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见面不相识(1/2)
昭明四十一年,冬天,闻名于世的荒野之战,使得欧阳咏贺一战成名,但是运气就差点了,马上要成功时,被敌军的毒箭射中,重伤倒地,昏迷不醒。|||顷刻,天降鹅毛大雪,飘飘摇摇间,覆盖住了整个大地,把那些丑陋的兵器,那些血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支离破碎的躯体都埋在雪下,洗涤净化着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大地。
晓杰和李云雨夫妻团聚,生活说不出的惬意温馨。冬天里都是悠闲而放松的,他们在雨雪天气里,就窝在家里,享受着平静的一家五口的安静宁和的生活。李云宇对于见过欧阳咏贺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提,那晓杰也是就和不知道是的,什么都没问。这表面上的平静日子,使这几个人都是惴惴不安。他们不知道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他们共同的朋友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经受着生死的考验。
京城里也是不安静,那西北战事完美收场,但是欧阳咏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当欧阳咏贺重伤不治的消息传到京城里时,那愁眉不展的皇后拍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这样对那欧阳咏贺也是最好的,要不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快去招呼那些影卫得人,解决掉皇帝那个老不死的,哈哈,这个江山都是我的了,真是不费吹灰之力。”这正合皇后慕容氏的心意,这真是老天助她,这大事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只等着那皇帝一命呜呼后,就取而代之。
那五皇子宁王也是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欧阳咏贺伤重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到宁王的耳朵里,同时到来的还有欧阳咏贺最忠诚的手下,给宁王带来了兵符,那可以调动那百万雄兵,继续履行着他们的合作约定。
在建康城里,颠簸的马车使得欧阳咏贺睁开虚弱的眼睛,看到这满城的白色。那不是大雪的白色,而是一种披麻戴孝的惨白,他恍然大悟,知道那皇帝陛下是驾崩了。如今自己又重伤在身。是不能抵抗皇后娘娘了,现在是人为刀板,我为鱼肉了。没来得及看大夫,甚至都没回家。他的毒解了,但是没有任何效果,身体上的伤口很严重,但即使是地冻天寒,欧阳咏贺的伤口还是感染恶化的严重,那真是命在旦夕了。
在暂住的客栈里,看着那满城的风雪。听着那欧阳咏绩违规购皇家别院的事情,他家人的拘捕使他家闹得满城风雨,欧阳咏贺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作不死,凭着好日子不过,真是不知好歹。一时没看到,就酿成了这样的大错。”欧阳咏贺知道或许这是皇后的计策,但是他不知道等该何去何从了。那一群御林军把他们都包围了时,这些人还是都是一副了然的深情。
“欧阳咏贺,私自倒卖御赐之物,藐视皇权。从容家眷在京横行,甚至购买皇家别院。简直是痴心妄想。身为将军,擅离战场,罪当问斩,但是看在几年的征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五十。免为庶民,家财充公,即可搬离官邸。”那传旨的太监,声音尖锐的说着,那长长的懿旨。好像长到地老天荒一般,那声音是人头皮发麻。
欧阳咏贺就地被打了重重的五十军仗,使那原来伤重的欧阳咏贺更加雪上加霜。直接的奄奄一息,命在旦夕了。就在欧阳咏贺的手下不知所措时,宁王得手下就来了,暗地里接了欧阳咏贺回到了他的封地。
欧阳咏贺昏昏沉沉,自己都不知道在那里。他只是知道他马上就要死了,他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他觉得慢慢地呼吸都变慢了,甚至连喘一口气都是奢侈的,四肢慢慢变冷,冷的就和周遭的空气一样,要不是那双眼睛还是转动的,心还是缓慢的跳动着,就和一个毫无生命体征的人一样了。
欧阳咏贺闭上那双困乏的眼睛,慢慢呢喃道:“就这样离去也是好的,像我这样的人,本来也不指望能够得到善终了,晓杰,你等着我吧,我就来找你了。这样一辈子,本来过的也是了无生趣,这样结束也好。虽然人生有很多缺憾,但是也知足了,富贵荣华,功名利禄都尝试过了。”
他的四肢慢慢地放松了,慢慢的松开了那紧皱的眉头。生命到了最后,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私心里他是遗憾的,这一生的拼搏,就是为了让那个女孩过上好日子,但是人生总是难以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他还是遗憾地错过了那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使得他的人生里失去了色彩,变得缓慢而又难熬。
闭上眼睛的欧阳咏贺,眼前闪过以前的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日一般,就好像只过了一个晚上,那些事情都变得难以控制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好久没有这么随意的流眼泪了,好像当了官,那些拘束也随之而来,人生也变成了一种束缚,都陷在无数条条框框里,为这些规矩活着,为了更好地活着而演戏,演戏使好的生活变得苦不堪言。
眼泪流进嘴里,苦涩威咸,但是即使这样,欧阳咏贺甘之如饴,这时候的他是最真实的,不用活在假装的幸福里,不用刻意麻痹着自己,说着那些我很高兴的谎话。那放松了的手指,松开又握住,握住又松开,不断地周而复始,重复这些心里的煎熬。
当李云雨夫妇接到命令时,天上的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清晨起来赶路时,那地上都是厚厚的雪花,凛冽的西风吹向人的脸颊,就像刀子一样,冰冷刺骨的疼。晓杰披了大红色猩猩绒披风,梳了展翅高飞髻,华丽又高贵,她心里惴惴不安,心跳快的不行,这样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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