来去去,虽是深夜,难道不提防有人撞见?此绝非马家小姐,这是一定的。”
蒋生说道:“马家小姐我曾认得的,分明是她,我怎么会认错呢?”
夏良策听罢,深思良久之后,脸色才郑重了起来,开口说道:“我久闻太古塔城外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想来,你所遇必是此物,现在你需小心了。”
蒋生那肯信?夏良策见他迷而不悟。踌躇了一夜,最后直接来到张弛。
张弛等人因为蒋生所以与他的这帮朋友相识,而这个夏良策是个老城的人,所以平日里与张弛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