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赴宴(2/3)
都是充当使唤的下人,是要干活的。“灵儿姐姐!”香绿瞧见灵儿,立时奔过来,两眼含泪,好不可怜。
“姑娘如何了?”轻拍两下香绿,灵儿问着。
“古大夫说,无碍,只是受了些惊,擦破些皮,好生休息些日子便会好的。”
“嗯,进去看看吧。”
女子的闺房,子言不便进入,送了灵儿进去,便站在屋外,四下里打量着这间绿瓦楼阁。
“姑娘宽心些,侯爷不是对你……还是好生养身……”。
“灵儿,我不怪侯爷,心交了予他,就从未会生怨恨之心,对侯爷,这辈子云婷也是不会将心收回的了……”。
“唉……”。
一声叹息。
女子若将真心交付予一男子,这辈子定是不会收回的了。
子言随手摘下一朵月季花,尖利的刺扎破了她的手,血珠流在花瓣上,妖艳欲滴。心?心只能是属于自己的,女子的心不能交付予花心的男人。女子若没有了心,那跟没有灵魂的布偶又有何区别。
傻啊,云婷姑娘傻,梅香、雨菡又何尝不傻呢?情之之物,飘忽无形,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两心相悦,一世一情方是男女间最可贵、最纯真的爱情,对于三妻四妾的男子,女子只是被动的付出着,却不会从男子身上得到全部的爱,这份爱又要来何用,还不如没有。田间地头,一夫一妻的穷苦人家,男耕女织,相夫教子,那才是完善的令人羡慕的生活。
一片一片的花瓣随着子言的手指,轻轻飘落于地,只如这落花院里的女子,落花有情,流水无情,逝去的只是青春年华,逝去的只是纯情真爱。
“言侍卫,你去休息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好吧,属下也不便在这里久待,就有劳灵儿姑娘多多照看两位姑娘了。”
“灵儿应该的,言侍卫走好。”
“嗯。”
扔去带着血渍的花枝,子言急步向药房奔去。听了云婷姑娘的话,自是感叹良久,却也想起昨晚的承欢。
“这位侍卫,有何贵干?”
“不知如何称呼?”
“叫我刘婆便可。”
“噢,刘婆,属下是侯爷的侍卫,因侯爷常在外,叫属下向您要些红花药,也好备不时之需。”
“好啊,好啊,也是,这府里的我们好盯着、看着,这府外的可就顾不上了,若是那天怀了孕找上门来,侯爷怪罪下来,我等可担待不起,给,这是三付,你先收着,不够时再找我要。”
“谢刘婆,不知属下能否要一份药方,免得急时寻不着药,还是抓药的方便些。”
“哦,你这侍卫真是机灵,也好,这也让我们省了些事,来,药方我这里正好带着,就给你吧。”
“谢刘婆,属下走了。”
“哎,记得,这药事后必须得吃,一次一付,但若吃得多了,日后这女子可就不定能生孩子了。”
“属下记得了。”
揣在怀里的药沉甸甸的,子言不如来时的轻快,步子隐约有了些沉重。孩子,这辈子自己没有嫁作良人的机会了,又怎会奢望要生一个孩子啊!
方将药包藏在屋里,仲叔的声音已在门口,忙开了门出去,对上仲叔阴沉的脸。
“仲叔。”
“子言,九王府派人来说,侯爷醉得厉害,要你去帮着伺侯。”
“是,子言这就去。”
不去看仲叔疑惑、责难的眼神,子言快速的向府门而去,半道碰上了子洛。
“子言,这是去哪里?”
“子洛大哥,我正要去九王府上接侯爷。”
“府外有人找你,还是我去接侯爷吧。”
“这……好吧,多谢子洛大哥。”
出得府外,子洛向西而行。
子言送走子洛,见颜庄的管家候在府门。
“管家,可是你找子言?”
“是啊,这是我家主人送给公子的,主人说公子常在外办公,这药可驱蚊防虫。我家主人因有要事回京,不及与公子再叙,主人说他日再来武陵时,定要约公子到府,多饮几杯赔罪。”
“秦公子回京了?何时起程?”给自己送药,子言想了想,一定是秦公子看见了自己脸上蚊虫叮咬的红泡,秦公子真是有心了。
“今日一早走的。”
“哦,那就劳管家代子言谢秦公子赠药,他日秦公子回来,子言定上门拜见。”
“是,公子留步,在下告辞了。”
“走好。”
拿着盒子回到屋里,打开盒子,看到一个晶莹剔透的瓶子,扭开瓶盖,清香淡雅,与晨间端木昊天给她抹的药味道很像。盖上瓶盖,放在床头,把向刘婆讨来的药找出来,盯着药,这药是讨来了,可是去哪里熬呢?不能让人瞧见,也不能让人闻见。不能在府中,一定不能在府中。揣着药,子言在渐渐暗下的夜里走在不太喧闹的街上,几经周转,寻到一处空置的小院,前些日子搜查圣鬼教恶徒时曾来过这里,无人居住,正好可能借来用用。
厨房灶间,还扔着几个瓦罐和碗,在院中找来几块石头,堆砌成一个锅台,架上瓦罐、放上药、加上水,点起火石引燃柴火,噼哩啪啦冒起青烟,火着了,蹲在一旁,子言认真的盯着火苗,不断的加柴加柴,火势越来越旺,药滚起来,小院里飘起了药味,半个时辰后,大功告成,药熬好了。
拿着树枝搅开药面的渣渍,倒也一碗药来,虽是还和着一些药渣,但也不防事,子言擦去额头的黑灰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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