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拔掉(5/6)
,已经成为了一个名士,不只是刑国人,甚至其他国家的国君,都想要挖柳开霁过去,辅佐治理自己的国家。可以说这个人,现在炙手可热。
薛长瑜将柳开霁的过往全都默默记下来,准备着以后谈判的时候用。
刑国使团很快就到了,他们很迅速,带来的人其实不多,使团里只有一个大行令,也就是刑国的相邦柳开霁,其余没有任何大行人。
也就是说,这次的谈判结果,完全看柳开霁一个人的。
薛长瑜并没有亲自去迎接,他让右相方迁先去探探虚实,将柳开霁迎到了驿馆下榻。
苏怀瑾在宫中歇息,苏正就找了过来,抱怨说:“女儿,不是为父说,皇上也太偏心了,这心眼就长歪了!怎么什么事儿都交给方迁那个阉人?如今迎接刑国相邦,怎么也该当是我这个相邦去迎接,这样才对等。”
苏怀瑾早就听得耳朵长了茧,淡淡的说:“父亲,方迁也是相邦,而且皇上已经给方迁正了名,父亲若在这般,叫旁人听到了,免不得被参一本。”
苏正一听,瞪了一眼苏怀瑾,说:“你不给为父说话就算了,怎么还帮着外人?”
苏怀瑾淡淡的说:“刑国这趟浑水,父亲还是别趟了。”
苏正说:“这是何意?”
苏怀瑾笑了笑,看向苏正,说:“父亲,您与刑国太子的交情甚笃,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避嫌么?”
苏正吓了一跳,心里狂跳好几下,自己与刑国太子的事情,旁人都不知道,他不知苏怀瑾是怎么知情的。
苏怀瑾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声,就说:“父亲不必问女儿是怎么知情的,也不必为自己开脱狡辩什么,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
苏怀瑾是怎么知情的?
苏怀瑾当然知道,毕竟她现在可是开着心窍加成的。
自从听到苏正和刑国太子秘密交谈之后,苏怀瑾就留了一个心眼,对着苏正的时候,特意打开心窍。
现在心窍已经五重,比之前提高了不少,所以不会动不动就透支,苏怀瑾用起来也方便许多。
苏怀瑾明显感觉到了心窍的波动,说明苏正现在很慌张。
苏怀瑾就说:“若无事,父亲先回去罢,记得,别蹚刑国这浑水,对父亲也好。”
苏正有些哑口无言,心里还打飐儿,因此不敢多说什么,赶紧低头就走了出来。
出来没多久,就看到薛长瑜和方迁过来了。
薛长瑜和方迁进来,也没有避讳苏怀瑾,让方迁坐下来。
薛长瑜说:“柳开霁你见过了?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苏怀瑾也有点好奇,就坐下来一起听。
方迁拱手说:“回皇上,这柳开霁是个文人。”
柳开霁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不会功夫,身材也并非十分高大,而是高挑的类型,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说话的时候也有礼有度,但是同样,滴水不漏。
柳开霁一看就是个精明人。
方迁说:“臣觉得这次刑国使团,有些奇怪。”
苏怀瑾眯着眼睛说:“因为使团里只有一个大行?”
方迁点头说:“皇后娘娘说的正是。”
薛长瑜蹙了蹙眉,说:“要么是刑国皇帝非常信任柳开霁,一切都由柳开霁做主,要么……”
他说着,顿了顿,苏怀瑾则是说:“要么刑国皇帝就是没有任何谈和的诚意。”
方迁说:“臣也是如此想的。”
方迁想了想,又说:“那柳开霁身边,还有一个捧剑的侍从,臣觉得有些端倪。”
薛长瑜说:“捧剑的侍从?”
方迁点了点头,说:“回皇上,那侍从名唤北落,看起来应该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薛长瑜一笑,说:“刑国还能来行刺不成?”
刑国使团进京,薛长瑜一直抻着没有见面,只是让方迁安排接风,态度一反常态的冷漠。
苏怀瑾觉得有些狐疑,不过也没管这事儿,过了大约小十天,薛长瑜竟然还没去见刑国使团。
苏怀瑾这时候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按理来说,刑国使团进京,薛长瑜应该是非常忙碌才对,但是哪知道,薛长瑜这几日反而更清闲下来。
薛长瑜今日有空,就陪着苏怀瑾在花园里走走。
苏怀瑾狐疑的看了一眼他,说:“皇上近些日都不忙么?”
薛长瑜笑着说:“不怎么忙,没什么要事儿,因此想要多陪陪瑾儿。”
苏怀瑾挑了挑眉,说:“那刑国相邦呢?”
薛长瑜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了一下远方。
苏怀瑾抬头去看,不由吃了一惊,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方才口中的人,刑国相邦柳开霁!
柳开霁身边带着几个从者,正匆匆路过,迎面走来几个薛国的官员,大家打了一个照面。
柳开霁恭敬的行礼,不过那几个薛国官员竟然十分傲慢,也不回礼,笑着说:“呦!这不是刑国的相邦么?我还以为早就回去了呢?”
“狗皮膏药一样赖在咱们这儿?几个意思!”
“嗨,要我说,咱们大薛好山好水的,刑国那穷乡僻壤,怎么比得过,刑国相邦怕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苏怀瑾有些吃惊,那几个官员对柳开霁十分无礼,是了,已经可以用无礼来形容。
柳开霁面色如常,还带着微笑,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侍从登时有些发怒,伸手按住腰间的佩剑。
柳开霁这时候抬了抬手,示意那侍从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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