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重演的梦境(1/2)
似乎感觉到了晓杰的挣扎,欧阳咏贺一个回身,就把晓杰箍在怀里,企图安慰她。晓杰好像是作恶梦了,呢喃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生病?我都要嫁给你了,你娘为什么要赶我走,她骂我是个下贱的狐媚子,呵呵,我是狐媚子,我付出了那么多,就换来了一个狐媚子的称号,一纸退婚书,呵呵,我就是最大的笑话”。
“不要娶吴家姑娘,你说过要我等你回来娶我的,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生病,任由你娘来欺侮我。我是真要嫁给你的,但是你却被迫选择了别人,为什么要纠缠我,是你自己先放开我的手的,我好不容易心伤愈合了,你又在上面划上一道道血痕,你就是个刽子手。”晓杰把自己心里的话都在梦里说了出来,她不是不痛,而是伪装得太好。
晓杰的呢喃,使得自己浑身冷汗淋漓,要浸湿了那身厚厚的xiè_yī裤。晓杰陷在对往事的回忆里不能自拔,欧阳咏贺听的热泪盈眶,好多事情,都是他不知道的。他看着深陷梦境里的晓杰,心里又疼又涩,百感交集都涌上心头。
欧阳咏贺看着晓杰,真是深深的悲哀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何必大家都不愉快,为何就不能放手呢?他问着自己,但是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因为他的身体,还有心里都不允许晓杰离开,因为他的身体不能再承受一次离别之痛。
那种切肤一样的疼痛,深深长在他的记忆力,强颜欢笑,故作坚强,但是伪装之后,依然是流不尽的眼泪,数不尽的伤口,无法呼吸的疼。这些欧阳咏贺记忆深刻,他不想回头。他怕这些痛苦会再度找上他,他不想让痛苦成为戒不掉的毒瘾,一辈子如影随形。
夜晚就这样过去,晓杰的噩梦。欧阳整晚的守护,就给这静谧而又荒诞的一夜画上了句号。初晨时分的晓杰,整个人都是精神奕奕,只有红肿的眼睛说明了昨夜的惊心动魄。晓杰揉着眼睛,看到一旁谑笑的欧阳咏贺,有一瞬的不知所措,怎么会在他怀里醒来?
晓杰刻意的回避,每天都是自己独占一边,不和欧阳咏贺扯上关系,但是每早上醒来都是在欧阳咏贺怀里。这使的晓杰郁闷非常,虽然不想这样,但是那张离奇的圣旨,就是晓杰最大的束缚,使她逃离不开这个感情的漩涡。
要是有可能。晓杰真想把毒针扎进欧阳咏贺身上,或许他死了自己才能解脱,但是谁又知道他死了,是不是一个新的灾难的开始?
趁着肚子里的孩子还小,晓杰对于欧阳咏贺那真是厌恶。但是晓杰始终找不到丢掉这个孩子的勇气,“这个孩子,生出来也不会幸福吧。还不如早早去了的好。”晓杰给自己找着借口,她甚至都趁着欧阳咏贺外出,偷着熬好了药物,但是那神出鬼没的欧阳咏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出现,把刚要端起碗来的晓杰逮个正着。
“伪装不要了,露出你残忍无情的一面了。怎么这是要喝药吗?这个孩子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欧阳咏贺的话。穿过一层层的阻碍,直接传到晓杰的耳朵里。那握住碗的手在这一声威严的吼叫下,差点掉到地上。
晓杰一抬头,就是欧阳咏贺那张冰冷到极点的连,脸上布满冰霜。好像要把看他的人冻僵一样,晓杰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但是转念一想,又有了底气,“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来管,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晓杰恢复了漠然,依然是冰冷的说道,但是手里不自觉的颤抖了。
“是吗,不管我的事情是吗?怎么说也有我的一半机会不是吗?我都没放弃,你就这样放弃了?等到你午夜梦回时,孩子不会找你吗?只要和我有点关系,你都是不要是吗?”欧阳咏贺依然冰冷的说道,这两人的脸都是冰凉一片,使得春天的就像是寒冬腊月。
那些鱼贯而出的丫鬟婢女,都是小心翼翼的,顺便紧了紧衣服,这屋子里的气温低得吓人了。独留下这愤怒的夫妻二人,大眼等着小眼,彼此眼睛里都是怒意夹杂着熊熊烈火,好像要与对方不死不休。
欧阳咏贺看着无动于衷的晓杰,以及他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药水,真是恨不得要把这个女人的心刨出来,看看到底是真么颜色。“怎么了,没话说了?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听别人的意见吧,你的心到底是不是红色的?不论是不是我的孩子?就连李云雨的种,你也不稀罕了?”怒急的欧阳咏贺有些口不择言,说出话就像是一柄双刃尖刀,深深扎在晓杰身上,刺伤了晓杰,同时也伤害了他自己,欧阳咏贺双手紧握,阻止自己那往上涌的怒火,也遏制住了那要打人的拳头。
“大人,你又要打人吗?看来是改不了了,罢了,罢了。我无话可说,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在侮辱我。我不是不能杀你,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晓杰一个挥手间,那闪着银光的银针抵在欧阳咏贺的脖子上,欧阳咏贺不是躲不开,他只是故意要这样做,或许他死了,那就是最好的解脱吧。
“也好,反正我是舍不得杀你的,早晚要被你气死。今天我就死在你的手里,好歹你会记住我一辈子,要不也是苟延残喘的活着罢了,如今有了儿子,你好好带大他们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了。”说着就闭上眼睛,他用了力气,任由自己撞上了晓杰的银针。他在赌,他赌晓杰对他的情谊。
拿感情做赌博很不道德,但是事到如今,这是最好的回头办法,他不能看着一个无辜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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