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依然不悔(7)若无艰辛,何铸情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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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青玄的……
赵绵泽的结局,这便是结局了。
预告:下一更在15号。
------题外话------ 端敬殿内,只剩那一局和棋,静静摆在棋盘上。
长长一叹,他松开抚着绣‘春’刀的手,与丙一出殿,拉上了‘门’。
这是何等大气,何等心‘胸’……又或说,何等自信,何等缜密的心思?
他、丙一、包括赵绵泽,也都通通被他算计在了里面。
他、丙一、包括赵绵泽,都以小人之人度了君子之腹。
他以为赵樽只是不愿在宫中对赵绵泽动手,把他哄出宫去,就算不杀,至少也要让他在自己的掌控中活着才可得安生。但谁也没有料到,他竟是真的放了赵绵泽离去……
甲一看着他摆出殿外的衣摆,好一会儿才茅塞顿开。
赵樽不待他说完,懒懒转身,扯了扯肩膀上明黄‘色’的披风,“今儿都累了,早些回去睡吧。”
甲一琢磨了一下,方问:“张四哈横竖是不能留的了,那赵绵泽的事……”
灯影里的男子,身影颀长,面‘色’平静,无怒,无喜,心思深如沟壑,愈发让人猜测不透。
“他帮朕把人解决了,也好。”
这一次,赵樽许久没有回答。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捻起一颗黑棋,手臂在半空中犹豫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清脆落子,完成了赵绵泽故意留下来的最后一步。
甲一讶然的看他,点头,“死了。”
赵樽侧眸,冷扫他一声,“张四哈死了?”
轻唔一声,赵樽锁眉盯着棋局,似乎还在思考什么。甲一斟酌着他的表情,轻咳了一声,“但赵绵泽为人极为狡猾,竟给我们耍了个‘花’枪。”
甲一轻嗯,应道:“如陛下所料,他没有。”
赵樽并未意外,“他没有上马车?”
看了丙一一眼,他走到赵樽面前,拱手施礼道:“殿下,建章帝离开了。”
丙一还没有回答,甲一便按住腰刀急匆匆入殿。
赵樽扫他一眼,不解释,只道:“甲一可有消息传来?”
“……”
丙一哪里知道当初赵绵泽与夏初七的赌约?他闻言走过去,不解地紧盯棋盘。可他压根儿不会下棋,也瞧不懂个中奥秘,只撇了撇嘴‘唇’,低低道:“怪不得,属下看他在这儿琢磨了一天,饭都不吃,想来是‘花’了些心思的。”
赵樽没有看他,淡淡道:“十年磨一剑,他竟破了局。”
“陛下……有何不妥么?”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可赵樽似乎根本没有听他,只微锁眉头,一步一步往赵绵泽先前坐过的棋椅走去。好一会儿的时间里,他只看着棋盘,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那凝重的脸‘色’,瞧得丙一心里发‘毛’。
丙一笑得腻歪,“幸不辱使命!陛下您放心就寝吧,今夜是帝后新婚,若娘娘怪罪下来……”
赵樽点点头,“都办妥了?”
端敬殿中,丙一看着匆匆过来的赵樽,“陛下……您亲自过来了?”
匆匆沐浴完,他又差人打了温水来,亲自把夏初七身子打理干净,方才披衣起‘床’。
睡着的‘女’人自然没有办法回答她。可她不洗,他却非洗不可。毕竟出力的人是他,暖阁里温度太高,这会子他浑身热汗,一身衣服半湿着黏在身上,难受之极。
“你到底是太过信任我,还是并没有那么关心?”
赵樽哭笑不得,顺手捋了捋她微湿的头发。
姑娘已睡,哪里还知道什么事?夏初七毫无回应。
赵樽无奈地道:“你不是有求于我吗?”
“不要……”夏初七翻个身,从他怀里滚出去,把被子捂得紧紧,只‘露’出一抹弧线美好的俏肩,打着呵欠道:“累死我了……这都几更天了,还沐什么浴啊……睡觉!”半阖着眼,她说睡便真睡,不等郑二宝和几个小宫‘女’把水备好,呼吸已经沉重起来。
“沐浴完再就寝……”他叹气。
“嗯。”夏初七鼻翼里哼哼,声音似有似无。
待郑二宝下去,他‘吻’了‘吻’怀里有气无力的丫头,“阿七……”
“去备水。”赵樽慵懒地说着。
看来是完事儿了!郑二宝寻思着,“嗳”一声,换上终年四季不变的笑脸,入得殿去,隔了一道厚厚的锦帐,小心翼翼地问:“主子,您有吩咐?”
“郑二宝……”
捂了捂耳朵,郑二宝正痛苦摇头,里面便传来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
陛下和娘娘快活了,心情一定好,明儿早上便是好时机吧?
看来是时候请旨把月毓嫁出去了……
帝后寝殿里的两个人,好一番“‘春’江水暖鸭先知”,不亦乐乎。只可怜了二宝公公一个人杵在外间失魂落魄地后悔投胎不慎以致小**不翼而飞,搞得他成天守着一个美人儿,能看不能吃,受的罪比没有瞧着人还要恼火。
大婚之夜,红烛高燃。
“我总归要活得让他一辈子提心吊胆才好。”
赵绵泽脸上噙了一抹笑,注视着远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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