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相信我的自觉(2/4)
命刷出来的好感度,还不如她乖巧偎依在男人怀中的样子刷得高,若是知道是这种结果,或许她会选择在一开始时对他稍微……别那么针锋对麦芒。好吧,可能依她这种较真的性格,实施下来的可能性很渺茫,但是或许没有前者的认真对比与敌对映衬,或许就没有后面的水到渠成。
寂静空旷的地宫昼夜烛火通明,熠熠的火焰忽闪一下,一道纤柔轻盈的身影如影子般,悄然无息地越过盘卷成一圈的黑蛟,经过昏睡的华,一点一点地靠近在佛座上面的两人。
她掩藏气息的功能很强,至少成功瞒过一蛇一人,散华的裙摆无风而动仿若一阵风,她已极轻,极稳地落在佛座之上。
她看着前面那一对相依相偎,一坐一躺,如此契合而温馨的两人,眼中遽然闪过她都不曾察觉的嫉恨与杀意。
她从腰间取出一柄泛着幽蓝光泽的匕首,目光阴毒定定地盯在虞子婴面目之上,骤然如蛰伏的毒物朝猎物扑去。
幽蓝光划了一道弯月弧度,朝着虞子婴毫无防备的左胸房袭去,然而本以为一击得手的攻击,却半途被制住了。
“呃啊”那不知从哪里伸出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掰一扭,那力道大得几乎快将她的腕骨捏碎。
她咬紧下唇,不敢将痛呼喊出来,她脸色惨白,被牵制住得连退都做不到,只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而虞子婴则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眼底尚余一丝腥松与茫然,但下一秒却感到自己好像抓住什么,顺势看去,却是看到一张因为惊慌,嘴唇与面颊惨白拉长的呆愣脸。
“你……想杀我?”
像是久病清醒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甚至感到口腔内有一种铁绣腥涩的古怪味道。
“我、我”被人抓了一个现形,她双唇抖动着,眼底有被捉捕的恐惧神色。
怎么会突然醒来,明明都晕睡了三天了,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醒来,吼嗷!
虞子婴暂时还没理会她绞尽脑汁想找借口的模样,她感到自己枕着一个很冰冷却还算柔软的物体,她有些麻木地起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才能造成这种肌肉血脉不通的现况。
起来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枕着的是一个人的大腿,而这个大腿的主人,是……惰?
她有些迟顿地眨了一下眼睛,手比脑袋更快地运转,她已经戳了一下惰的额头。
冰冷他此刻眼睛紧闭,就像一尊安静了无生气的美人冰雕。
看来他的寒病仍旧没有祛除,现在他已经彻底进入了入定调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了。
“放开……痛。”一声嘤咛声飘来。
虞子婴这才转过视线,尚余几分清醒后低血压状态的她,神色并不好,眼眸亦黑沉沉地人:“燕无双,是我太自满了,原来我也一直是按照惯性思考,以为殷圣派出的奸细只会有一个,却不想,他们玩的是子母双弩。”
燕无双一颤,露出一抹你误会了的苦笑,目光决绝道:“你说什么啊,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没错,我的确对你们存了坏心,可这跟我是不是殷圣的奸细有何关系,我只是恨透了这个男人伤了我,还有你……你威胁我退出的事情,这才……可我跟殷圣绝无关系!”
她毅然承认了她出手的事情,当然这种时候即使她否认也没用,但对于虞子婴说她是殷圣的人的事情,她却矢口否认。
“想在想想,其实你已经露出了不少疑点,但那些疑点却因为北络公主暴露的更大疑点给遮掩了。”虞子婴捏着她一只手腕不放,站了起来。
燕无双看到虞子婴的动作,脸皮紧缩绷紧,紧张道:“你……有什么证据吗?”她顿了一下,因痛意而惨白的脸露出一抹高贵不可侵犯的冷笑:“若没有证据,你的话将会变对你瑛皇国对我无双国的挑衅!”
虞子婴喜欢解谜,将别人引以为豪的谜题被她一层一层地剥开厚茧,露出里面隐藏的真相时,她会有一种类似学者解开一条难题般感到满足。
因此,她不介意多耗一些口舌去陈述她的观点:“在进入皇陵时,你曾摆弄过你对皇陵的了解,虽然你可以辩解只是随便涉猎过,但至少比一般人懂得多,可在得知我提过殷圣奸细后你做的事情既鲁莽又怪异,在皇陵外围陵墓一座妃子的棺椁墓室内,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有宝物,紫衫公主会去是因为想下毒陷害,但是你呢,你为何愿意跟着她一起去胡闹?然后另一个疑点是在她中毒的时候,你还记得自己的表情吗?你一早就料到了吧,只是顺水推舟,既证明了自己的无辜,又将北珞公主留下给我,让我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好让你尽快洗脱嫌疑。”
“而北珞公主在被我确认身份时,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当时的表情亦很不对劲,虽然一开始北珞公主因为松懈露出疑点,但你却一开始便严密针对我亦算不上正常,既然一开始你便最针对我,那么为何你一句亦不育龙北珞公主辩解?你就那么确信我的话是正确无误的吗?……本来这些总体说来都不像是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但现在看到你亲自暴露了,我已可以确定了。”
燕无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虞子婴,就像在看一种变异的怪物:“你这些证据全都是你的臆想与凭想象推论出来的,按照你这么说,我也可以说你才是,毕竟你说你是由景帝派来的,可如今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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