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 不受天磨非好汉(2/4)
派人进行了埋伏,我猜她一定会来国院阐福寺的……”顿了一下,蝠感情掐在脖子上的手劲好像松了些,赶紧张大嘴巴拼命吸了几口大气,然后一口气道:“昨个儿,莫流莹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定要跟着埋伏部队一起出发,然后,我去探听情况时,所有部队会部被歼灭,而莫流莹,她的尸体也在不远处被发现……”
知道陛下跟莫流莹的师傅有合作关系,所以他感觉莫流莹的存在必须比别人重些,便知道最终一切瞒不住了,只有硬着头皮前来禀报。
听着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后,暗帝一推松了他,气息渐渐沉凝浓缩。
“你说你昨天就知道影儿逃了?”
蝠头皮一紧,赶紧跑下,老老实实认错?:“是的。”
下一秒,蝠就像一个失重弹飞的球,被狠狠撞在墙上,心脉受损,猛喷一口血。
“陛下,饶命!”
六怪惊听。
而暗帝此刻一拳堪堪立在鼻梁处,激飞的气流吹着他的长发疯狂飘散着。
此刻,他的眼双瞳黑暗的色彩浓得几乎快要凝固,雪白的肌肤,艳红的双唇,冷艳而妖异,令人一触只能感觉无边无际的冷,无尽头的绝望。
“你、该、死!”
如果他昨天便将消息禀报给他,他的影儿便不会逃掉,他不能失去她,不能,他已经失去她四年了,好不容易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却转眼间她又消失了!
“陛下,蝠虽然有错,可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
“陛下,求您饶了蝠吧,毕竟他跟了您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此事虽然有错却也不致死啊!”
“陛下,现在还是赶紧派人,蝠很擅找跟踪寻人,您杀了他,我们便少了一个助力了。”
六怪极力劝阻,这七人虽然平时打打闹闹,你一句我一句相乎调侃,讽刺,好像看不得别人好的模样,可是这么多年彼此之间并肩作战,早就存下了深厚友谊,早已将彼此看作同伴了。
蝠痛得脸发白,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暗帝脚下,使劲磕头,道:“蝠知错了,蝠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暗帝直起身子,拂袖负手,缓缓,忍耐,极为克制地阖上眼睛,那似蝶欲飞的睫毛轻轻颤抖,他良久,才道:“一日寻不到她,你便一日不用回来了。”
蝠闻言脸色煞白,面无人声,心中大恸,可是看着暗帝那冷绝的表情,不留一丝余地,便已感求请无望了。
“蝠,令命。”
其它几人虽然想求请,可是也知道陛下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是绝对不可能会有回旋的余地。
乐绝歌冷冷地看着他们,染上血珠的粉唇似笑非笑。
“莫流莹为什么会知道靳长恭逃脱的呢?呵呵~莫不是她知道在洞窟内绝对杀了她,特意替她解了禁毒,再引诱出来联合这些埋伏的人一起将她杀了呢?”
其它人闻言,望向他,明白他这一番话是在替自己脱罪,但是这一番话的确推论得非常精确。
暗帝瞥了他一眼,不再逗留,旋身带着一队人马转身离开。
“放了他。”
暗帝并非是完全释怀他的嫌疑,现在放了他,只要乐府的族人统统都在他手中,他乐绝歌便永远脱离不了他的手心。
如果真的是他背叛了他,那后果绝对非他一人能够承受的!
而乐绝歌看着暗帝离开的背影,眸中的诡谲之色却越来越深。
~~~~~我是花妖孽醒来的分隔线~~~~~~~
“嗯啊~”
一声柔软而妩媚的声音,很轻,很动听,还有一种纵欲过度的暧昧沙哑。
花公公感觉身体很痛,很酸,特别是那一处,火辣辣地痛。
这时,一张俊美得过火,拥有一双红瞳的脸划过他脑海,他猛然抬头,顿时一股晕玄袭来,一只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揉了揉额角。
待稍微好了一些,他才旋转一周,一双眼波光潋滟微转,眼尾略弯,四周略带红晕,眼神似醉非醉,回眸一转,神光离合,夺人心魄。
此刻如果靳长恭在此,一定会失神感叹这被爱爱滋润过的男人简直越来越妖孽了啊~
她……不在了?
他顺着白玉般的指,划过软玉似的藕臂,瘦削的窄肩以及纤长的颈脖往上看,那里斑迹点点,有被指夹掐破的血迹,那刮痕,还有捏得青紫的,在那雪凝若腻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下身痛得发涨,不过那人替他换了一条干净的单薄亵裤,他伸手进裤中,一轻触那肯定红肿的地方,不由得娇吟一声。
“嗯啊~”
好痛,不过他那白皙的脸颊却泛起胭脂红,红唇微张,两排扇子的睫毛半阖,好像回忆起着夜那场激情而血脉卉张的画面,而感到痛并幸福着。
只见,黑发美人半坐半倚地拥着一床锦被坐在芙蓉软帐里,玉色的面颊上染着几丝薄红,长睫轻垂间依然可见碧色双瞳水光潋滟,欲语还羞。
芙蓉帐暖,活色生香。
这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场景?
可惜这副美景,莫名地感受到一种孤寂悲哀的丝丝情愁。
“陛下~”
他醒来,她为什么不在身边呢?
她去哪里了?
莫非她后悔了?!一想到这里,花公公脸上滚烫的情绪瞬间冷却,只余心底的一片荒芜。
“不会的,她不会后悔的,她——一定是有事先离开了。”
他低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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