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羞辱(1/2)
“王伦,地道院门生,请指教!”/p
一明面容俊逸少年,着灰袍,使一柄秋水长剑,护手处雕有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不知名奇兽。长剑前指,有一股狂放之气,倒是引得疯道人一番侧目。只是少年浑身都散着一股难言的霸气,只是面容俊逸有足,倒是少了几分棱角与豪气,且脸上不自觉有畏缩怯弱。/p
“武道院萧情!”疯道人在,他不敢放肆,但是生在武道院的自负又怎能轻易放下的。/p
两人互道姓名,两人皆使长剑,战斗一触即,疯道人随手结印在场中布下结界,以防他们将原本残破不堪的地道院再拆了。/p
萧情单手结印,长剑悬空,在他身周环绕,而后静静的悬停在他的头顶,剑尖直指王伦,如同一条剧毒的蛇,阴冷的看着等待着时机,一击致命。/p
王伦则舞了一道剑花,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弥漫开来,仿佛听到一声睥睨天下的兽吼。/p
毫无征兆的,萧情的长剑如同进攻的蛇,弹射而出,仿佛是一道闪电快得不以道理计,不是偷袭胜似偷袭,出手出人意料,快得出人意料,在长剑出手的时候,萧情甚至嘴角已经带上了胜利者的笑容,即便取不了胜,能伤了他,此消彼长之下,胜券在握。/p
王伦脸上慌乱,忍不住后退半步,握剑的手有些颤抖,但仍旧挥出一剑,动作可笑,就像是一只想要将头埋进黄沙的鸵鸟。/p
出人意料的,王伦可笑的剑招却如同猛兽出闸,带着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豪情,和他的动作及表情还有长相极不相称。/p
萧情的剑终究是无功而返,王伦出招没有针对性,但是仍旧将他的剑打偏了,斩下一缕长,再无建树。/p
对付一个怯弱之人,出乎意料的一剑竟然毫无建树,萧情不禁恼羞成怒。长剑在空中嗡鸣,一如它主人粗重的呼吸,他需要找回颜面,不仅要打败王伦,还需要羞辱他,顺便羞辱刚刚企图复活的地道院。/p
长剑化作残影,肆意的进攻着,刚开始王伦还能使出几招完整的剑招,虽有些绵软,但终究是将萧情的剑击退了,但是几招下来他的剑法变得越来越没有章法,甚至到了闭上眼睛,胡乱的挥着手中那柄时时散着一股霸气的长剑。/p
王伦幼稚的打法自然不能给萧情带来任何的困扰,悬空的长剑肆意的围绕着切割,将王伦的衣袍切得支离破碎,但却没有一片布料落在地上。/p
破碎的衣衫挂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间将他身上的血口触目惊心的展现在世人面前,衣衫上一道裂口也带来身上一道血痕,都不深,只是渗出血来,显示着萧情对剑的控制,也显示着他对对手的轻蔑与侮辱。/p
兴许是觉得单方面的殴打有些无趣,萧情的长剑在王伦的头顶环绕一圈,而后直刺而下,迅若闪电,下一瞬就可以穿颅而过,结束这场可笑的战斗。/p
周围的人已经在预想着血溅当场的境况,疯道人也皱起了眉头,垂在衣袍中右手有符文环绕。/p
毫无预兆的,长剑只是在王伦头顶刺破一道血口,打散他的髻,血顺着长滴落在地上,破烂的衣衫,现在这幅模样,比之街上的乞丐尚有不如,至少他们没有满身血污。/p
萧情将长剑收回,将仍旧胡乱挥着剑的王伦一角踹开,肆意轻蔑,如同踢开一条死狗一般的随意,口中还轻蔑道:“你这样的,杀你都是脏了我的剑,就留给地道院好好调教吧!哈哈哈哈.....”/p
笑声刺耳,围观的人不少人都附和的笑着,这样的废物又会对武道院有什么威胁呢?留着做一个笑话吧!/p
萧情的羞辱让围观的人看了一出笑话,也证明了疯道人的那句不以大欺小,他便不出手的话的真实性,但是疯道人指尖消散的真气只有他自己知道了。/p
叶一鸣有些愤怒,他将王伦搀了回来,将伤员安顿好,他提着双剑,王伦其实伤得不重,但整个人却是如同血人一般,神情恍惚。如果是一剑将王伦杀了,也许他心中还没有那么多的愤怒,他现在想杀人,活了这十数载岁月,他第一次想要杀人.../p
只是他搀扶王伦花了一些时间,所以他晚了,场中已经有一名少年手持红缨银枪直指武道院人众,眼中杀气凌冽。/p
“谁...过来领死!”/p
棱角分明的脸,辅以轻质皮甲,仿佛是立于万阵之前的将军,配上他说的话,豪气干云。/p
“我喜欢你!但是我...会杀你了!”/p
武道院中一人排众而出,应该是不及二十的年纪,但是满脸络腮胡却是特别的茂盛,手上拎着一柄戒刀,一眼看过去粗犷豪迈,但是那四处乱瞟的眼睛却又是另外一个人一般。/p
“孟云!”/p
少年没有接话,长枪舞出一朵枪花,如蛟龙出海。既然是论道,报姓名是必须的,孟云也想直接一枪过去抡断他的腿骨,如果对手是萧情自然更好。/p
“嘿嘿...我叫罗沛然!”/p
然字还没有完全落音,罗沛然已经以极快的度冲向了孟云,途中身影若隐若现,且不是出现在一条直线上。/p
“武道院一直号称什么昊昊武道,堂堂战天吗?为何个个就狡诈如斯?”/p
叶一鸣嘴角噙着嘲讽,看着武道院众人,他希望可以乱了罗沛然的心,修道者还是要脸面的。/p
“我们只在意结果,过程...不重要,赢了我们说什么都是对的!”萧情眼皮都没有抬的回答叶一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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